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璞一邊收拾他們的戒指,一邊把他們的屍體移到了那三塊壘石的凹裡,再添了些柴火,這時候,接下來就是留還是走的問題,如果留下來,也可以繼續如此方法地獵殺下一組或者更多組的獵寶者,當然,那還要面對那三大尊者,如果走,這裡如此的獵殺好機會,好地點就會錯過。
“走,自己的目標是花果山,並不是這裡”餘璞想了一會,便不再多考慮,身子一縱,向著峰波浪尖飛掠,準備趁夜而行,但就在剛到山浪尖的時候,倏地,自己的心臟莫來由地一縮,就是心裡的預警,餘璞正準備往側而伏,卻已經聽到了一排弩弓弦聲響起。
“呵呵,正在找你們,你們卻是來了”
餘璞的腦中一閃,狼睛亮晶,一邊取出雙重光盾,靈力一注於盾,光影瞬間飛卷,接著用力往上一拋,雙重盾狂卷前上,而餘璞另一手卻是紅麟槍出,口中朗喊:“風捲梨花龍翔天……”
身隨槍起,就隨著那飛光閃動的雙重光盾,直上山沿,來箭依舊,紛紛咻咻,叮叮噹噹地在雙重盾上炸開,那雙重盾幾箭受擊,再也承受不住,頓時別開向側邊墜落,而後面的餘璞的人槍化一,剛好接上,焰龍閃現,雷意沛然。
山峰浪尖上的四位一見餘璞焰龍飛騰,更是弩弓齊發,箭支狂射,但箭支放射,對上焰龍,除了消失,就是直接熔解,成為碎屑,更有甚的,被焰龍襲勁一帶,更是變成了反攻的箭焰之刃,倒頭而攻。
一槍焰龍五十米,餘璞如此直上,強勁強焰,上面的四人受了電麻一侵,接著馬上被火焰侵吞而過,其中兩人受氣勁激盪,直接渾身起燃後墜入立壁,其他兩人卻已經倒於地面,卻已經是身不由己地被焰火燃身,生命就在頃刻之間。
餘璞停了下來,走近這兩堆火人邊上,手上紅麟一個突削,便削下兩人的手指,剛剛剝擼下他們的戒指,他的窺識裡,已然傳來了三股的氣息,那是駝背老者為首的三大氣息,這氣息餘璞記得。
餘璞再不遲疑,往山碗凹處下躍,此地再也不是什麼良地,倘若被這三大尊者纏住,肯定敵人會越來越多的。
幾經起落,已經飛身到達另一座的山浪尖頂,又在這個時候,只聽得啪的一聲,空中煙花綻放,這綻放的煙花在空中猶如一顆碩大的照明花彈,大地一片亮明,餘璞回頭一看,原來自己站著的地方,那三位大尊者已然在那峰頂浪尖,不用多說,那照明煙花就是這三人的其中一位發射的,目的是看到自己,還有就是通知各地的暗伏組。
餘璞嘴角一動,他頭一轉,向著前方賓士,他知道這三大尊者的腳程明顯比不上自己,拉開距離,有機會反獵一下,嘿嘿,你不是要追嗎,那就追來,就看你們的腳程如何。
一夜的狂奔,跑到天明寅時許,排山出現了變化,眼前的波浪起伏的立壁排山已然消失,再過去就是眾山亂簇的山嶺林立的群山,餘璞的腦子裡早已經映著果山地圖和李甲等人說過的話,知道排山之後,先是白枯嶺,過去就是果山地帶,那麼,前面的這一片群山,應該就是“白枯嶺”
餘璞一身躍下,從排山山頂直下山谷,準備飛越到白枯嶺,也就在此時,後面的排山裡的某一處又射出了一支菸花,啪啪地在空中炸開。
餘璞看著天空中的煙花,嘴角一動,這裡可能暗伏著一組或者多組人馬,這是報信的煙花訊號,他略想了一下,沒有選擇再往下走,而是直上白枯嶺的山頂峰上,山頂之上奔走,上面沒有太多的威脅,最多的就是前後。
但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剛剛到達山頂炎時,天空猛地飛過兩隻鷂鷹,一個直撲而來,向著飛登的身子衝撲,另一隻卻是側邊從山上一隻巨石上飛起,一陣陣鷹唳之聲,急切地鳴空。
餘璞因為登上之際,他的窺識都在下面掃視,剛到山頂,一見鷂鷹撲面,當下身子一橫,一個暴龍閃閃出,同時,紅吼弓已然取出,再一個暴龍閃,一支爆裂矢已然在手,把暴龍閃改成旋風步,一個回身轉,箭支出弦,鷂鷹本就不遠,頓時中箭,轟響聲中,飛羽燃起,一聲悲唳,向上飛了幾米,截音落下,眨眼成了一堆火焰。
另一隻鷂鷹見計不對,不敢下來,只在竄盤旋,鷹唳聲切切,不斷於耳。
“好,既然你已經通報,那我們先在這幹一場”此時的餘璞已然耳到了山下直奔上來的氣息,他先是換紅吼變青霄,一支飛羽箭,念念力鎖空意,向著空中的鷂鷹射去,然後走到頂沿,看著山下。
“唳……”鷂鷹栽著直下,就在它墜落而鳴的時候,餘璞的兩枚暴焰彈已經取出,往山下扔了下去。
這鷂鷹一啼,餘璞估計下面的人,會有一部分注意到空中的鷂鷹,所以,我扔彈,你卻在疏忽之中,機會會大更多。
餘璞扔下兩枚暴焰彈,那排山之尾的三大尊者氣息又速速地飄了過來,他現在不能再在留久,走……
想到這裡,餘璞又是一個飛動,向著另一邊的山峰飛去,幾息時間過後,駝背老者三人到了山頂,看著地上的鷹燃之屍,鬚髮吸了口氣,對著駝背老者道:“老莫,我怎麼感覺那小子一直在牽著我們在走?”
“是呀,我也有如此的感覺”刀幕一邊也說道。
“不管了,現在拔公子插了手,我家的古三公子也下了死令,再說那孟公子也說過,以獵寶協會的名義,頒發了一級獵殺令,我們別想那麼多了,趕緊追,儘量把他牽制在白枯灣……”
“走,走……”
“我們再放一支菸花,就對著那小子跑的方向”駝背老者,手一揮,一支菸花飛空而起,向著餘璞剛才跑的方向,啪啪地綻放著。
餘璞當然也看到了駝背老者身發出來的煙花,此時的他已經在幾座山峰遠的山頂之上,他看了看下面,陽光明遠,山清明晰,而山下之底,一條溪河彎曲,猶如一條白色的蚯蚓,落在青山蒼翠之中,他嘴角動了一下,這下面的白蚯蚓,他知道,那就是白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