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眨眼間就過,餘璞看著那赤龍涎就在這時間內全部溶解於傷口上,血早已經不流了與傷口沿邊的肌肉組織發生共組,形成了新的肉皮,傷口竟然真的沒有留下明顯的疤痕,看那消失的淡印痕,估計再過不了多久,就看不出來此處有劃傷的口子了。
至此,餘璞這才露出了笑意,他把這赤龍涎臂二次加工,靈火再點,同時拿出了三十多個小號丹瓶,把赤龍涎溶成半液體的膏狀,然後慢慢地流進了一瓶瓶丹瓶。
“這才是真正的赤龍涎”
佐仲長老看著餘璞,呢喃著說了一句,除了佐仲長老注意著餘璞的動作,劉友和彥岷也只是觀看而已,並沒有產生一種眼前一亮的驚㤉,顯然這赤龍涎對他們並不是太吸引。
“長老,藥材分檢好了,現在已經放置到丙字藥倉,您過來看一下”
這時,分檢處那邊一位星士過來,對著佐仲長老行了一禮,佐仲站了起來,笑著對劉友和彥岷說道:“兩位,我們去分檢處,看看,有沒有駐顏丹的材料,請……”
一眾人來到了丙字藥倉,這丙字藥倉,四壁裝有氣溫調節的,可以最大程度上保持草藥的新鮮度,只見原來疊堆如山的草藥,如今已經分檢於一架架的貨架上面,並且各各都標上了草藥之名,餘璞的丹方已經給了佐仲長老,所以,佐仲長老一眼掃過就知道有沒有丹藥的藥材,片刻的時間,佐仲長老便對著身邊的星士學長說道:“你去把幾個長老都請到煉丹房,我們商量一下明天的半年會丹階的事情……”
說到這裡,扭頭跟餘璞說道:“餘小子,這位彥岷要的駐顏丹就讓你煉吧,我看藥架上就差‘貝靈草’而貝靈草你上次藥山帶回的時候就有,我叫人給你送來,你今天就和他們兩人住在迎賓驛吧,不用回紋章殿,我和丹殿長老們商量明天的可煉丹階和丹名,要做的事情比較多,沒時間顧到你了,你領他們去吧……”
“是”餘璞行了一禮,向著彥岷和劉友伸手一攤,便領先向迎賓驛走去。
彥岷關心著駐顏丹,便緊緊跟著餘璞來到了,劉友的心思也不知道他是想看餘璞煉丹,還是別的,反正這次來和彥岷的步調很一致,也是緊緊跟著來到了迎賓驛。
沒有多久,二位星士學長也來到了迎賓驛,他們帶來了駐顏丹的藥材。
餘璞拿出五行生化爐,先把藥材成泥,意念催動,開啟爐門,十八粒藥泥魚貫入爐,然後開火門,褪去一些燥氣,隨急開了坎門,頓時,五彩霧氣化變成水之汽霧,從北門湧入,沒有多久,裡面的丹香就在這個時候在各門中飄溢了出來。
彥岷目不轉睛地看著餘璞和那五行生化爐,劉友卻在此時對著彥岷說道:“彥兄,我看你如此地在意這個駐顏丹,是不是裡面有什麼原因,我呢,原來今天就可以換丹回去,但我卻是趁機留下,其中的原因之一是為了這七星學院的丹生半年會,其次卻是看彥兄如此地在意這駐顏丹,十分好奇,現在餘小兄弟丹成在即,彥兄能不能說一說其中的原因?……”
彥岷看了一下劉友,也看了一下餘璞,便坐了下來,還沒開言,卻聽到餘璞喜道:“丹成……”
“丹成了”彥岷又站了起來,目光一凝,只見餘璞念力開爐蓋,十八粒紅潤如玉的丹藥排著隊,一一地進入早已經排好的拇指丹筒中,等到收爐完後,餘璞把一丹筒放在彥岷手上,彥岷接過丹筒,倒出鮮紅滴潤的駐顏丹,眼睛裡滿滿的一種酸悅,紅丹在他的瞳孔裡反光,餘璞發現彥岷的眼睛明顯地有了一層霧蒙,
輕輕地,餘璞說道:“彥大哥,我剛才也聽到劉哥跟你聊的內容,老實說,我也想了解彥大哥為什麼對駐顏丹如此的青睞……”
彥岷把丹筒蓋子,蓋了回去,眼望著迎賓驛前面的九曲橋,緩緩地說道:“在越國有座峰頂山,很大,也很高,圍著峰頂山的南面山下的,有兩個緊挨著的村莊,一個村莊叫雙魚村,另一個村莊叫峰南村,雙魚村裡有一位小夥子,家裡世代採藥,從小就練就一身攀高的本領,峰頂山雖然高,但可攀的地方都難不住他,而且能辨認許多的草藥……”
“峰南村有一位姑娘,叫嬋娟子,長得十分美麗,也非常善良,她是村長的女兒,小夥和嬋娟子打小就認識,青梅竹馬,在小夥子十六歲的那年的一日,峰頂山上突然出現一道閃閃如柱的金光,那金光在雲層中把雲也染成一圍金邊,燦燦如陽光照耀,連續好幾天都是直直地挺立在山頂,兩個村莊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道金光,認為山裡出了寶藏,於是,兩村的村長便召集了村民,貼出了告示,如果有人登上峰頂,探明瞭那道金光的原因,村裡將有獎勵,這個獎勵是上面的寶藏的一半數量……”
“小夥子心裡一動,他想娶嬋娟子,他的一生只有嬋娟子,但家裡卻是採藥的藥農身份,如果探明峰頂之事,得到寶藏,那麼就有資格去村長家求婚,所以,他到了自己村長那裡報了名,然後獨自上山探金光尋寶藏……”
“峰頂山有一句諺語,叫‘峰頂山上有峰頂,峰頂頂峰入雲層,不知峰頂幾多高,讓得好漢膽心驚’小夥曾經上去過一次峰頂山頂,他知道在峰頂山的山頂上,其實還有一個尖頂,這個小尖頂,村裡的人都稱之為‘雲峰’,而那裡就是發出金光的地方,那裡也是他從沒有攀登過的峰頂,山峰筆直聳立,入雲隱約,不知幾許高度,仰首高望,會讓人一陣昏眩,但現在的他卻是毫無懼意,帶足了飛爪,長崖釘和外獵裝備,大清早就出家門,向著峰頂山攀越……”
“花了三天三夜,小夥終於登上了峰頂,那金光果然是在雲峰頂上噴柱,但看上去並沒有山下看到那麼粗壯,櫨是雲層的一陣渲染而成,不過此時這個已經不是很重要了,他站在雲峰下,休息了一晚,先用長崖釘一釘一釘交叉式地上巖,然後拉繩固身,一點一點地往雲峰之頂攀登……”
“雲峰之頂極難攀上,上面風大,必須緊緊貼在石壁才能上攀,並且一步一個活釦保護,速度相當地慢,小夥子攀了大半天,才攀了不到三十米的直高度,中午的時候,此時小夥的體力已經不支,小夥拉繩貼壁,想吃些回元丹恢復一些體力,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大風吹來,小夥吃不住風,直接從山上掉下,活釦環也被直接扯斷,但就在這個時候,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小夥沒有被風吹直接吹向遠方,而是旋轉著懸浮著,慢慢地翔落於地,小夥不知其理,雖然頭暈眼花,但卻是感覺到自己無一傷痕,於是,休息了一下後,再次攀登……”
“上去沒有多久,又再次被風吹落,也是如此翔落於地,沒有傷痕,只是活釦繩索卻已經損壞,幸好小夥帶的裝備充足,在休息一晚後,第二日重新登峰……”
“但非常遺憾,第二天只上去比第一天高那麼不到十米,又掉落而下,小夥子不認這個邪,繼續攀登,第三天,第四天,每天都比前一天高那麼十來米,終於,在第九天,小夥子登上了雲峰之頂,雲峰之頂那是一個差不多一間房子大小的石平臺,而這個石平臺中間卻聳立著一塊金色的巖塊,一人高,卻只有大腿般粗,金光就是這石筍射發出來的,小夥子心裡一喜,上去扳動著金石筍,卻不能板下,當下便拿出了工具,在上面開始鑿巖取石,足足花了三天,小夥這才把這支金岩石筍板下,但又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這金岩石筍的下面有著一個大窟窿,湊近這洞口,透散上了一股象是稻田的清香,小夥子見已經板下金岩石筍,也沒有時間卻理會這窟窿裡的事情,便收了金石筍,下了雲峰……”
“回到了村裡,小夥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峰南村,來到了村長的家裡,拿出了金岩石筍,以作為聘禮迎娶嬋娟子,峰南村的村長,也就是嬋娟子的父親要求金巖古筍先放在峰南村,容他考慮三天後,再答覆小夥,小夥同意了,高高興興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三天後,小夥子來到了村長家,但迎接他的是村長的一頓痛打,小夥不明其理,與村長辯理,此時村長的家裡出現了一名藥師,他告訴小夥這金岩石筍原來是一塊叫‘睡夢金石’的毒石筍,而且這種金石的毒性散發專門針對女性,自從到了他村長家後,不但村長的妻子中毒,嬋娟子也是如此,中毒後的女性,就會睡去不醒,直到老死……”
“小夥寸腸肝斷,心如死灰,也不記仇於村長的痛打,準備離開,那名藥師卻對小夥說這睡夢金石的下面應該會有解藥,小夥一聽,欣喜若狂,恢復了所有動力,再次準備裝備,再上雲峰……”
“第二次登上峰頂,在那裡小夥卻碰到了一個人,那人白髮白鬚,白眉白袍,猶如仙者,那白眉老者一見小夥登山再攀雲峰,便攔住了他,告知上山不易危險等語,小夥執意上雲峰,白眉老者問其為何如此不顧性命還要可攀登,小夥見他風骨,疑是遇到神仙,便把經過告知於他……”
“白眉老者聽後,輕輕一笑,對他說這雲峰頂上的金石筍根本不是什麼睡夢金石,那只是雲峰的峰靈,稱之為‘土靈’是一種靈蘊的靈種而已,那藥師和村長是在騙他而已……”
“小夥子一聽,他懵了,他不知道應該相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