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河匆匆忙忙地跑向生死擂,肖少爺一見他跑動,他此時的想法也是想控制陸河去交換查長友,當下對著身邊的一位二十三四歲的二星星士說道:“劉忠,你去把那小子給拿下……”
劉忠一步上前,向著陸河的方向追去,而此時,餘璞的手指又是一晃,兩枚星芒脫手而出,飛向劉忠。
“小小伎倆……”肖少爺手中柺杖一抖,從柺棍內抽出一支拐劍,點了兩下,兩道寒光飛向兩枚星芒。
而餘璞卻在星芒射出後,卻早已經把一支麻之紋章的星芒重新插了查長友腰際一下,然後身子一閃,已經攔住了劉忠的前面,此時肖少爺身邊的其他人也開始跑動,走到了餘璞的對面,一下子包圍了過來,各人手上拿著刀劍,雙方戰意,瞬間點燃。
“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陸河終於敲響了生死擂上的擂鼓,不過不是他上去敲的,而是他拿起了地上的石塊扔向那鼓上響起的。
“哈哈,原來你想打生死擂,好,正合我意,劉忠你別攔著了,讓他自由地敲響擂鼓,我們好好地在擂臺上玩一玩他……”肖少爺躊一裂,露出了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
鼓聲驚天動地,似乎整個中柱臺都在搖動,一霎時間,周邊的人群都把目光聚集在生死擂上。
餘璞這時才開始注意這個生死擂臺,這生死擂臺長長方方,大小超過了博弈館的搏擊臺的三倍還要多,無沒有什麼透明膜板遮著,半人高的大臺全部是石塊壘高,在擂臺的三面立著七張巨大沉厚的碑壁,而擂鼓卻是立在長方邊的中間,比那些石碑壁更大,足足直徑十四五米,也不知道鼓面是什麼材料做成的,能發出如此巨大的聲響,而每張石碑壁估計都有十來米高,五米寬,青磚灰的碑壁上有著許多暗紅色的花紋,顯得異常觸目,似乎是那些血濺而成的噴灑,讓人不自覺地產生一種壓抑沉重的心情,這就是生死擂。
“是誰敲響生死擂鼓……”
二道白色身影從天橋上飛速而來,轉眼間已經到了生死擂臺前,餘璞一看,那是二位均是六十歲左右的老者,一高一矮,高者白髮童顏,身瘦如柴,矮者面如玉盤,白眉飛揚,身胖如鼓。
兩名老者看著餘璞槍橫在劉忠等二人前面,便臉色一沉,其中一人說道:“誰敲鳴擂鼓?”
餘璞古井不波地應道:“我,我敲的鼓”
“為什麼,你才是一名新生的院士?”
“不為什麼,有的事可以不做,但有的事必須要做,兩位長老是生死擂見證官吧……”
“是的”
“那好,給我們見證吧,這是我的身份卡”餘璞丟擲身份卡,指了指肖少爺幾人,說道:“我要與這位查長友、還有那兩位叫什麼張山、李海還有這位肖少爺籤生死約,打生死擂,請見證官見證”
“什麼?”矮胖子見證官眼睛瞪得老大。
“生死擂上分生死,你才一個新生院士,你要知道生死擂上一簽下生死籤,那麼你被人家打死,那就是白白的死…………”高個子見證官眼睛看著餘璞。
“生死擂,生死擂……”已經圍了過來的學院大眾,有的人開始起鬨了,而且喊聲越來越大。
“不要說了,見證吧”餘璞冷漠地掃了肖少爺和查長友一眼,但大家地看到他的眼睛有一道寒光,那是叢林獸類類似的冷殘目光。
“你是一個新生院士,不配和我籤生死擂,不過你要打擂,我讓幾個人陪你玩玩,嘿嘿……”肖少爺傲然地注視著餘璞,神態完全一副鄙視的味道。
餘璞理也不理肖少爺,對著見證官道:“如何簽約?”
“你們過來,這個是血約,你們簽下名字,按上血指印……”高個子見證官說完從戒指內取出二張紙,上面赫然寫著三個血紅大字“生死籤”
“肖少爺,我來籤……”剛剛恢復正常的查長友心裡的怒氣已經頂到腦頂心,僶的眼睛怒瞪著餘璞,一邊卻向肖少爺請求著。
“好,你先跟他簽約”肖劍點了下頭。
查長友轉頭輕笑一下,說道:“放心吧,肖少爺,我讓這小子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接著對著餘璞指了指手指,陰森地說道:“你這小子,過來受死吧”
餘璞大筆一揮簽下了名字,見在簽名處的邊上還有個小框,上面有些麻點,那應該是按手印的地方,把拇指一放上去,只覺得指肚一痛,一滴血流了出來,瞬間塗滿指頭,一個血紅的指印出現在那個地方。
查長友也是照樣簽名按印,兩人各看了對方一眼,跳上了擂臺。
高矮兩位見證官也走上臺去,站在中間開始宣讀了生死擂的一些事情。
中柱臺上的人越來越多,就在東北角落裡,聚著十多個星級不等一的星士,其中二個如果餘璞看到,肯定認識,他就是刀門三友會的馬驍和李達,這二人圍著一位年約二十六七的年青人,這位年青人身著四星星士服飾,身材高瘦,神態兀傲,眉宇間一種還帶著一種陰冷的味道。
李達對著年青人說道:“稽師兄,你看這小子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
馬驍嗤笑了一聲,說道:“他不過是一個剛入院的新生,才剛剛武師修為,上次他勝了,那就是一個運氣,僥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