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景,讓餘璞想起自己在東海激浪的場景,劈浪之裂,裂之又裂,裂勁以金龍奪的槍尖為突裂,雷間在龍首,火靈在雙翼,收金回尾,因為金金生水,如果金意在前,雖然克木,但會讓對方的水意地是很現濤厚,接著以水生木,木靈將會更加勁而強,所以改成以雷克木,雙翼焰燒,裂勁之雷,把前方的眾木劈開後,經火靈一點,頓時火焰高燃,兩人之間的空間頓時形成一片火海。
轟
一陣火焰後地迸爆,這是真氣勁在樹枝燃燒後的爆勁,和雷意在木焰後的炸裂,頓時,燃樹爆開,四分五散,那集中的火焰把水靈濤起也同時燃成一股股蒸汽,團團煙霧蒙起,猶如硝煙,全鼻子的嗆煙之味。
啪啪,兩聲悶音,餘璞的開明之奪式,一奪比一奪加勁,最後一奪,幾乎就是滿滿的念靈力傾注,柏中天也是傾注全力,他所知道的星魔不止是一位,眼前這一位已經如此之難,如果不開展速戰速決,那麼如果再來一位,那麼今天就有可能是今世的最後一天,當然要全力以赴。
焰團怒濤中,靈蛇之水光一條條地倒退,兩人再次分開,餘璞一聲朗喊:“再來……”
身子退後迅速燭花起,戧裁裂,三奪連續,金龍完整幻起,向著柏中天奮馳,
“森海雪雹……”
柏中天也跟著一聲喊起,一時間,周圍的殘木,地上的飛石,還有半空中的雲霧,由那靈蛇劍光划起,拉化成點點雹錐,驟然揚起,猶如呼風喚雨般地突兀開成,對著餘璞突忽忽地衝刺。
轟隆隆,又是一陣陣對撞,整個第六盤山半邊已經完全塌崩,地面更是如颳了一層皮肉,更是無樹無植,全部是石塊裸背,一眼看去,整個第六盤山,坑坑窪窪猶如癲蛤蟆的背拱。
“三奪裂戧裂……”
“萬林奔濤……”
“三奪戧裂裁……”
“森濤奔海……”
………………
沒有調息,餘璞再次一退反進,他這兩天的枯竭修煉法,用飛天輔之法後的丹田鏟剮,經脈拓寬,讓自己有能耐施展一次又一次的三奪連續,而現在的硬碰硬的這一打法,又是另一種的枯竭之法。
念靈力和真氣勁就象漏斗般地洩發,兩人的攻勢在二刻後迅速減退,餘璞身上的星字服下襬已經是點點水漬,那是一個個水滴之也,如果沒有水靈護身收納水意,這些水漬那可都是致使的水錐,再一看對面的柏中天,高髻飛散,白髮隨風飄揚,長鬚齊裁,只剩下下巴寸長,面色白意脫色,雙目再無銳光,胸前起伏頻頻,青袍碎片泛花,戰靴前趾開口,盡顯狼狽現狀,這是金靈所留下的銳刃之痕。
餘璞看著前面白髮飄開的柏中天,他的嘴角也弧形彎起,對方的勁道儼然是一種強弩之末的表現,看情景,明顯是拼著一口氣,而自己的消耗也已經過半,對方一人來此,來的速度如此之快,而飛行的消耗又沒有及時完全恢復,就莫名地發怒,跟著自己決戰,而自他出現後,那一方到現在還未見其他人,這老者雖然修為高絕,但不排除後面還有其他人,只是因為此老奔得快,所以,眼下之際,得儘快解決此人,然後坐等其他人的過來,嗯,賭他一把。
想到這裡,餘璞狂吸一口氣,現在就看最後的對刺,心裡一動,把自己的念靈力和真氣勁全部放開,金龍奪一奪前刺,口中朗喊:“四奪裂戧……”
這一次四奪連奪是他首次施展,金龍在他催勁下,龍吟高唱,雷動晴空,萬焰眾起,木藤伸出萬千觸鬚,風土狂嘯,竟然形成漫天的風沙,金靈鋒銳也開展了它的首次靈意,它的靈意叫做“刺突”,刺突鑲嵌在風沙裡,又在木藤中,七靈中唯有水靈未成冰錐,它只在龍尾在,穩固著龍身的衡動。
“聖林聖海……”
柏中天也抽調自己的最後力量,迎著餘璞,直衝而前,如今的他,就算是想跑,也不可能了,因為,另一個陌生氣息已經傳到了他的獵場之內,那股氣息也是不低於自己的聖者修為氣息,很明顯那是另一位星魔,自己今天看來是不可能倖免了,那麼就決一死戰,那怕是拉傷對方一個也好。
咣噹當,轟隆隆
這一次的對戰比剛才一連串的撞戰更是厲害,那剩下的半峰第六盤,也在這一次對戰中完全倒塌,餘璞四奪連出後,念靈力和真氣勁終於接近枯竭,身子再也不能臨空,從空中降落,但就在他攻下之前,手中的金龍奪由他最後念靈力和真氣勁,甩槍而脫手,直飛向柏中天,然後身子才從急速到慢慢地落在地上,抬頭看向半空中的柏中天。
此時的柏中天那就慘了,身體終於承受不住餘璞最後一奪裂之式,那裂勁擊在他的胸腹之間,讓他一口幾十年沒有流出過的精血,直噴出口,他的眼前一黑,骨內一陣發軟,全身的護身罩一下子破裂而開,也正在此時,突然腹部一陣狂痛之感傳來,他急忙用手地摸,卻發現自己的腹部插著一杆長槍,他想拔槍而出,卻發現自己體內的能量迅速地往外噴湧,那杆槍上傳來一股強大到讓他無法阻止的吞噬之力,把他的能量源被這股力量一吻一吻地吸去。
“我命休矣……”柏中天一聲慘叫,身子從高空直墜下來,他就算想自爆,也已經力不從心了。
轟,掉在地上的柏中天鮮血又再次狂噴,他金龍奪還是狂吸不離,直挺挺地插在他的丹田位置。
“哥,你沒事吧?”小雕從下來,看著餘璞。
餘璞搖了搖頭,對著小雕說道:“這小子估計不會一個人來,你看著那邊,我想過不了多久,那邊就會有人來,我先調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