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谷內,餘璞被眼前的情景看得有點呆木,這雷山除了山頂聚雲,滿山遍地長草面樹卻光枝丫,還有鳴鳴的啞悶聲響以外,周邊的山沿岙脊可以說是寸草不生,硬生生地沿出了一條只有碎石的山道,而這些碎石,越接近雷山,這些石子卻越是黑漆,空氣中也飄蕩著焦糊的味道。
“難道這些石頭都被雷給劈黑了?”餘璞想著,低身下去,拿起一塊黑石,感覺到石頭裡面有微弱的雷能量,靈魂力微微在石頭上一吸,頓時,自己的雷脈豁然有一種活躍起來的跳動,心裡不由一喜,毅然踏上了黑色的石頭路。
手指上已經換上了東靈木戒指,但沒有套上防雷手套,對自己的雷脈有利,套那玩意幹麼。
餘璞在雷山腳下,仰望著雷山,開啟雷脈,沒走幾步,就已經到達天雷草的草堆邊上,餘璞俯身下去,手一碰天雷草,這天雷草比那黑石頭雷性更強一些,一股微麻的電意從手和草莖的接觸時傳到了雷脈之中,變成了一股溫溫的䁔意,這一種暖意還是在自己沒有特意用雷脈吸的前提之下,就能產生這種效果,好東西呀,咻,把天雷草採擷下來,收進戒指,再去採第二棵草……
……
“少宗主,影子傳音……”中年人走到了稽康的前面,恭身一立。
“講……”
“無法下手,紋章殿七位星士護著,每夜有陣護罩……”
“煞手呢?”
“在雷山附近,已經聯絡上了,等待機會……”
“哦……”稽康沉默了一下,卻聽得那中年人說道:“有一事,影子特別說了一句……”
“什麼事?”
“在途中,有好幾拔身著黑色緊身行衣的弓獵手同樣跟隨著他們……”
“呵呵,他們是肖家肖劍的那隊人馬,應該是肖長老的排布……”
“那他們為的是?”
“肖長老應該也知道那小子身上的焰奪,不然的話不可能這樣排布人馬,恩,這訊息的洩露有待斟酌……”
“屬下聽人說,肖家曾經想出資請殺手崔燦出手,是不是知道這事後,改為排布自家人……”
“極有可能,所以,我們也應該趕在他們的前面,對了,天貓地鼠在那個位置?……”
“他們兩人正在趕往,原來在三月山,現在調動他們,可能要五天後才能到達雷山附近……”
“恩,知道了,現在先不考慮他倆”
“那煞手如果知道這事,會不會……?”
“不會,煞手和我們簽了約,就不會反悔,但我們不得不防,老鍾,你拿我‘少宗令牌’調‘蛇組五員’前往雷山,我們等待那小子雷山出來後動手,讓煞手拖住那七人,自己人拿下那小子……”
“明白了,我這就去……”
稽康的臉色沒有多少表情,他輕輕地拿起冒著熱汽的茶壺,往茶子裡註上了熱水。
……
“長老,風小組四人失手身亡,其他四人沿途無法下手……”黑衣人半跪在肖長老前面,抱著拳恭聲說道。
“卻是為何?”
“紋章殿學子此番出去,帶了固陣陣盤,每日白天拼命趕路,晚上就用陣盤,四風不敢輕舉……”
“哦……”肖長老低頭思索著。
“還有一事”
“什麼事,說……”
“風暴嶺之前,他們一行人是九個,到了風暴嶺,他們打下暴鷹王后,變成了八人,其中越國的泰之輝死了……”
“哦,怎麼死的?”
“從留下的現場來看,是被鷹王抓死,但卻被炸得有點血糊,所以無法十二分確實……”
“這事先不理,吩咐四風,抓緊跟上,如果雷山不好下手,等他出來也要拿下他……”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