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草收回了,現在可以把寒魄收了吧?”餘璞自言自語地道:“這麼大的一塊寒魄,應該是自己狀態最佳的時候移庫……”說著,整理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把戒指對準晶瑩的寒魄,靈力獨力一吐一收,頓時,一種強力的靈氣吸力傳到寒魄上,寒魄晃動了起來,而寒魄底下就馬上有水湧上,看來還真是個泉眼,餘璞低吼一聲,全身靈力盡力吐吸。
轟,寒魄直接飛起,射進了戒指之內,剎那間,泉眼水噴如箭,直上穴頂,竟然把穴頂射下多塊石片,氣勢嚇人。
餘璞見此情況急忙轉身,向著出洞一個飛躍,奔跑疾馳,然後矮身,伏下,他沒有望後面,只有一個念頭,趕緊出去。
等他出了扁洞嘴,剛抓住繩索的時候,身後已經傳來了急水奔激的聲音,解開繩索估計來不及了,餘璞馬上抓住飛爪上的繩子,如猿般地上升到了上樹的位置,而腳腳下,一支急水如箭般地從洞口裡噴出,飛射向瀑布之外,達三四丈之外,那棵還系在著繩子的矮樹沒衝幾下,就只剩下光禿禿的枝丫了,此時他才發現原來現在的時候已經是夕陽晚照的時候。
收了飛爪,攀上百丈索,餘璞來到了頂崖河口,抬頭一看,那井字竹筏已經不見了,想必石頭不負流水,那竹筏已經衝到瀑布下去了,現在看來只有游過去了。
游泳,餘璞沒學過,但他不畏水,只好用笨方法,當然不是摸著石頭過河,他使了個千斤墜,慢慢地向岸邊走出,水慢慢地漫過他的胸以及到了下巴,現在不遊,那是不行了,餘璞牙齒一咬,腳尖一點腳下的石頭,人往上一起,兩拳以奔拳裡的“轟法”猛地往身後的深水裡轟去,兩股強勁在水裡擊出,身子卻因為這兩股推力大半個身子直出了水面,卻又馬上要落入水中,餘璞又是兩拳後擊激水,水下激起兩個大推力,身上又冒出水面,這樣一出一轟,已經到了岸邊了。
“哇,真好玩……”餘璞高興得有一種想再來一次的衝動,但看了看天色,這時候,也該到了晚修的時候了。
隨便吃一些乾糧填了填肚子,餘璞就把衝脈裡的四衝一一來過,鞏固一下,一夜也就這麼過去了。
次日天剛亮,餘璞就打包上路,在第一次進山中,鷹嘴崖無疑是最兇險的一關,如果不行,就按上次跑的路線走。
心中思定計劃,餘璞的腳步很快,虎賁弓和火焰矢都已經作好準備。
鷹嘴崖已經近了,近了,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一到崖下,沒有聽到一聲雪雕的唳聲,按理說這時候應該進入雪雕地盤了,餘璞急忙展開窺目掃描,但靈力較弱,掃描的距離太近,掃不出什麼名堂來。
此時的餘璞,眼睛不停地看著四周及天空,耳朵也豎了起來,不放過一點風吹草動,窺目掃描開到最大,完全可以說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就這麼小心翼翼地行了二里路,走得也很慢,但楞是沒有發現什麼,餘璞正感覺到奇怪,突然,窺目掃描反饋回來了一條特別的訊息。
前面不遠處有一個“不明物體”,這個不明物體跟邊上的禿石,雜樹的反饋波不一樣,於是,餘璞朝著那個方向前進。
在離鷹嘴崖山腳下不到二千米離自己卻不到十多米的一塊大豎石邊,,依躺著一個藍白衣衫的人,窺目所示,那人已經沒有生息,餘璞雖然沒有沒有接觸過人類的屍體,但本來膽子就大,便走了過去。
那是一個約莫三十四五年紀的青年人,面色已經是黑灰色了,估計死了好些日子了,五官普通無特點,餘璞他也沒認識幾個人,當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了,他看了看屍體的手上,只見他的手上握著一把刀,這刀長約60公分,弧度如彎月,看上去很不錯的樣子,便扳了下來,收進戒指內,那人沒了刀的空手手指上,還有一枚藍晶的戒指,餘璞也拿了下來,心想這個戒指內可能有什麼資料能獲知此人的身份,於是輸入靈力,卻發現打不開戒指的靈鎖,只好先擱在自己的口袋裡,心裡想道:“這人死在這裡,身上卻無明顯的傷痕,那是怎麼死的,雪雕去那裡了?如果雪雕在的話,這屍體更難如此完整的,算了,不管他是誰,收了他的刀和戒指,還是讓他入土為安吧……”
說是入土為安,可邊上找土不容易,窺目掃了掃,確定無雪雕存在,然後就把屍體拖到一個亂石坑裡,在邊上搬了些碎石過來,做了個石堆墳,一切搞好,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正準備往前走路,耳邊傳來了老丹的聲音:“咦,這裡的靈氣源怎麼沒有了?”
“什麼意思?”
“這裡應該有個類似於寒魄的靈氣源,但感應不到了”老丹解釋了一下。
“感應不到?什麼意思?”餘璞瞪大了眼睛。
“估計已經被人取走了,或者是別的原因”
“那既然沒有了靈氣源,我們就去下一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