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堂中,沈一躬身行禮的同時,雙手奉上了白雷使給他的白玉令。
“弟子先前閉關小悟,怠慢了長老們的傳喚,還望四長老、六長老勿怪。這便是四長老傳訊中提到的白玉令。”
“你這小子,不必如此拘謹,快過來!”天目一面說著,一面揮手帶起一道柔和的靈力,將沈一托起。
雍平朝沈一點點頭,右手輕輕一招,那白玉令便朝她飛了過來。
剛拿到手的瞬間,身邊就長出了一個天目。
那眼巴巴的神色,雍平毫不懷疑,若是沒有小輩在場,這位六長老定會將眼睛貼在這塊令牌上。
雍平快速的掃了一眼令牌,手腕一翻,默默地將令牌送回沈一的手中。
天目伸出一半的手只能收了回來,就聽雍平道:“既然是白雷使賞賜,你便好生收著,若是來日宗門有難,還需你動用這方白玉令向白雷使求援。”
沈一躬身一禮,鄭重道:“但有吩咐,在所不辭!”
雍平頷首,“今日喚你來,是想聽你詳細說說白雷使與你見面的細節,可否?”
沈一忙道:“知無不言。”
以往他來長老堂彙報有關白雷使的事,從未提過細節,是怕貿然提起會冒犯到白雷,惹來麻煩,再一個雍平等人也從未深究過。可是盡是不同往日,這若白雷使和白玉令依然成為宗門的退路,那他所知曉的各種細節,必然是要和盤托出的。
“你是說,神宗那邊早就注意到了異常,也知曉師兄們被困在清虛谷,卻說這是玄谷師兄逆天而行的劫數?”
天目聽完,有些震驚。
沈一:“回六長老,白雷使是這麼說的。”
天目眉頭微攏:“如此說來,即便我們有白玉令,他們也未見得會出手相幫?”
沈一搖頭,不確定道:“雖然不知曉結果,但若真到緊要關頭,弟子認為,也可一試。”
天目嘆著氣點頭。
倒是雍平依舊鎮靜:“無妨,今日叫沈一過來,只是想了解一些細節,至於求助,我華陽宗在明光界鼎立近萬年,未必就會走到那般險境,現在掌門和幾位師兄涉險,我等做好防範,守好宗門,便真有危難,我華陽宗一十八峰門人,還守不住一個宗門麼。”
天目連連點頭,自嘲道:“師姐說的是,是我著相了。”
雍平欣慰,剛要讓沈一退下,一旁的鳳霄突然出聲:“沈師弟,白雷使說你是救出師父師伯的關鍵,敢問師弟可知其中關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