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劍會肖劍室內小會議室
徐智坐在主席位,他的邊上並排坐著肖劍,風燈四面高懸,但兩人的臉色卻是異常的難看,劉皋和趙檢也是沉著臉,沒發一聲。
“想不到印家和林家,有豐府的如此相助,竟然也如此地敗落了,拉幾個人也拉不起來了……”徐智喃喃自語,手裡拿著一紙片牌。
肖劍看了看劉皋和趙檢,沒有發表什麼意見,沒有多久,只聽得門上一陣腳步聲,接著……
“報……”門口響起了一聲低沉的聲音。
“進來……”徐智應了一聲。
進來的是一位年約三十七八的漢子,對著徐智和肖劍行了一禮,準備遞上手中的二張紙箋。
“唸吧……”徐智說了一聲。
漢子怔了一下,開啟信箋念道:“琅山一戰,焦枘和劍二組、五組,喻歷教官和雙劍五名,火蟒幫前日之夜全軍覆沒……”
“什麼?”劉皋猛地站了起來,一聲怒吼。
肖劍和趙檢也鐵青著臉,站了起來。
徐智放在桌上的雙手猛地握成拳頭,冷冷地說道:“繼續往下念……”
“小斑山圍獵戰。孟取和刀一組、刀六組,幾近殆盡,孟取亡,一組剩三殘刀,六組只留二刀全,雙影亡,定軍城居家損失六十人,居家三大供奉亡,夜梟隊十二組全組亡……”
“這……這…怎麼可能……”肖劍一掌拍在花崗石的桌面上,拍得聲震耳膜。
劉皋低低地咕了一聲:“這群廢物……”反而趙檢卻是陰了下來,不言不語。
“繼續……”徐智的拳頭上關節已經變成了白色。
“目標的最新武器是一種爆破力極大的火球,這種火球是在虎城出來後出現,疑是豐府之爆炮之彈,但威力地又不象,光盾陣盤完全抵擋不住,屬於大面積殺傷力的新式武器,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
念字漢子唸到這裡,頓了一下,抬頭望了望徐智,見他還是陰沉著臉,就接著念道:“現只剩下影子二名,暗衛三名,殘兵十三名等人斑山休整,央教官在原地未及,目標現在已經逃至於大蟒山方向,請速指示……”
唸到這裡,念字漢子微抬了頭,再說道:“完畢……”
徐智深吸了一口氣,拿出地圖在桌上鋪開,看了一下,抬頭問那漢子道:“央頂教官的人馬現在何處?”
“央頂他們還在定軍城……”
徐智一聽,又低首看著地圖,在上面點了幾點,沉思了片刻,說道:“放飛第一隻信鴿,讓央頂趕緊箭往解蟒峽,與煞刀聯絡,儘量達成共識,煞刀要什麼都答應,在解蟒峽等待目標到來……”
“放飛第二隻信鴿,去肖家,選集大武宗弟子,十名以上,供奉也行,最好有尊者壓陣,到越國大越城的顧府候命,從選集到前往越國顧府,這一次時間估計來不及了,不過他們可以作好準備,準備下一次的獵擊……”
“放飛第三隻信鴿,前往萬劍門肖長老,以萬劍門的名義,向武門購置‘重盾光陣陣盤’數量就依肖家選集的大武弟子和供奉為數……”
“放飛第四隻信鴿,前入越國顧府,跟顧相爺借兵五十人,前往青蟒峽,顧府那邊這幾天起身的話,時間應該差不多……”
說到這裡,徐智又停了下來,拿出幾張銀色的紙條,在上面刷刷地寫著,然後對著肖劍說道:“少爺了,你把綠玉劍杖令拿出來……”
肖劍拿著綠玉劍,徐智接過,再拿出印泥,綠玉劍的劍墩在魚湯上按一下,然後往紙上一戳,那寫滿字的紙上面的就有了一個印著“劍”字的印鑑,大小四四見方,每張紙上都戳了一個,然後交給那名漢子,說道:“這裡是各處四紙,根據我剛才說的,去放飛信鴿吧……”
漢子接紙在手,恭敬地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
稽康還是坐在茶桌邊,他的手裡拿著一張紅色紙箋,身邊站著老鍾,燒開的水壺口熱汽嫋嫋,但沒有被人提壺。
“老鍾,你說如果換成你,這接下來又該如何?”稽康突然開口問老鍾道。
老仲想了一下,說道:“這個不好說,首先說昱王爺,昱王爺那邊沒有差高手前來,這一現象有二點分析點,一是月郡主身邊已經有高手相隨,或者說昱王爺有意讓月郡主歷練,第二是所謂的阻獵之兵,獵殺隊伍的實力不夠強大,沒有引起昱王爺的重視,所以無需派兵,所以,我們布的透過幻衣匯引發傲劍會和昱王爺的這步棋,沒奏效……”
“再看第二點,影子說那餘璞不知手上有什麼武器,殺傷力巨大,呈火球狀,會爆裂,肖家這一次損失慘重,從這一點來看,我們的機會是很好大,但也要通知亞二爺他們,防著這種火爆裂球,五影齊出手這一步也沒奏效……”
“三,竹家引發丹會懸賞令,肖家劍殺懸賞令,越鼎懸賞令加上同統聯盟的懸賞令,四大懸賞令激起各地勢力牽動,但難聚其心,人意不一,均是利益為衡,少宗主,現在的應該是一個風險和機會雙重並存的時候……”
稽康點了下頭,說道:“是的,現在浪潮激起,眾雄亂戰,看上去我們的真正目標似乎越來越難,但另一個機會卻已經到了,恩,機會始終是與風險並存的……”
說了以後,慢慢地起身,拿起茶壺,取了三片綠茶葉,注水,動作不緩不急,猶如平常。美麗
輕輕地聞了聞茶香輕煙,稽康眯起了眼睛,良久,這才睜開眼睛,說道:“一、通知亞二哥,隊伍撒出青蟒峽,與五影碰頭,青蟒之峽肯定會引發肖家大量的人馬前往,我們暫避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