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沒看到我們在說話嗎?”一名保鏢服飾的人,口沫橫飛,指著餘璞。
“你們說你們的,我只要掌櫃說下價格,付了錢就走,你們還可繼續……”餘璞說著,他的眼睛根本就沒看那些人,只是盯著那掌櫃。
“哦,二十三支紋章原液,一去高山流水紋章筆,小哥,你給五萬二千金幣,就行了”掌櫃本來在向許少低聲下氣地說著,解釋著,現在餘璞這一聲問,他終於吁了口氣,對著餘璞說道。
餘璞把十萬金幣袋取了出來,然後劃分出五萬二千,啪,把金袋扔在桌上,剩下的四萬八千就那麼金燦燦,光閃閃地收進戒指內,然後轉身便欲離開。
“你,站住”
餘璞裝做沒聽見,繼續往前,忽,只見一人跑到他前面,站在那裡說道:“叫你了……”
“叫我?什麼事,有事嗎,我們好象不認識呀”
那站在餘璞前面的人,年齡有二十四五,身材雖然沒有餘璞高大,但也挺魁梧的,身著保鏢服,虯鬚環眼,確實有幾分猛勁味道。
“你是什麼人,看你身穿普通布衣,卻攜帶這麼多的金幣,形跡可疑……”
“怎麼,看上我的金幣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的金幣有很多,多的能把這紋章店買下來,你們信嗎?”餘璞的眼睛半眯了起來。
“你不說清楚,那就真的出不了這店門”說這句話的,不是那保鏢,而是在客坐那一直坐著的那什麼叫許少的年青人。
餘璞淡漠地回過頭,他看了看那位許少,發現此人年給二十二三,一臉白得有些病態的臉上,淡眉細眼,身材瘦削,完全可以用“弱不禁風”的形容詞來形容這個男人。
餘璞正準備回答,突然,他聽到了店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氣息上判斷,那全都是一些修煉者,雖然修為不是很高,但人數卻是七位,從他們的氣息方向來判斷,是來這湄心紋章店,當下,隱息一啟,自己的修為隱去大半。
“韋少,他進這裡了”
一個細脆脆的男聲傳了進來,接著七個人影出現在湄心紋章的店門口。
餘璞抬頭望增,只見門口的七人,除了站在正中央的那一位身著白袍以外,其他幾人都是黑衣行服,分列兩邊,一股殺氣躍然籠影。
那白袍者是一位年青人,二十五六的年齡,長眉星目,薄唇隆鼻,氣宇非丹,頭頸處還圍著吳波只玄獸白狐的圍脖,身材修長,更顯得風流倜儻。
那許少一見那白袍青年,諂媚一笑,擠上前去,對著那白袍青年恭聲地說道:“韋少,你來了,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事嗎?”
那韋少看了許少一眼,先不和他支話,只是稍微地別了下頭,對著身邊的一位瘦弱的黑衣人問道:“是這個人嗎?”
韋少指的當然是餘璞,果然,那瘦弱的黑衣人又開始了他那獨特的細脆脆的噪音,說道:“是的,韋少,就是他,我親眼看到他從大街那頭過來,進入湄心藥材,在那邱掌櫃的藥材店裡近一個時辰,後邱掌櫃關了店門,我都沒見他出來……”
餘璞感覺到自己有點好笑,自己不想找麻煩,但麻煩總是在照顧著自己,這晚上這麼點的時間,麻煩卻是接二連三地來跟自己接觸。
“你,是什麼人?”韋少看著餘璞,目光中深沉幽冷。
“走方的丹紋師……”餘璞的目光平靜如水。
“丹紋師?你去湄心藥材店裡幹什麼?”
“去藥材店,當然是買藥材了,難道去喝茶嗎?”
“韋少跟你說話,你竟然如此回話,你是不是想死呀?”說這句話的是那一直堆著笑的許少,不過他現在的臉上表情,卻象一條被主人牽著的怒吠的狂犬。
“邱掌櫃去那裡了?”脆細細一邊接問道。
“誰是邱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