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璞看著他們離開,對著虺寂和小雕說道:“我們走我們的路,去百擾山……”
“咱們在這裡飛起來不好嗎?”虺寂問了一聲。
“你看看四邊,剛才猊也他們五人從空而降,已經引起了路上行人的注意,他們都躲在一邊看著咱們,咱們沒必要來這種……”
“餘兄,你也真是太小心了吧,在這裡,我跟你說,有多少斤兩就拿多少出來,沒有多少斤兩,裝也裝得有份量,你知道嗎,這是在這世上的‘金言良語’……”
“咱們走吧……”餘璞可不想聽這種金言良語,沒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這就是他的金言良語,他也不想與虺寂多說,因為虺寂嘴巴太囉了,他不想與他開這個話口。
三人往前快速地走,那虺寂又開始了他的話語閘口,不過餘璞和小雕二人根本故意不聽他,只向著前面而行。
絛盾墉與百擾墉之間,是西洲跨過到中洲的城城之關係,在洲界之間,有一條叫做白河的河流,因為那就是劃界之處,所以,這條河,稱之為“中西洛”,在中西洛的其中一處的地面上還立著一個石碑,寫著“洲界”兩字。
河池彎彎曲曲,在那洲界石碑邊上,就有一座橋,橋面很寬,橋的名字也叫“洲界橋”
餘璞三人已經來到了洲界橋上,過了洲界之橋,前面就是中洲之地,三人一邊走,一邊看著河面壯闊,那水因為靈蘊的原因吧,看上去竟然有些霧意裊繞,那怕是如此之寬的河面,還是如此靈蘊浮氤。
橋上來往的人不多,餘璞三人也不想在橋上施展快速飛縱之術,便信步而行,一邊走著,一邊看著河流,在快要走到橋中段的時候,餘璞的眉毛又挑了一下。
“怎麼拉,哥?”小雕正好看到,便問了一句。
“咱們的氣息又被別人鎖住了……”
“是幹什麼樣的人?”小雕問了一句,兩人輕輕而言,旁邊的虺寂回頭看到兩人在交談,便擠了過來,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呀?”
“虺寂,我剛才聽那猊也說,你是一個喜歡寶物的人……”餘璞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死寂問道。
“就是,我就喜歡玉呀,晶石片呀等一些奇型怪狀的東西,怎麼拉?”說到這裡,死寂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喜狂地道:“餘兄弟,難道你也喜歡此類寶物?哈哈,那我可真找到知音了,餘兄,哦,餘哥,你是我親哥……”
“打住,打住……”餘璞真的有點受不了,接著臉色一正,問道:“想一想,有什麼寶物,可以追蹤到人,除了那覓血珠,因為我沒有流過血,先前的猊也能的到我,這一次他們來了,明顯也是找到了我而鎖定我……”
“誰,誰找到你……”死寂這才聽出了話裡的意思,他一臉懵懵地問道。
“他們來了,就在那裡……”說完手指了指剛剛過來的橋頭立碑之處。
虺寂順著餘璞的手指望去,只見那石碑立處站著兩人,身材超過三米,血紅色的面板,紅色的戰服,兩點紅,特別的惹眼,等看清臉上的時候,虺寂吸了口氣,驚呼著道:“炎狼族……”
那兩名炎狼族人見橋半段的餘璞三人已然停讎了腳步,兩人便邁步向著三人走來,那身上的一種凜殺氣場也是如數散發,此時橋上的人一見二人,便紛紛而避。
“現在來不及說了,小雕,一人一個,挑了……”餘璞看著兩名炎狼族人走近,一邊對著小雕說了一聲,一邊向著他們迎了過去,金龍奪嘩地一聲,現手而出,一身氣勢頓時爆發,他這一路上都是在枯竭修煉,現在真是需要發洩一下的時候,炎狼來了,那就是最好的“下酒菜”,而此時的虺寂卻是沒有走動,他靠在橋欄上,看著餘璞和小雕兩人的走動,餘璞一邊不惹事,一邊往上衝的性格,讓他看著很是有點興趣,這跟他以前見過的人大不相同。
炎狼一跳一步地走著,隨著他們的走動,他們和身體開始有了些變化了,兩人的身體外表越來越紅,光焰閃動,就象是燃燒起來一般,速度也快了,鏘鏘,兩柄狼齒巨棒已然在他們的手上出現。
狼牙棒和狼齒棒的區別,就是狼齒棒上的狼牙釘更長,就象一把把短匕,而且炎狼族人手上的狼齒棒就在他們身體變紅的時候,巨齒棒也開始就得通紅,就象一塊燒紅的烙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