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路相逢勇者勝,拼了……”
餘璞炎麟槍取出,對著那五條隱雲豹賓士而去,一邊奔著,一邊狂吼一聲:“翻江衝洪梨花變……”
槍帶人起,就這麼直接衝向五條隱雲豹,炎麟槍幻起龍形,夾帶著焰光氣刃,還有新加入的嗞嗞電蛇,一往無前。
轟,豹和人槍合一幻起的槍龍正面相撞,氣刃到處飛射,纏繞的電蛇一下子蔓延到五條隱雲豹身上,頓時,那五條豹子麻顫顫地被電了一下,五條就象被定了身法一般,立在那裡移不開腳步,只在那抽搐式的顫抖,任憑氣刃侵體,一時間,咻咻聲不斷,氣刃毫不留情地劃過五條隱雲豹的身體。
但樹林裡其他的隱雲豹沒有因眼前的五條豹子電麻的狀態而畏縮,見到餘璞衝來的人槍合一,它們奮不顧身,前赴後繼,以五條為一組,有序不亂地衝了上來,這一來,餘璞的壓力明顯增強了不少,人槍合一一招演完,人還沒落定,前面又出現了五條,沒有辦法,再次招演“翻江衝洪梨花變……”
這一次的人槍合一,威勢弱了許多,但有雷靈的加入,仍然把五條隱雲豹電麻在原地,在餘璞招演完停下來回頭剎那間看到的情景,他終於看到了自己人槍合一所經過來的一幕,這一些隱雲豹都在原地麻顫著。
“它們怕雷?”
餘璞第一念頭閃過腦際,但不遠處的樹林裡又跳動著綠晴,這表示還有隱雲豹已經朝這邊過來,現在只能先走為上。
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餘璞朝著飛龍湖的方向撒開腳步,剩下的真氣勁都用在開啟平地提縱上。
“它們怕雷,從翻江衝洪梨花變這一招中,我自然地夾帶了雷脈之雷意產生的結果中可以看到,會造成它們短暫的電麻,那如果我在疾風矢中加入雷靈的雷意,是不是也會對它們有一定的作用?”
想到這裡,奔跑中的餘璞取出了虎賁弓和一支疾風矢,半側身搭弓往後,左手握弓,中指觸箭,接通雷靈霹靂,反饋來的雷靈很是活躍,一股雷意湧湧達箭,瞬間工夫,疾風箭支上電蛇繞滾,咻,箭出流星,直奔追在最前的一條隱雲豹。
帶雷的疾風矢射中了一條隱雲豹的前額,雖然沒有造成傷害,但電蛇瞬間爬上了豹子的面門,一下子,隱雲豹如中了定身法一般地立在原地,顫顫麻抖,不過它後面的豹子依舊接上,跟追而來。
“這些隱雲豹怎麼好象不止五級一階玄獸,自己好歹也進入了小武宗級別,難道《玄獸圖鑑》裡的隱雲豹簡介是錯的?或者說,這些不是隱雲豹?……”
餘璞想著,看到後面的一條隱雲豹又臨近於身,急忙抽出疾風矢再一次射出了雷疾風矢,把那條也顫麻在原地,獲得了短時間的前跑時間,但是,原來顫麻的豹子恢復過來,現次撒開四蹄,繼續追逐而來,不依不饒。
就這樣,一人在前跑,後面追著越來越多的豹子,一追一趕,漸漸地跑到了叢林邊緣。
叢林外面就是飛龍湖,餘璞奔出的時候,正好是一條豹子撲來,餘璞已經沒時間搭箭,只得騰空一躍,撲通跳入了湖中。
緊跟著後面,撲通撲通連續跳水。
餘璞入水,他就想到了以前用過的奔拳擊水的方法了,所以,一進水中,他就收了虎賁弓,雙拳奔拳出擊,兩股極大的推力,與水相激,加上餘璞奔拳為出,身子卻提起了平地提縱的身法,所以擊水而出時,身子竄出來老高,在出水時,他馬上看了看水面上的環境,尋找登陸點。
前方對岸有一個凹灘,背後是藥山的山根,無草無樹,那就是全死地,就那兒吧,可以一拼而無後顧,餘璞幾次沉浮,決定了那個地方。
略微地調整了出水方向,餘璞的奔拳擊水,引浪飛濺,跳遊向那個地方,一個起身,落在岸灘上,虎賁弓搭上雷疾風矢,回身就是一箭,射向剛出水面半身還在水中的一條隱雲豹。
但箭支射豹子,一條豹子還可以,現在湖面上卻是有近二十多條的豹子,這一條豹子腹部中箭,倒地顫麻,第二條卻又已經近了,等到餘璞第二箭射出的時候,其中的二條豹子已經登陸,齊齊躍起,撲向餘璞。
“殺”
餘璞怒吼一聲,炎麟槍和焰奪雙雙刺出,一槍一個,各各刺中了豹子的咽喉,焰奪開始了吞噬,炎麟槍卻又來不及拔出,又是一條豹子撲來,此際的餘璞戒指內意念再動,煞手的掌刃也取了出來,撲,又是一豹倒地。
可就在此時,湖裡的十幾條豹子卻終於登上了湖灘,情急之中,餘璞雷脈開啟,雷靈霹靂揮指欲出,而右手卻從戒指內取出了短刀,此時短刀的用處並不大,因為豹子的前臂就超過短刀的長度,除非用甩刀之法,但餘璞顧不上這個,有兵器就用,總不能閉目待斃吧。
雷靈一出,電麻了一條豹子,可另二條豹子已然躍起,兇睛爍爍,獸口張巨,尖森的牙齒眼前直晃,一股濃厚的獸類特有氣息,溢於空間,一種死亡的威脅窒息於胸。
突然
一種極其怪異的場景出現在餘璞的眼前,近在咫尺的豹子猝然間停止了下撲的動作,一下子蜷縮了下去,豹頭伏在地上,尾巴全然投地,身子瑟瑟發抖,看也不看餘璞一眼,剛剛的殺意蕩然無存。
“這是怎麼回事?”
不去想什麼原因了,餘璞趕緊地把焰奪和炎麟槍還有掌刃上的豹子收進戒指,然後正準備用焰奪刺殺另一頭豹子的時候,空中驟然有一種異常強大的威壓衝了過來,頓時,餘璞感覺到自己身不能動,頭不能轉,呆呆地僵在原地,這股力量,感覺比生死擂上那肖長老的威壓更強大,自己已經晉升到小武宗,餘璞自信如果此時肖百川再發威壓時候,自己雖然有窒息之感,但應該不會僵硬無動了,但眼下卻仍然身僵心麻,全身如塑,手上的焰奪也握持不住,掉落在地。
藥山的飛龍湖湖面上,此際突兀兀地飄過來一個黑影,就那麼凌湖而行,沒有揚起一點水紋盪漾,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終於來到了餘璞的前面。
餘璞身不能動,眼睛卻是能看得見,只見眼前之男人高達二米二三左右,魁梧猶如鐵塔,全身黑袍,面如煤炭,雙目圓大如鈴,長髮如浪,虯鬚佔據大半張臉,隆鼻高突,緩緩行來,一股凜然威逼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