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璞的這一插科打渾,一下子把刀叔和同統成員原來僵打狀態給衝開,呈一邊倒地殘殺同統成員,刀叔急忙把其他六人拉聚了過來,他已經作好集體移向的準備了。
餘璞的人槍化一結束,人一落地,一個趄趔,差一點跌倒,胸悶眼花,翻湧的血氣上湧,幾達喉口,他知道自己的靈魂力和真氣勁又一次到了瓶底,急忙壓住,塞了一粒回靈丹,定睛看了一下四周。
四周幾乎沒有站著的人,那些同統成員倒的倒,翻滾的翻滾,慘嚎的慘嚎,一時間還沒人顧及到自己這一邊。
“藍明,走……”餘璞壓抑了一下自己翻升的血氣湧動,用盡最後的真氣勁喊出了聲,然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站在原地,抓緊時間壓制翻湧的血湧和調息。
正在此時,馬場的索馬碾子旁突然閃出一條人影,以碾盤為擋,亮刀揮刃,向著餘璞的後背,劃出飛刃。
“小心……”
叫喊的是刀叔,他本來一見餘璞落地,便喜笑著跑了過來,一見有人偷襲,一聲大喊,手中的一柄直刀直接脫手飛出,迎著那道刀刃,叮,刀刃擊在刀身上,一點火星炸起。
同時,刀叔怒意漬然,左手一揮,一柄匕首飛向暗襲者,撲,直接插進了暗襲者的咽喉。
刀叔的直刀和暗襲者的刀刃一碰後,激盪起的碎波勁竟然有一股擊向餘璞,此時的餘璞倉然發覺,但為時已晚,只得勉強湊起最後幾縷靈魂力,硬生生地抵了那股碎波勁,撲,往前衝了好幾步,被刀叔一把扶住。
“餘小子,你沒事吧?”
餘璞輕輕地搖了搖頭,低啞站聲說道:“我們快走吧……”
“好,走拉……”
刀叔向著他帶來的六人揮了下手,這六人擁了過來,其中一人很是仔細地看了看低頭喘氣的餘璞,卻沒多話,等到藍明等人跑過來時,刀叔扶著餘璞,向著苑府方向奔去,而南門又開始有同統成員往城內湧來。
“他們往那邊走拉,快追……”
幾個走在前面的同統成員,看到了刀叔等人彎進巷子,巷子那邊就是南門前的最大街,不由得扯開喉子喊叫。
“快走,前面就是南大街,我知道有支巷道直通苑府,我們走那邊……”刀叔一邊跑,一邊說,向著南大街的右街方向斜插過去,藍明扶著餘璞後面緊緊跟上。
刀叔走的巷子有些隱蔽,是一個大開門院的南門廟宇的後門翻牆而進,進入巷子七轉八彎,突然就看到了那道護城陣的光幕,很近,就在眼前。也不知道刀叔怎麼會知道這條近道的。
一行人終於來到了護城陣的光幕前,餘璞跟跑了一些路,靈魂力也恢復了一些,他此際抬頭看著前面的光幕,這光幕雖然有些晃閃,但依然高聳如雲牆,一縷縷五彩流光,在光成的牆面上,更是斑斕,更是提供不清光壁裡面的情況,再往前同步,湊近了看,這比剛才看的更來得真切,這光牆似真似幻,毫可壁漏之地,觸手光幕,感覺摸上去有點冰冰的,但很硬挺,絕對是實體,用力推了一下,紋絲不動,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做成的。
驀地,耳邊隱約地傳來轟轟的炸音,光幕閃動了幾下,露出了裡面的白銀牆面。
正在這個時候,刀叔有些莫名其妙地突然走到光幕的一個地方,對著光幕的上方,使勁地揮舞著手臂。
“他在幹什麼?”餘玥眨了下眼睛,對著身邊的昱月問道。
昱月搖了下頭,然後輕輕地說道:“可能是在跟陣裡的人在聯絡,或許那裡能讓裡面的人看見……”
光幕又是閃動了幾下,這次的閃光與剛剛的閃動不一樣,剛剛的是一種震動後閃爍,現在的可見閃光卻是光幕自身的閃動,地面的震動波完全沒有,餘璞的感覺是,這光幕是不是一扇門,而現在卻是要開了?
閃動的光幕只有那麼十幾下的樣子,在刀叔所站的地方,猝然然地出現一塊凹坑,這凹坑因為光線的原因,如果不在近處是完全看不出來的,刀叔對著大夥揮了下手,率先走進了凹坑之中,等大夥都進來時,凹處的光線發生了變化,變成銀灰色的金屬色,而且光線下的左右空間壁是灰暗的,但許多的亮光閃閃光條卻是閃爆了整個空間。
餘璞看了看自己進來的地方,又看了一下前面的方向,那也是跟自己現在腳踏的地方一個樣,全部是灰暗的光壁和許多亮光閃冷氣光條,似乎自己等人進入了一個光柱或者說個巨大的玉光石內部,不知道前路,不知道身在何處,何去何從,毫無方向。
刀叔從戒指內取出一個圓圓的鏡子一樣的物什,然後放在掌心中,對著大夥說:“走吧,跟著我,我們向前走……”
大夥排好隊,跟著刀叔往前走,此時,刀叔帶來的一個人擠身到了餘璞身邊,對著餘璞問道:“你還認識我不?”
餘璞仔細一看那人,只見他方頭方面,一臉茬胡,三十三四歲的年紀,肩寬臂粗長,似乎有點眼熟,但卻是說不上來。
“我是刀莊的米高陽,你想起來了嗎?”
“米高陽?”
“是的,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竹城,我在那裡請可紋大師鐫繪紋章,這位小妹妹還在與人比劍……”
“哈哈,我想起來了……”餘璞終於想起來了。可樂文學
“我也想起來了……”餘玥和陸河幾乎是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