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進入紮營地,那阮家二少走到羅海邊上,對著羅海嗯了一聲,然後頭微微一揚,那羅海當然領會,便和老胡四人便站了進來,把位置讓了出來。
餘璞的雙目狼光一閃,這些人中剛才透出的氣息中有殺氣味道,他當然明白什麼意思,那是完全可以聯想得到的,如此之夜,身處野島,自己所顯示的玄獸獸皮和獸核,那怕算是些微的貨物,但也可以說是唾手可得,而且殺死自己等人後,神鬼不知,唯一讓那盧青擔心的,應該是自己這一人,所以,他讓保鏢去喊了幫手而來,而在路上,保鏢也肯定與這些人說了一些計劃或者說好處,所因此,他們在見到自己等人的時候,就不自覺地殺氣流露,而這股殺氣讓自己捕捉到了,現在如果是自己一人,倒沒有什麼,再過去一點就是不高的懸崖,下面是海,完全可以進行遊擊或者說多種多樣他們,但身邊還有羅叔四人,他們是沒有能力抵擋的。
餘璞隱了下去,並沒有馬上發作,那盧青見阮氏兄弟坐下,便指著那水鍋說道:“那湯很好喝,香氣就從那湯裡出來的,來,惠少,你也坐下,這湯對於修行很有幫助,你也喝一碗……”
那個鷹鼻青年就是惠少,盧青這麼一說,他掃了一眼始終沒站起的餘璞一眼,坐了下去,這個位置是餘璞的邊上,而那位修為最高的保鏢也跟著站到了他的後面,這讓餘璞明白了這保鏢是這位惠少的保鏢。
等大夥都坐下了,盧青指了指餘璞說道:“各位兄弟,這一位是我剛認識的一個朋友,海路跑貨的,他的手上有玄獸皮還有獸核和獸血……”說完,指了指剝在一邊的獸皮。
“哦……”其他三人看了看餘璞一眼,各自哦了一聲,便又開始勺湯入碗,喝個滿口,似乎一點也沒把餘璞放在眼裡。
餘璞趁他們喝湯之際,急忙使著眼色給羅海等人,但羅海幾人都是低著頭,當中羅小柱抬頭看了餘璞一眼,但他也沒看出餘璞在使眼色。
現在只能出聲而為之了,餘璞古井不波地割著肉塊,然後把那銅花豹的一截豹皮拿了起來,對著羅海說道:“羅叔,這銅花豹的豹皮,麻煩你拿去海邊清洗一下,不然的話,時間一久,這獸皮會發臭的,這盞風燈你帶著……”
羅叔應了一聲,拿過豹皮和青鬣皮,點起風燈,那盧青等人也不阻止他,羅海就從側邊山道走了過去,要去海邊,必定會下到這山坡之下,餘璞心頭一鬆,算是一人離開了,此時長石條上的獸肉已經沒有了,接著他手一動,天虎的兩截前肢出現在長石條上,這天虎兩腿一出來,大夥的眼睛更是亮了一下,這天虎可是七級玄獸,七級玄獸是什麼概念,那可不是銅花豹和青鬣可比的,他們幾人的目光一時間一齊盯著餘璞,剛才見他一記微動,就有兩腿天虎前肢,他的戒指內肯定還有。
盧青五人的目光裡有什麼,餘璞看得一清二楚,他臉色不變,雙手剔骨刀如舞般藝術,先是用掌拍了幾下虎肢,然後血瓶取出,他的幾掌拍動,把天虎前肢裡的凝血已經拍散,然後滴血至瓶,這血都已經是血塊狀態,等到血塊清出,沒有幾下子,天虎獸皮完整地剝落下來,然後對著羅小柱說道:“柱子哥,這天虎皮,你去清洗吧”
羅小柱也不知道其裡的原因,接過虎皮也走上他父親的道路,那盧青幾人還是沒有攔住他,他們的目光似乎都在注意著餘璞以及是餘璞手下的天虎那兩肢前肢。
餘璞剔骨刀上下飛動,虎骨和肉瞬間分離,收了虎骨,虎肉片塊,幾乎是片片均勻,然後鐵肉串連,開始移向一邊。
盧青等人在注意餘璞,而餘璞的腦子裡卻是在思索,如何才能讓羅順和老胡離開。
正在這個時候,盧青突然地問了一句。“你手上有多少獸皮?”
餘璞心裡猛地一動,他嗯了一聲,說道:“不是很多,大部分在船上,哦,我說的是整條的都在船上,帶著身邊的,努,就象這樣子的半肢殘腿,我們上來主要是吃烤肉的,怎麼拉,少當家需要的量很大嗎?”
“都有些什麼玄獸?”
“這可多了,青鬣,天虎和銅花豹你們都已經看過了,我就分類說吧,豕類的,有火豕,大火豕,狂豕,變異火豕,豹類的除了這銅花豹,還有隱雲豹,竄雲豹,虎類的就比較多了,藍虎,金齒暴虎,麋虎、還有這天虎等,還有飛翔類的,狼類,需要我一一說出來嗎?”
“這,這麼多呀?”盧青的眼睛裡閃亮閃亮,接著問道:“朋友,能不能帶我去船上?”
“餘哥,船上可沒有見到你說的那什麼玄獸呀……”羅順不知道餘璞的想法,他一邊想著,一邊嘀咕了一聲,他這一聲頓時把盧青的目光都移到了餘璞的臉上,一色地詢問表情。
餘璞面色不變,說道:“順弟,我都放在一空間戒指內,然後把戒指放在船上,這樣既保鮮又不佔地方”
羅順想起那些鯊魚被餘璞一下子收了進去,這確實很神奇,當下哦了一下,點了下頭。
餘璞接著扭頭對著盧青說道:“盧少當家,我剛才跟你說過了,我們明天就會濱城,我們在那交易不是很好嗎?”
“你絕對會去濱城?”
“當然,我去濱城並不是單單的賣這些玄獸身貨,我還有其他的……”
“其他的是什麼意思,還有其他的貨物?”
“當然,我是一名丹紋師,船貨售獸只是個兼職”
“丹紋師,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