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明和陸河本來是坐在餘璞的洞穴前面守著,他們倆人聽到了勝男那一邊的戰鬥之聲,急忙跑了過去,可惜戰鬥已經結束,看著勝男和苑冉,陸河輕嚷嚷地道:“勝男姐,苑姐,你倆也太不地道了,好歹也留幾個讓我們練下手呀……”
“就是,我刺戈還沒開腥呢”藍明也笑接了一句。
“藍明,陸河,這可是你們自己選的,我好象聽你說過,明火最容易引人來,是你們倆人選擇守在洞口的,怎麼了現在又說我們不地道了”苑冉輕笑了一聲。
“你們倆也別懊惱了,這十三人,看穿著的樣子應該都是劍士,但大都是武宗修為,對戰他們,沒有費什麼力氣和心思,對自己修為也沒見到有什麼好處……”
“就是,還沒有感覺,人都已經倒下了”苑冉補了一句。
“勝男姐,我們要跟你換崗,我和藍哥守在這裡,你們去老大那邊的洞穴門口暗守,如何?”陸河看著勝男。
“嗯,可以……”勝男笑了一下,拉了一下苑冉,苑冉卻是口中輕聲說道:“好象個小孩子釣魚一樣,這邊有魚,就跑過來搶魚塘……”
陸河可不管什麼事,在凹坑地方迅速地伏下,似乎有人現在就要出現一樣,藍明也是笑了一聲,坐在了陸河的身邊。
一夜的時間,餘璞一直不停地鐫繪母子霹靂彈,待到天明時,昱月小玥和童剛還有藍明陸河,都進入了洞穴,餘璞這才知道天已經亮了,看著地上散落的霹靂彈,四女一下子投入了母子霹靂彈的套箍工作。
過了不久,餘璞看著勝男,問道:“多少套了?”
“四十七……”勝男應了一聲。
“估計不夠……”餘璞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再看著外面一點,我再鐫繪一些,我們酉時去劍坪……”
四女應了一聲,白天對於小雕來說那就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而四女也沒有兵分兩路,小雕能遠視發現,及早告警,。
也許是萬劍門那邊經餘璞昨晚一鬧而無心顧及巡邏,餘璞一上午的鐫繪時間內,並沒有人跑到這一邊來。
過了酉時,九人來到了劍坪,那劍坪十分闊延,幾乎是一個平坦之地,餘璞憑著感覺,走到了昨晚與五位萬劍門老者對戰的位置,發現此處相對是坡沿之下的平坡,也就是說,是一處相對低落的背山之地,並不是易讓發現的位置,在這劍坪與劍峰山後山連線交攘的地方,可以看到一排排的白牆黑瓦,好象是一片連幢的山莊,從緊挨在萬劍峰的後面的房屋構連看來,那裡應該是屬於萬劍門的山莊,也有可能就是萬劍門成員住宿的地方,“這裡就是我昨晚與那五名劍道初聖者交手的位置……”餘璞一邊說著,一邊目光掃動,接著往快速地跑行了幾步,大夥急忙跟上。
餘璞跑到了一堆草叢前面,只見那兩名老者的屍體還躺在那劍坪之上,這樣看來,昨晚的巡邏劍士,並不是因為五名劍門老者的失蹤而尋蹤而來,只是因為萬劍門突遭襲擊而分散出來周邊查尋兇手的一支隊伍。
所謂防患於未然,安全第一,但如果長期處於逸安狀態下的人,或者安全已久的大本營,心態就會處於木然,防患那只是成了一種口號,等到麻痺下的突醒過來的時候,卻往往是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急和亡羊補牢之法。
他崩拳轟動,轟了個大坑,讓藍明和陸河把這兩個屍體移到裡面,埋了進來,然後對著大夥說道:“那邊就是萬劍山,現在是這樣,那劍峰山的後面,你們也看到了,那裡是住宿區,或者是山莊,等一下,我和小雕主攻劍峰山,你們七人則是前往那一邊,在收到我的訊號後,就開始轟炸那一邊的山莊……”
“現在我分配母子霹靂彈,我昨晚到現在,一共鐫繪了一百堆八套母子霹靂彈,我和小雕各人三十枚,還有六十八枚,勝男,藍明,你們六人身上還有母子霹靂彈,再加上這一次的八枚,應該差不多了,小雕,你我各有三十枚母子霹靂,這是你的三十枚,你現在趕緊熟悉一下地形,伏在那裡,晚上的你視線不佳,只能靠熟悉度來投彈,看我的爆竹煙花訊號,爆竹一響,就開始進攻,先不要下去對殺,把這三十枚彈全部投完後,才是我們上場的時候……”
小雕應聲而去,對於他,餘璞不怎麼擔心,他再取出四枚霹靂彈,放到了童風前面,說道:“這是霹靂彈,我特地多鐫繪這四枚,這不是母子彈,威力會差很多,當然靈力輸送也少很多,你放在身上,以備……”童剛一聽,高興地接了過去。
“你們七人,現在就隱向那邊去,如何的打法,你們自己商量而定,我先去萬劍門了,開花計劃開始……”
餘璞說完,目光掃視了大家一眼,轉身向著劍峰山走去,他沒往前山走,那邊是小雕伏擊的走向,所以,他走到了劍峰山後山的位置,也就是劍峰山現在正對著劍坪的方向,小雕走前,七人走後,三個點,分道而行。
餘璞走出劍坪坡,就繞向劍峰山的後山那一邊,這裡的山麓處是一處茂密的樹林,樹林裡的地上很明顯有人活動的足跡,而且很是新鮮的,應該不超過一天,餘璞急忙窺識掃描過去,但並沒有發現什麼氣息,心裡忖想著,離夜晚來臨還有一些時間,便順著足跡向樹林深處走去。
足跡是向著劍峰山後山崖的方向,行了不到二刻時光,這裡已經是後山山腳下了,樹林稍稍稀疏了些,前面就見到了一塊三人高的巨大碑立,碑上寫著兩個巨刻大字“劍冢”,這兩字比劍鎮牌坊上的字更見劍意,而且年代久遠,很是古味。
“劍冢?……埋劍的地方?”餘璞一邊自問著,一邊走到了劍冢大碑的後面,這大碑的後面就是萬劍峰的巖崖壁,大碑與巖壁相距有二十來米之遠,不過這裡巖壁被削得平整,走近一看,竟然是一個兩人高差不多的鐵門,只是這鐵漆與巖崖之色很接近,遠看初視,幾乎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