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十幾人往自己衝過來,餘璞的嘴角微微一揚,口中喃喃道:“你們來得正好,我就試一下識鋪攻裡的縷刺……”
意念一起,窺識掃向,獵場鎖定,念靈力成束成鑽,頓時,一種凜然的氣場威壓,就對著衝上來的十餘人的泥丸宮,一下子如箭般地直射過去。
那十餘人剛剛跑到餘璞前面,還不到十幾步遠,突然感覺到頭痛欲裂,一個個丟了棍棒,捧著腦袋,蹲了下去,接著倒在地上,不時地慘嚎如屠豬。
這一場景讓觀望的各各店鋪和街上躲藏的行人看得一呆,這是什麼情況,他們不敢支聲,只是有些莫名其妙,這打也沒打,十幾人殺氣沖天地跑了過來,臨近了,卻一個個抱著腦袋都倒在地上,這小後生會法術嗎?
“你們這些人,太差勁了,我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你們想搞些事,請叫一些象樣的人過來……”
餘璞收了縷刺,再釋放一會兒,這些人都會變成傻子,或者腦死亡的植物人,這些人的修為,基本上是屬於小武宗級別,餘璞現在的心境已然有了極大的變化,對付低修為的人,不喜歡下重手,當然,對方執意的話,他會毫不猶豫。
這些人的腦識海里,瞬間清醒,但此時他們的心裡頓時有了懼意,他們看了一眼那老丈兒子,只見他抬著頭看著餘璞,咬牙切齒:“你是什麼人?”
“過路的……”
“你這該死的”
“你不用如此色厲內荏,我剛剛跟你們說過,可以給你們機會,就會給你們一次機會,去,去找一些有點樣子的人過來”
但餘璞的目光是如此的不屑,如此的冷而嘲,不得不讓他的意識沒有走向暴戾的衝動,他用了點力氣,站了起來,對著倒在地上的大夥說道:“走,我們再叫人去……”
說完,向著街那頭走去,一夥人氣勢洶洶地來,灰頭土臉地回去,就那麼對眼一現,卻只留下一地的棍棒。
餘璞無視於他們的離開,他很想一下子宰了老丈的兒子,但具體的事情還不明瞭,再者,自己那老丈的兒子背後分明有什麼勢力,一叫就來十幾人,從他們的統一服飾,可以知曉,他們不是一般人,自己如果殺了老丈的兒子,他背後的勢力,哦,就是那什麼闕家的,會不會來找老丈的麻煩呢,所以,問清楚情況再說,也不遲。
餘璞回到了房間,那老丈自從兒子帶著十來人過來,他就一直在看著,看到餘璞就那麼不動,他們就趴了下去,知道餘璞是個能耐人,但還是擔心莫名,一見餘璞進來,忙說道:“後生,你,人沒事吧?不過,我還是勸你趕緊離開,我那逆子,不是個善良之人,哎……”
“我沒事,老丈,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丈想了一下,又嘆了一聲,說道:“是我的錯,我太寵溺他了……”
一聲長嘆後,老丈接著說道:“我家姓棠,我兒叫棠郎,我家原本是中富之家,這裡的店鋪面,我祖家留下有七間,開著小件武器的買賣,還是不錯的,因我兒是獨子,從小他爺爺奶奶就非常寵溺,我和我妻也是如此,要什麼給什麼,我兒十三四歲的時候,就開始在街上混了,和一些不務正業的人交往,特別喜歡打架,把別人家的人,店,家傷的傷,砸的砸,於是,家坊鄰居們就在家裡告狀,家裡總會拿錢做些賠償,卻又沒有教育……”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越來越肆無忌憚,甚至在一次還殺了人,我七家店面,就那一次抵了六間出去,賠了錢,這才掀了過去,這一來,把他爺爺和奶奶直接氣得雙雙嚥了氣,沒了那六間店鋪的收入,我棠家的家道也開始下落,再接著和一些混混們加入闕家的獵鹿隊,成天在外面打打殺殺,這一下,把他娘也氣得嚥了氣,只剩下我一人,我曾經說他二句,迎來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今天,他是來跟要這唯一一間店面的地契,他要賣了地契去樂城,闕家與樂城那邊的辛家正在談判,要做一件什麼事,而闕家需要自家的獵鹿隊,獵虎隊兩隊人都要自帶資金前往樂城,所以,哎,可這間店已經是唯一值錢的東西了,如果給了,接下來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餘璞大致上明白了什麼事情,不過從棠老丈的口中感覺得到,他對他的兒子還存在著一份溺意,雖然痛恨,卻還是如此,難道這就是父親的味道,餘璞不懂,但能感受得到,他看著棠老丈那滄桑滿是褶子的臉,說道:“棠老丈,你暫去的地方有否?”
“後生,這是什麼意思?”
“哦,我的意思是讓你先避一些時間,帶著這地契出去避三天或者五天”
“你要……”
餘璞點了下頭,說道:“我剛才也說過,我一般不管事情,但現在已經伸手管了,況且,你也看到了,他們不會罷休,極有可能接著那闕家的人就會大批的過來,那麼現在這事就讓我來,你的這間店,我幫你守著,你三天回來後再整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