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刀的怒斬剛剛伸出,就被元慶一劍攔回,而且劍上的金燦之氣隨劍幻起,把木刀擊退二三步,差點摔倒在地。
元慶擊退木刀,並沒有追擊木刀,向宗達的位置奔去。
“鏘”
餘璞的焰奪攔住了去路,臉上的表情肅然:“不要丟了自己學院的臉面”
小玥和陸河一見餘璞動手了,他們倆就想要過來,餘璞一見,他們兩人一個為冰,一個為土體質,均無法剋制元慶的金質體,於是急忙地喊道:“你們倆人不要過來……”
“呵呵,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五級武士,竟敢攔我,你攔得住嗎?”元慶劍走中宮直插餘璞面門。
“不要小看對手的年紀,也不要小看對手的修為,只要對手出手,那麼就要重視於心……”餘璞念出了《餘廬筆記》裡的摘錄:“永遠不要輕視敵人”
焰奪一橫,身形旋風步,靴子上的疾之紋章開啟,速度增加,身形更是快了幾分。
鏘鏘
焰奪和劍撞出了火花,元慶見餘璞並沒退步,心裡一驚,對方看上去只是武士五級左右的修為,為何抵得住自己六成力量的劍擊力,他那知道餘璞已經是武士八級的修為,因為習得異術裡的隱息,降低了數級修為外表,這一次碰撞讓他的身形停了一下,就這一停的時間,木刀上來了。
“對,永遠不要輕視敵人,永遠不要小看弱者,我木刀記著了……”怒斬狂舞,木家刀法招演“鐵馬斜刀”以步行的狀態,硬生生地劈出了在馬背上的感覺。
元慶前後受敵,毫無懼意,他當然無懼意,二個都是武士,他可是武師中級,何懼之有,真氣一動,全身罩起“金鐘滿盾”劍上金光大盛,一式“劍舞八方”,叮叮二聲,把木刀的怒斬和餘璞的焰奪一一擋開。
“木刀,你在怒斬刀上使展真氣釋放……”餘璞感覺到元慶現在還沒全力以赴,或許對付自己兩個,還沒到這個地步,現在正是一個好時機,當下向木刀傳遞了資訊,
“收到”
木刀雖然不太明白餘璞的設想,但餘璞既然這麼說了,就會有他的原因,體內真氣灌注怒斬,刀上頓時呈現淡淡的木青之色,刀劈光閃中,也是一層綠意。
“哈哈”元慶咻咻二劍揮開以後,笑道:“我是金體,你是木質,我是武師,你是武士八級,你這不是真正的找死,咦,那是什麼?”
話剛說完,呼的一聲,怒斬刀光中的綠意頓時和餘璞揮舞過來的焰奪迅速摩擦,瞬間的工夫,綠光孌成了紅焰,一片灼灼熱炎籠罩了三人的活動空間。
“原來還有這一招”元慶見此,仍然不慌不忙,說道:“讓你們見識一下,武師的修為是什麼樣的”
“金光浮屠”元慶一聲喊出,劍隨人起,螺旋式地從原地向上騰起,劍光隱沒了人影的顯現,一層一層的劍光,向四周摧殘性地削劃,餘璞和木刀急忙拿著手上的武器抵擋劍氣的入侵,咻咻咻,劍氣與怒斬焰奪發出了刺耳的聲響,一股強大的力量把兩人直接劈翻,而且還是翻向半空……
餘璞和木刀兩人身上的戰服雖然已經抵消了一些劍氣,餘璞咬牙收了焰奪,而就在這翻動的一剎那,餘璞的二枚星芒,向金光浮屠傲氣的空檔發了過去。
撲撲,餘璞和木刀跌倒在地,胸有戰服破裂,木刀以手撫胸,斜倒在地,怒斬也掉在碎石旁,餘璞更是口角血絲掛溢,二人似乎都已經是無力再戰。
元慶見自己的一記金光浮屠擊傷了二個小武士,倒也沒感覺什麼光榮顯耀,他身形一䟶,就準備奔向田嘯海和宗達的戰場,突然,他感覺自己兩隻腿不聽自己的指揮,低頭一看,原來是兩枚鐵星形狀的東西插在自己的二條腿上,鐵星上面還燃著火星。
元慶大怒,雙腿用勁,想逼出星芒,但一用力,只覺得那鐵星上面的火焰隨著氣勁的逼動,竟然在阻止,不,在撕毀著氣勁的凝聚,只好伸出手,撥出星芒,扔在地上,再次想跑動,但真氣仍然難以匯聚
“你,你在對我使了什麼東西?”元慶怒極,臉色鐵青地看著餘璞。
“就是讓你歇一歇,他們倆一對一,你上去,不公平”餘璞也坐了下來,他不得不調息了,元慶的劍氣真的有點厲害。
木刀也是,他比餘璞還早進入了調息,金屬性的劍氣對他的傷害蠻大了。
“小子,你敢出陰招?”元慶氣得七竅生煙,但腿上的灼痛讓他有些難忍,只把噴火的雙目瞪著餘璞。
此時那邊的田嘯海一見元慶似乎被這班小鬼搞得受傷了,心裡有些慌張了,已經無心再戰,直刀連續狂劈幾刀,一個錯身躍到元慶身邊,背起元慶,擇路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