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就是暫時回不去的意思。
“今天這些異能者身體強度似乎很不錯,那個老頭居然沒有被全部化掉。”回不去就聊聊天吧,九澤說起剛才的戰鬥。
在聯盟,能不被暗星化掉的,也只能是異能者,還必須是啟用異能強度達到七星的異能者。差一些的,哪怕是五星異能,也會在這暗星下屍骨無存。
也就是說,這邊的異能者在身體強度上,應當並不比她弱多少,好像還有很多聯盟,不,應該說整個星際世界都沒有掌握的鬥技。
“你說,要是單憑鬥技,這些人是不是比我們聯盟的都厲害?”雖然心裡有答案,但九澤還是忍不住問一句。
“那肯定的,”系統想也不想的答道:“這些人,別的不說,光看那個水系的,就不是聯盟那邊能比的,不用雷化,直接就能攻擊。”
想當初,九澤的另一個水系隊友在切磋的時候,被一個雷系的戰友誤傷,那一身刺啦刺啦的電光整整在她身上迴圈了28個小時。
用了什麼辦法都沒法把那光電匯出來,大家都以為那位隊友凶多吉少的時候,那人扛過來了,不緊抗過來了,還變異成了雷系異能。
可把九澤羨慕壞了,從此到處找雷系的劈她,不過戰友這邊沒人敢,生怕一個手重給劈死了,敵方呢,又大多是用航機出戰,少有肉搏的機會。
好在雷化的事情也引起了聯盟研究所的注意,專門除錯了好幾臺不同頻率的雷化機,九澤當然自告奮勇當測試員。
只可惜被劈了無數次,就是不成功。
水系異能簡直成了九澤心底的痛。
想當初,她本來有機會先啟用火系異能的。
“要不你改個名吧?”系統瞭解九澤的想法,真誠的建議。
“閉嘴吧!”九澤憂愁的嘆了口氣,回家的交通工具出了問題,回家的路也找不到,還有這麼多異能強者,要不是她武器先進,估計早就沒了。
不能想,越想越沮喪。
尤其是在唯一的夥伴還總往她心口插刀的時候。
九澤放空思緒,沒了談天說地的心思,只是交代了系統望風,就閉上眼休息。
第二天,風和日麗。
因為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情況,又隱約察覺似乎語言不通,九澤從航機裡拿了些食丸揣在身上,重新將航機收縮,變成吊墜大小,穩穩戴在脖子上,塞進衣領中。又將頭盔上的護罩收起來,一眼看去,好像脖子上帶著個頸環,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終於離開了這片紅彤彤的楓葉林。
走了小半天,在能看到楓葉林邊緣時,路過了兩個黑色的不算特別大的坑,從裡面傳來了一陣焦臭。
九澤聳了聳鼻頭加快了腳步。
“左前方的林子裡有微弱的精神波動。”系統的聲音響起。
九澤皺了皺眉,並不想多管閒事。
只是沒走幾步,就看到有一個人靠在一個有些隱蔽的樹幹上,要不是系統提醒過,她留了神,還真不容易發現。
“應該是這個人沒錯了。”系統肯定道。
“你想救?”九澤擰了擰眉,在經歷了前一晚後,她覺得救人這種事情需要謹慎。
“我們過去看看,如果這人戰力不高,又能醒過來,我們或許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系統解釋道。
“也對,”九澤同意系統的想法,只是看著那人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和渾身的血跡,對這人能不能醒來很有些懷疑。
不過還是可以試一試。
九澤朝那邊走去,走到那人跟前,又道:“你先測測這人的善意值。”
善意值有兩種,一種是針對某一個人的善意值,另一種是這個人總體的善意值。
前一種能觀測心意,後一種則是大概觀測一個人的品格。
當然這樣的資料只能測出一個模糊的大概範圍,也有很大的變數。
眼前的人昏迷著,測善意值只是為了最大程度的規避風險。
九澤實在不想救一個白眼狼。
不過,隔了許久也不見系統有回應,九澤看著近在眼前的人,再次開口:“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