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平北傳猛地喊了一聲。
“怎麼拉,你還有話要說嗎?”餘璞的手已然握住了紅麟槍柄。
“請你把這人交給我們,他畢竟是夏國的軍頭”
“這是不可能……”餘璞正說到這裡,他突然感覺到槍柄上傳來一陣勁動,這種抖動雖然很微,但餘璞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他握槍之手為支點,人已然斜身而起,就在他起身的時候,被釘在地上的皮少手中劍猝然地在地面上掃過,劍光飛閃,但速度卻是慢了許多,這也是他剛被雷意所麻了方醒,還有失血過多的原因。
“殺……”那皇家精衛隊的三名隊員,本來就已經舉刀在外,如今見著是個機會,一聲狂吼,三人刀光飛刃劈向支撐在槍柄上的餘璞,而平北傳卻是一怔而沒動。
餘璞見三人人影一動,知道剛才自己握槍立空是一個下手的好機會,他們終於忍不住了,他身在半空,一個身半側而下,紅麟槍犯地挑起,連帶著皮少挑起,直接送到了刀刃的刃擊上,撲撲兩聲,那些刀刃飛擊,有兩道擊中了槍尖上掛著的皮少,皮少本來已經氣喘漸微,離死不遠,這兩道刀刃擊他那能受得住,當場口中鮮血狂噴,在空中灑下了血噴軌跡,此時的了,死得不能再死了,他也沒想到,他的死,是死在自己人的刀刃擊上。
餘璞雙目狼光閃動,一勁吐槍尖,皮少的屍體頓時被這一股勁吐,飛身離槍,向著那三名撞去,而就在皮少屍身出去的同時,餘璞的紅麟也在此時閃電般地跟上,槍戰八方,雷意為前,電蛇嗞嗞,狂閃眼前。
三人見皮少的屍身飛投而來,這時候他們的選擇就有些為難了,避開,那就表示自己們的待機已然失去,接住那就是慢了一拍,也是失去先機,於是,他們三人同樣選擇避開,三人橫錯而出,卻不料視線剛明,雷意已到,一陣麻意讓他們的動作有了那麼極短時間的空停,而就是這空停的時間,他們的眼裡都看到了一杆槍尖,刺向了自己。
“槍下留……”一邊剛剛一怔回神的平北付一聲急喊,他沒有想到,就是自己的這一怔時間,餘璞的出手竟然如此之快,等他發覺而喊的時間,為時已晚,此時餘璞已經一槍刺穿了一人的胸膛,一個握匕劃過了另一個的咽喉,而最後一位,卻是腳尖一踢,踢爆了他的丹田。
餘璞聽到喊聲,槍尖又是一吐,把槍尖上的那名皇家精衛隊員一吐在地,眼睛望著平北傳,冷冷地道:“我說過,如果你們再動手,那就是你們的末日,現在,你要戰還是走,你自己決定……”
平北傳望著一地的屍身,他現在那還有戰意,到空坪的歷歷經過,他一一在目,眼前的餘璞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擋的,他還能做什麼呢,他嘆了一聲,對著餘璞抱了一拳,走到空坪沿邊,長嘯了一聲,不久,就見那十三鷹不知道從那裡飛來,平北傳一個箭飛而起,躍到了一隻鷹身背上,飛馳離去。
餘璞看著平北傳離開,他先是坐下,調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走到了皮少的身邊,蹲了下去,剝擼下他的戒指,當然,其他的幾名皇家精衛隊隊員也不放過。
“傻小子,你這件事為什麼這麼做?……”正在這個時候,意識傳來了老丹的聲音。
“什麼事?”
“為什麼一定要殺死腳下這個人,又為什麼要放走那個人,那人鬥志全無,你要殺他,不費多少氣力,既然已經開殺了,殺個乾淨不好嗎?”
“我腳下這人,他叫皮少,是我在皮家院子裡那個大少爺,皮家被我滅了,這人與我是不可能僃的,我估計他知道他的實力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一直在拉幫手,所以,有了這麼多的軍衛隊和城衛隊,這種現象說明,此人在夏國有一定的影響力,如果不把他殺了,那麼在夏國的那些人,象嘎子,村長,莫大,還有屠豐等,他們都有危險,皮少的能力絕對會查到他們與我的一些聯絡,所以,他必須要死……”
“那這位騎著鳥兒飛走的呢,為什麼放了他?”
“他的離開,有二個原因,一個是最後他沒有動手,我說過,他不動手,表示他已經推動戰意,如此之人,殺了也無趣,還有一個是比較重要的原因,他也許會知道皮少與我的仇,但並不知曉我在夏國跟誰有過聯絡,所以,我認識的幾個人,相對是比較安全的,再說,剛才你也說了,他已經求購了戰意鬥志,那麼借他之口,告訴其他人,我已經殺了皮少,逃往了雲國,那就算是一個了結的事情……”
“那你不擔心這小子回去,也查你在這個國家的行蹤嗎,如果要查,上次給我送信的那小子,哦,那叫什麼屠豐的,就遭殃了,還有那剛入伍的翁豪幾位?”
“這個其實我也想過,首先那屠豐報了信後,我讓他回索城,而索城已然沒有了皮家的存在,如果查出來的,也只是我賣丹給他,還有那翁豪等幾人,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在這次雙界山圍戰之中,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傷到他,但憑我的感覺應該不會”
“說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