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之後,賓席上東倒西歪醉倒一片,謝子煜也染上了醉意,攬著蘇尋的腰怎麼也不願鬆開。
無奈之下,蘇尋只能將人扶回屋子,只是剛踏進屋裡,謝子煜便將門從裡頭反鎖住了。
那璀璨的黑眸漾起戲謔,哪還有半分醉意。
蘇尋抿了抿唇,“兄長為何要裝醉?”
“明知故問。”謝子煜慢慢地朝蘇尋逼近,身後是曖昧的紅紗帳暖,他輕輕勾住蘇尋的腰,棲身將她壓在身下,“丫頭。”
蘇尋不自覺地攥緊謝子煜身前的衣裳,謝子煜看見她眸裡溢位的緊張,低笑一聲低頭含住蘇尋的唇瓣,這吻初時像是湖面漣漪,溫柔地讓女子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心思。
見丫頭不自覺地回應著他,謝子煜眼底滿是笑意,撬開女子的貝齒,下一瞬湖面上驚起波濤駭浪,那洶湧而來的情慾將女子緊緊包圍,拉著她一同沉淪。
二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褪去,女子臉頰染上微醺之色,微微張開的唇瓣溢位羞人的呻吟,那雙明眸氤氳著水光,“兄長……”
謝子煜的眼眸早就深不見底,只餘下讓人發瘋的慾望,他含住白玉的耳垂,“哥哥不會弄疼你的。”
然而這話只是說說,謝子煜食髓知味,直到月亮爬上枝頭,才意猶未盡地停下。
蘇尋窩在謝子煜懷裡,啞著嗓子控訴道,“再怎麼說綰綰也是個雛兒,兄長怎能這般折騰綰綰,往後沒有綰綰的允許,兄長不要碰綰綰了。”
謝子煜見她眼睛通紅,面上的紅潮還未褪去,他親了親蘇尋的臉頰,“那可不行,綰綰是想讓兄長出家當老和尚嗎?”
蘇尋吸了吸鼻子,輕哼一聲,“誰讓兄長不知節制,還說不會弄疼綰綰,兄長就是個騙子。”
謝子煜也知自己做過了頭,只是丫頭的滋味實在誘人,大掌放在蘇尋腰間輕輕揉了揉,“哥哥為你守身如玉十八年,如今開了葷難免控制不住,再者女子初次都是疼痛難忍,往後就不疼了,再者綰綰後來不也挺享受的嗎?勾著脖子不讓哥哥離開。”
用這般低沉的聲音說著葷話,這人真是……
蘇尋好不容易褪去的紅潮,重新回到臉頰上,她將頭埋在謝子煜的胸膛,那上頭還有她意亂情迷時咬下的牙印子,“兄長別說了。”
謝子煜知她這是害羞了,唇角掀起一道醉人的笑意,“明日哥哥帶你四處轉轉,連雲十六洲雖不比盛京,好玩的東西卻也不少。”
蘇尋抬眸看他,“那何時回盛京?”
謝子煜道,“回去做什麼?盛京現在亂成了一鍋粥,等塵埃落定再回去收拾殘局。”
況且老東西命不久矣,這太子的人選尚未有定論,丫頭回去必然會被當成靶子。
蘇尋點點頭,“綰綰聽兄長的。”
謝子煜親了親她的頭髮,“乖丫頭。”
第二日一早二人作別顧醫師,一路南下游歷連雲十六洲。
而此時的盛京烽煙四起,奪嫡之爭已到了最後關頭,彼時南黎皇身邊只有淑妃一人照料。
大慶二十三年,南黎皇駕崩,遺詔有言四皇子季風策為儲君,六皇子封南國侯遣往番邦,未經傳召不得入京,而盛京城舉行登基大典之日,謝子煜二人已明目張膽地回了公主府。
被謝子煜抱下馬車,蘇尋感嘆道,“盛京數日早已物是人非,公主府卻還是老樣子。”
二人回來並未告知任何人,然而蘇尋話音剛落,硃紅色的大門便從裡頭開啟了。
綠竹滿是驚喜地迎上來,“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離京那麼久也不捎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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