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璞急忙收槍一看,原來是陸河,看他神色急匆匆,也不知道出什麼事了,於是,便問道:“陸河,出什麼事了?”
“快,跟我走,小雕,小雕來了?”陸河有些氣喘。
“小雕?在那裡?”
“在,在中柱臺,它被人抓住了,困在那裡”
餘璞一臉不明白,小雕都小半年沒見到它了,現在怎麼會在七星學院出現,還沒人抓住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於是便再次問道:“它怎麼被人抓住了,怎麼回事?”
“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這裡說不清楚……”陸河說完直接上來拉餘璞的衣袖。
餘璞急忙向楊戈行了一禮,跟著陸河向中柱臺跑去,本來在奔跑中餘璞想問陸河一些事情的,卻沒想到陸河只是埋頭跑步,沒有支聲,這讓餘璞更覺得納悶。
這天橋到中柱臺,說實話,餘璞還是第一次來,因為有急事在身,他也沒什麼細看,在快到中柱臺的時候,他只看到七個高大聳立的塔形柱子就在中柱臺邊上立著,有五個柱子上面還有著碩大的銅鼎。
而此時就在那些柱子的下面,正圍著一群人,陸河拉了餘璞一下,就衝著那群人奔去。
“讓開,讓開”陸河撥開人群。
餘璞跟著陸河走進人群,只見裡面有一由人群圍成的大圈子,一群由七八人組成的人馬三三兩兩地散立在中間,而最中的卻有一把椅子,椅子斜坐著一個年約二十二三歲的青年,身穿著四星星士服,不過他這一套星士服卻有些不同,領子多加了一條暗紅絲邊,襯得他膚色白淨,細長眼,窄額鷹鼻,有一種陰柔的俊感,他的手上拿著一支劍柄為柱頭的柺棍,非常觸目,材質卻是非同一般的鐵絲楠木。
餘璞進去後,在這些人臉上掃了一下,目光停在圍場裡的右圍位置,那裡有兩人擋在那裡,而這兩人的後面正站立著小雕,它正在一個細管子做成的籠子裡,這個籠子餘璞以前見過,那是跟杜長青關金背幻狸的小獸籠差不多,只是現在關著小雕的籠子大了許多而已。
餘璞看了籠子裡的小雕一下,現在的小雕可不一樣了,全身毛羽雪白得閃亮,鐵灰色的鷹嘴長勾而有力,最顯著的是頂上出現了二道半金黃色的條羽,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身材也高了許多,小雕看到了餘璞進來,它似乎想拼命地動彈,但在籠子裡卻是無法移動分毫,只把那紅如赤豆般的眼睛轉了一二下。
這個情況有些奇怪,籠子裡明顯還有空間,為什麼象是一種無形的繩索套梱住了似的,連動動分毫也不能呢,難道這種籠子是一種陣?恩,不錯,應該是一種困獸用的陣法,在《陣的構造原理》裡餘璞曾經看過,有一種叫做“困陣”的陣法,可以利用空間困錮,把人或者獸類困住,不能動彈。
“小子,你說這雕是你哥的,他人來了嗎?”一個年紀二十左右的三星星士正拉著陸河。
“來了,來了”陸河面色有些喜憂參半的味道。
“他在那?”
餘璞走了過去,發現這位三星星士服的學長,長著一付長方臉,膚色稍黑,也是細眯眼,嘴角有兩撇小鬍子,塌鼻子薄唇,身材不高,略有點肥胖。
“那雕是你的?”三星學長看著餘璞,臉色並不友善。
餘璞點了下頭,說道:“是的,是我的”
“有什麼證據嗎?”
“它的腳上有一個釦子,上面寫著我的姓,餘字,另外,你可以放開它,我呼它一聲,這樣就應該很明顯地知道是不是我的……”
那學長陰陰地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小子還挺滑的……嘿嘿”說完對著小雕前面那二個人說這:“張山,李海,看看那雕的腳爪上有沒有一個釦子……”
“有,查學長?”那個叫張山的人伸長了脖子喊了一聲。
“什麼字?”
“一個餘字”李海也叫了一聲。
“行”三星學長對著餘璞招了下手,把他領到了坐椅子上的年青人前面,恭敬地一禮,說道:“少爺,這雕確實是這位,哦,這位紋章殿的學弟的”
餘璞就地也遙遙地行了一禮,那青年盯了餘璞一眼,轉頭對著那位三星學長說道:“既然是人家的,那麼就還給他吧,不過咱們的人費了些力,就收點星幣吧”
三星學長點了下頭,對著餘璞說道:“你家這雕屬於雕皇幼雕,六級玄獸,本來按天橋收購的,值四千星幣,但你讓我們家少爺在這裡等了好長時間,這樣吧,收你八千星幣,你拿了八千星幣,就可以拿回你的雕了……”
餘璞知道對方有敲竹槓的味道,但對於小雕來說,這些都不當回事,取出身份卡,扔給學長,說道:“好,你刷八千星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