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璞走進正門,只見裡面坐了人,中間的大方桌上,大咧咧地坐著那劉海線中,他的身後還是站著那兩位保鏢,這一邊坐著的是兩位漢子,身上穿的也是和羅海一般的漁服補丁衫,羅小柱和那順子就坐在這兩人的後面,神色黯然。
那劉海事一聽海妞外面一直喊著有辦法,以為進來的會是什麼個人,現在餘璞一進來,他一看,還不是穿著漁服的小子,雖然身材魁梧,全身散發著一種超凡的味道,但漁人就是漁人,他目光移到了羅海身上,說道:“現在,你應該做個決定了吧?”
“劉海事,你能不能再寬些時日”羅叔坐了下來,低聲下氣地說道。
“不是我不寬限於你,我們就說一下現實的事,就光憑你出海打漁,一次回來最多也就一萬出頭的數目,如果運氣好,打到狂鯊什麼的,也就是能撐到個二萬金幣,但那風險也高,船又要有個破損的,現在,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能集到七萬金幣,我能寬限到什麼時候,所以,別說那些虛的,你能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能湊齊這七萬六千,哦,不,是八萬金幣,加上羅春的攤稅和你羅海的攤稅,你說,如果換成你,能寬限到什麼時日,要不這樣,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能還清這筆款子?”
羅海想了一會兒,他暗暗地搖了下頭,說實話,他確實說不出還款的日期,他嘆了口氣,現在他轉頭望著餘璞,問道:“餘小哥,剛才海妞剛進院子裡的時候,說過你有辦法,我想問一問,你有什麼辦法嗎?幫幫我們……”
餘璞看著此時的羅海,那看上去確實是一種實在無奈的表情,便輕輕地說道:“羅叔,你放心吧,有我在”說完,他坐到了劉海事的對面,問道:“劉海事,我是羅叔的遠房侄子,這筆款子的事,你得說個日期,對吧?”
“為期一個月,這是東家給我所能放開的最大許可權了”
“那行,那就定為一個月,我們湊齊八萬金幣”餘璞微笑了一下,拿出自己的那三袋金幣,往桌上一放,對著劉海事說道:“這裡現在是五萬三千金幣,你先數一數,不夠之數,一個月後奉上……”
那兩位保鏢,把三袋金幣往桌子上一倒,頓時,金光燦燦,滿屋金黃,大夥一下子眼睛都看直了,氣也不敢粗喘。
劉海事對著保鏢施了個眼色,那保鏢兩人急忙數幣,而羅叔賜拉著餘璞的手,說道:“這,餘小哥,這……”
餘璞輕輕地笑了一下,說道:“羅叔,這一些都是身外之物,你救了我,對於這個來說,那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現在我們來商量一下剩餘的三萬金幣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怎麼搞到手”
“要不,我現在就出海”
“出海也來不及呀”坐在邊上的一名漢子說道:“再說你一次來回也搞不到三萬多呀”
餘璞問大夥道:“離這海東村最近最大的城市是那個?”
“那就是海臾城了”海妞接著說道:“但最近都沒人去,所以,也沒買到地圖”
她想起答應給餘璞去買地圖,到現在還沒買來,忙在此解釋了一下。
“多少路?”
“一百五十多里地呢,來時我們都不會去那,那裡的東西太貴了”羅叔說道。
“那好,羅叔,明天你僱輛馬車,我們明天去‘海臾城’”
“去那幹什麼?”羅海想不出理由。
“羅叔,我是一名丹師,也是一名紋章師,我把丹藥賣出去一些,你就能湊足金幣了”
“我是丹師?”劉海事在邊上正看著一桌的金幣,一聽到餘璞說自己是丹師,他第一個發問,而羅叔等人還是在那懵懵的表情。
“是的,我是丹師,所以,劉海事,你不用擔心我羅叔家還不上錢,你放心好了”
劉省事急忙搖手,急聲說道:“你是丹師,我當然不擔心,羅家小哥,我想請問一下,你現在有丹藥嗎?”
他以為餘璞是羅海的遠房侄子,也姓羅,剛才海妞喊的餘哥,聽成了“漁哥”
餘璞微微一笑,手指一動,一瓶辟穀丹已經在桌上,他拿過一張凳子,在凳子上鋪了一條布絹,然後拿起丹瓶往上一倒,傾出四五丹,頓時,一股清香丹馣滿室而溢,大夥聞之,頓覺氣息一爽。
餘璞指著辟穀丹說道:“這是辟穀丹,是用一些能量藥材煉製而成,平常之人,服一丹可抵四五天,就是修煉之人,也能抵上二三天,呃,羅叔,這些丹藥對於你們出海之人也極有用處,在海上,生飯不太容易,此丹一服,可以省去生飯的時間,而且還有益於身體的機能提升,不至於無力乏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