路上。
“你以前也是從東區出來的?”陳偉扭頭看向趙三千,好奇道。
“對。”趙三千點點頭,回想道:“應該快二十年了吧,當時魏長河還是個小教官,沒想到這麼快就坐上一號位子了,如果我沒走的話,肯定輪不到他。”
“你也參加過教官賽?”陳偉繼續追問道。
“參加過。”
“成績怎麼樣?”
“第一,當時還因為下手太狠,得罪上櫻花國那邊的人,出去躲了幾個月,做了僱傭兵。”
……
兩人就這樣一路閒聊,來到西區,今年場地輪到他們負責。
“嚯!這西區可比東區看起來氣派多了。”走下車,光從這大門的規格,就能想象得到,內部是怎樣一幕。
“西區畢竟是四大區的種子區,待遇上,東區肯定比不了。”趙三千解釋道。
這倒是與陳偉在東區那邊聽到的內容,差不太多。
四大區之間,有著很明顯的高低之分,其中以西區最為強盛,其次是北區,和南區,而東區則排在最末尾。
趙三千還在東區的那個時代,是東區最為輝煌的時代,此後,因為新鮮血液進來的少,再加上魏長河本身不喜歡搞那些小手段,自此,東區逐漸走向衰落。
雖排在第四,但和第三的南區之間,也相差著一道不小的鴻溝。
“魏長河那老傢伙估計是開竅了,想拿老爺您在上面那些人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看能不能讓東區起死回生。”趙三千斷言道。
陳偉並未多想,在意料之中。
篤篤篤!
喇叭聲在背後接二連三響起。
趙三千轉過身,忍無可忍道:“這路這麼寬,你摁什麼摁,只會走直線嗎?”
“讓開!不想死的話,就滾遠點!”搖下車窗,司機將腦袋探出來,以命令式的口吻,威脅道。
這大夏語聽起來簡直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不認真聽,都不一定能聽明白,他到底是在說什麼。
還不如說櫻花語,這樣陳偉還能用軟體進行實時翻譯。
砰!
趙三千一掌落在引擎蓋上,瞬間凹陷下去大塊,眼神不善道:“我說了,路這麼寬,你只會走直路?”
“我們是大夏國邀請來的貴客,你小小一個……”司機話說一半,被車後座的人抬手打斷。
目光抬起,看向後視鏡,司機過問道:“藤原閣下,那傢伙打壞了我們的車,需不需要我下去給他一點教訓?”
“你不是他的對手,我來。”
聞言,司機趕忙開啟車門,繞到另外一邊,將車門開啟。
“趙三千,這麼久沒見,沒想到你的脾氣還跟以前一樣臭。”藤原大野從車上下來,語氣不難判斷出,他不是抱著舊友重逢的心態,在與趙三千對話。
言語中,更多的是敵意,而且十分濃郁。
在兩人之間,好像有著什麼不可化解的仇恨,只能你死我活。
櫻花國來的人?
再聯想到之前,趙三千跟自己說的那些事,陳偉已經可以肯定,眼前這個人,就是趙三千昔日的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