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錦服話一說完,那掌櫃就半哈腰了一下,從會客室退出,從他的神色明顯看出,這只是一種客套上的禮貌,似乎不太認識這位黑胞錦服,也就是說,這位黑裪錦服極應該不是鍵城本地人。
“不是本地人,帶著幾個身高馬大的護衛,自己的修為達尊,呵呵,雖然這是個以藥物達到的尊者,可以想像得出來,此人的家底很是殷實……”
餘璞的思緒一掃而過,只見掌櫃走了進來,手指一動,一柄長刀已經橫在桌上,那刀一出,那桌面吱呀一聲,看得出來,這柄刀很是有些份量,那黑袍錦服手一指,示意餘璞拿刀試看,餘璞選購選購一笑,把刀提起,這是一柄長約一米八的長刀,刀身寬八十,刀柄一米,朴刀的造型,材質為沉鋼,銀灰閃光,估計重量在一百五十左右,背厚刃薄,刀背鐫刻著一排刀紋,刀口上有兩個古字“傲嘯”,整刀看去樸實不華,但森然之意,卻是從刀身上撲面而來,這確實是一柄好刀。
“這柄傲嘯是我偶然機會得到的,價值六十八刀,你剛剛說過你如果鐫繪紋章達不到百分之五十,那麼你就賠償,是不是?”黑袍錦服看著餘璞。
餘璞點了下頭,說道:“當然,我說過……”
“那好,你給我鐫繪紋章,就依你的方案,如果沒有達到百分之五十的輔助力,那麼你得賠償我一百萬金幣,因為我找這柄刀的時候,也花了很多……”
黑袍錦服的話一出來,那在外面坐著的陸河和童剛兩人眉頭一動,就欲站起,卻被勝男和藍明按了一下。
餘璞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黑袍錦服,說道:“我到這裡是跟掌櫃做生意的,不過生意生意,那裡都可以做了,既然你定下讓我鐫繪這柄傲嘯,那也行,我就鐫繪,不過你既然把刀價的價格定在一百萬,那麼我的鐫繪價格,也是按照等價的加工費用,一百萬金幣的刀,共六紋紋章,每紋三萬金幣,共計十八萬金幣的加工費用,同意的話,掌櫃為中間人,把加工費放置掌櫃櫃檯,先試原刀數值,再試鐫繪後的數值,貨交後,我取款……”
“哈哈……”黑袍錦服一聲狂笑,臉色猛地沉了下來,看著餘璞,狠意流露地說道:“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敢訛上我的頭上……”
餘璞微微一笑,把傲嘯放回到桌上,接著說道:“兄長,此話從何說起,我本來是過來與掌櫃談生意的,你這邊門口站著人不讓進,我這要離開吧,你又把我們拉了進來,還有,我幫人諳,都是按刀的刀價和刀質定價的,你的傲嘯你說是一百萬,按照我加工的費用,那就是百分之三一紋,你的刀上六紋,可不就是十八萬嗎,怎麼會訛你呢,要不這樣,兄長如果沒錢,沒關係,讓我和掌櫃的生意先做,你放著,等有錢了,我們再說,行不……”
說完,就對著掌櫃說道:“掌櫃的,我這裡有一批紋章武器,你看看……”
說完手指一動,正準備往外掏紋章武器,那掌櫃急忙恭身一讓,說道:“小哥,這你們先談,你們先談,我們不急不急……”
那黑袍錦服還在瞪著餘璞,掌櫃的回答他很是滿意,然後他看著餘璞說道:“你快開始鐫繪紋章,你的紋章加工費,我總共只付出一萬金幣,但如果你沒達到,嘿嘿……”
餘璞看著黑袍錦服,笑了一下,說道:“既然生意談不攏,那麼,就沒必要繼續談下去,兄長,你還是找別人吧……”說到這裡,也看了一下掌櫃,說道:“掌櫃既然也無心做生意,那麼,我們就去下一城……”
說完起身而立,準備向會客室的門口走去,那黑袍錦服一聲怒吼:“你們走得了嗎?”
話音一落,那門口站著的五名大漢便衝進了鍵大紋武,五人剛進來,那勝男和苑冉二人就在前面擋住了他們,五人還沒看清他們,就乒乒乓乓地跌出門外。
黑袍錦服一聽,人正準備站起,餘璞的縷刺卻在此際已經到了,他的泥丸宮一陣收縮,轟的一聲,接著啪噠又是一聲,他人跌坐在軟椅子上。
掌櫃一見,急忙身子一低,往櫃檯的下面躲藏,那門口的五名大漢,都是青一色的大武宗巔峰修為,一個眨眼的工夫,就被對方扔到了外面的街道上,倒地不起,而會客室內的尊者,被這位小哥瞪了一眼,就軟倒在椅,這些人是什麼人呀,別想了,躲起來才是明智的選擇。
“你們是什麼人?”餘璞的縷刺繼續刺突著黑袍錦服的泥丸宮。
“我們是鈴城,鈴城張家,張家的,你們的膽子,夠,夠大呀,竟然,竟然還動我們……”
黑胞錦服結結巴巴,眼睛一陣紅通,看著餘璞色厲內荏。
“哦,鈴城張家,沒聽說過呀,很牛嗎?”
黑袍錦服的大頭一陣地抖動,餘璞的縷刺讓他十分難受,口中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張家,是狂刀門的鈴城,鈴城支點,你,你動,動了我,就是與狂刀門,狂刀門為敵,你,你死定了……”
“原來自己等人跑到了狂刀門的勢力範圍之內了……”餘璞心思一動,目光再凝投注在黑袍錦服的泥丸宮,口中說道:“狂刀門有什麼了不起,在西周,狂刀門完全在萬劍門的下面,而我們就是萬劍門的劍士,你說,我會怕你們嗎?”
“嘿嘿,萬劍門,你們萬劍門,已經完,已經完了……”那黑袍錦服說話間,已然開始口吐白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