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玥和胡漢一聽到這話,急忙回身,向鐵犀臺下滑去。
餘璞說完,猛地站起,手中虎賁弓搭二支箭,一支火焰矢,一支疾風矢,同時向著那五個人發射,再取出一支疾風矢,注入靈力,再跟著射了出去,然後看也不看箭射出後的結果,回身也滑身鐵犀臺。
火焰矢一脫開弓弦,就開始冒出火星,射出十米就開始出現火焰了,火焰一時間越來越大,還夾帶著哨音,而疾風矢雖然是同時發射,卻是和火焰矢同步齊驅,在靈力的輸送下,開始毫不起眼,但一過七十米,這支箭支卻突然發力,箭支上的疾之紋章開始啟動,速度快過了火焰矢,起了個突然的作用性。
這就是餘璞昨夜使用過的“明火暗箭”
最後的這一支注靈之箭,卻又是餘璞埋下的第二支暗箭,注靈之箭射出後,會造成一定的空間扭曲,不過餘璞的級別太低了,箭軌的空間扭曲不是很明顯,只有一些看上去象是輕微的水紋盪漾包裹著箭支,穿稜著追向前面二支箭支。
五個黑衣人已經注意鐵犀臺了,見前面一支帶火的箭支出現,五人中一個領先的揮刀斜劈,一道刀刃脫刀而出,形成一泓冰藍的輪芒,撲,的一聲,火焰矢在他十多米處已經劈斷而分。
“小心”他邊上另外的一個黑衣人,急忙把手中的佩刀扔出,叮,的一聲,把另一支差不多已經近身的疾風矢撞落在地。
“這小畜牲還挺有心機的……”那個擊落火焰矢的黑衣人,嘴裡喃喃地說道:“真不可小……”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一支破空之箭已經到了眼前,那尖銳的箭頭不斷地在他的眼前放大,他臉色如洗,急忙揮刀阻隔……
他另一邊的一位黑衣人也感覺到空氣中的一些空間動盪,雙目一注,看到了注靈之箭的侵入,他也舉起了刀往斜上劃去。
撲,他的刀還沒劈到那箭,自己的肩鎖骨卻被一把佩刀劈了個正著,抬頭一看,劈自己一刀的那位,卻被一支箭射中了咽喉,這支箭支上還散發著有些詭異的靈動之氣。
“這,這是怎麼回事?”
後面的二位黑衣人上來正問著,發現那三人居中的黑衣人咽喉中正插著一支箭,不由猛呼道:“老羊,老羊……”
這個叫老羊的黑衣人翻了翻眼皮,軟倒在地。
“老杜,你肩膀……”
老杜痛得裂了下嘴,說道:“我肩膀是老羊劈的,那個小子這支箭是注靈之箭……”
另一個黑衣人接道:“老盧說這小子會注靈之箭,大夥還都不相信,這下,我們怎麼辦?”
“我們稍等一下,公子馬上就到,先把老羊移到邊上”
……
餘璞追上了小妹和胡漢,有點疲憊的對他們笑了一下,說道:現在可以暫緩一下,我們進入青楓場……”
胡漢點了下頭,帶著二人已經到了青楓場,餘璞發現這青楓場很多樹木只剩下半人高的樹樁,而這些半人高的樹樁邊上有好幾坨象是“泥土”的土堆,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味,而在這些泥土邊上,那些沒伐斷的卻異常茂盛,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正準備問。
“這些都是犀牛糞便”胡漢看出了餘璞的疑惑,接著道:“犀牛的糞便滋養了青楓的生長,所以這裡的青楓長得很好,除了那些已經砍伐的……”
“我說,你別說得那麼噁心,好吧?”小玥看了那些泥土一眼,又白了胡漢一眼。
“小妹”餘璞摸了妹妹的腦袋一下,說道:“這些都是知識,知識這東西,或許以後就能用到的,多一點懂,也不浪費時間,噁心算什麼,胡哥,你繼續說,我對鐵皮犀牛的認識僅侷限於書本的圖鑑,對它的習性什麼的,都不瞭解,反正我們趕路也不耽誤學知識……”
胡漢摸了摸發癢得難受的折臂,接著說道:“鐵皮犀牛的糞便除了滋養青楓木,主要的作用是劃分地盤,鐵皮犀的領地觀念很濃厚,而且都結幫成派,一邊的領地是絕對不允許別派的犀牛侵犯的,如果有,那就是不死不休,不管是人或者其他玄獸,它們的糞便就是劃分領地的界線,你看前面那一堆,就是另一派的了,這邊是這一派的,一個青楓場,我估計,不會少於四五個派系……”
說到這裡,胡漢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小玥一眼。
餘璞的心裡又是一動,他低頭跑著,突然停住了腳步,對前面的胡漢說道:“你說這裡是鐵皮犀牛的地盤,怎麼到現在怎麼一隻都沒看到,那青楓場過去是什麼地方?”
“哈哈,現在是中午,鐵皮犀牛都在睡覺呢,青楓場過去,那裡叫‘包削岙’是金冠蟒的地盤,現在是入秋季節,金冠蟒接下來要過冬,所以,現在的金冠蟒是最兇的時候……”
哈哈,又是金冠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