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失意的時候,往往都喜歡借酒澆愁。
之前那家酒吧,許鎮天肯定是不回去的,因為他想要避免被人找到。
不過很快,陳偉和趙三千還是在距離酒吧大概兩三百米遠,一家夜宵店,找到許鎮天的身影。
他面前的桌板上,除幾小碟下酒菜以外,則是擺滿空酒瓶。
不過在許鎮天臉上,卻是看不到半點醉意,酒精對於他的作用,微乎其微。
此刻,對於許鎮天來說,最難過的事情,無疑於想要借酒消愁,結果卻先發現,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越澆越愁。
“有錯就要認,捱打要立正,這話不是你自己說的嘛,怎麼輪到你犯錯,溜得比兔子還快?”趙三千的話傳入耳中瞬間,許鎮天留下錢便打算開溜。
可剛一起身,便被陳偉按了下去。
“姑爺?”許鎮天有些意外道。
“老闆,來五十枝肉串,三瓶啤酒。”陳偉很熟練地舉起手,與燒烤架前的中年大叔喊道。
“好嘞!”中年打斷答應一聲,從不鏽鋼托盤裡分出五十枝肉串,開始忙活。
老闆娘則負責將三瓶冰鎮啤酒拿上桌,笑道:“幾位慢用。”
“好。”陳偉點點頭,回應著。
旋即起開啤酒蓋,三人一人一瓶。
“……”雖然覺得這東西喝著沒什麼意思,但架不住陳偉的好意,還是碰了碰瓶身,一口乾掉大半。
“姑爺,小姐,和老爺他們,現在一定很生我的氣吧?”許鎮天放下酒瓶,試探性問道。
在葉家那麼多年,他還是頭一次犯這麼大的錯誤。
其實,許鎮天有派人負責保護葉梨落,只不過,那小子太混,沒什麼職業素養,過程當中,竟然在吧檯把自己給喝倒了。
現在正躺在醫院,四肢全部被打斷,似乎剛脫離生命危險。
“估計已經睡著了。”
聽到陳偉這麼說,許鎮天看了一眼店內的掛鐘,想想也是。
“放心吧,既然葉梨落現在還好好的,他們也不至於揪住不放,遷怒你,再說,這不還有我呢嘛。”陳偉拍拍胸脯,一臉自信。
“幾位,你們的肉串烤好了。”這時,老闆娘走過來,將一托盤肉串端上桌,並把一桌空酒瓶收走,騰出空間。
“行了,是福不是禍,說躲不過,想那麼多幹什麼,敞開了吃,今天我請客。”陳偉伸手拍拍許鎮天堅硬的肩膀,讓他放輕鬆。
“王姐,生意不錯啊!”
“魏彪!你怎麼又來了,不是上個星期才給過你們嗎?”
見到來人,老闆娘眉頭,當即便緊皺在了一起。
“王姐,最近我們協商了一下,決定每個月加八百,你們這個月,還差八百。”叫做魏彪的人,開口說明來意。
“魏彪,上個月才加過,你現在又加,是不是太過分了?本來現在生意就不好做,你還這樣,我們這些人,要不要活?”
聽到王雲萍這麼說,魏彪做出一副為難臉,嘆氣道:“王姐,我就是個給人打工的,身不由己啊,對了!怎麼不見藝清?”
“藝清睡了。”陶德勝隨口道。
如果陳偉沒有猜錯的話,之前負責在店裡忙活,招待客人的那個小姑娘,應該就是魏彪口中所提到的陶藝清。
王雲萍在看到魏彪之後,馬上就讓她上了二樓。
很明顯,魏彪對陶藝清,有企圖。
“睡了?不可能啊,藝清那麼孝順,每次都是等你們收攤才睡,該不會,是故意在躲我吧?”魏彪話音一變,抬頭看向二樓窗戶,一道身影立馬躲到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