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釗又有些不確定,隨即又摸向了樹幹,這一次,劉釗終於感受到了與之前不一樣的感覺。
如果是之前是感受到親切的味道,那麼,這一次,劉釗便感覺到了一股血脈相連的味道。
這就好像是一道枷鎖,將劉釗與天衍母樹緊緊的聯絡在一起,緊接著,一道聲音突然在劉釗的腦海裡響起道:“你好,有緣人!”
這聲音中充滿了慈愛,剛開始,劉釗還以為是阿茶,可是仔細聽來,卻又不是,這可把劉釗給嚇到了。
無緣無故的有聲音在你的腦海裡響起,能不害怕嗎?
那聲音的主人見狀,不由得笑了笑,隨即又道:“有緣人,你別怕,我不是其他的什麼,我正是你身前的那顆天衍母樹!”
劉釗聽了,總算是明白過來了,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了看眼前的天衍母樹,不由得一愣,問出了一個很無腦的話:“你既然在這裡,那你又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呢?”
要是阿茶聽了劉釗這句話,恐怕都能被他氣死,可作為天衍母樹,卻是很有耐心,隨即道:“呵呵,這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作為天衍母樹的靈魂,自然能夠將你我的意識都連線在一起,從而與你進行對話,更別說我還是天衍母樹這樣的存在了!”
劉釗聽了,漸漸的明白過來了,不由得感興趣的道:“那你們這樣的存在都擁有著意識嗎?”
天衍母樹聽了,沉思了一下,隨即道:“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可也並不是只有我們這樣的存在才擁有意識,同樣的,只要達到一定程度的,就算是普通的植物也能夠擁有意識!”
天衍母樹的一席話顯然為劉釗開啟了一道門。劉釗道:“那你又存在了幾年呢?”
天衍母樹聽了,不由得一笑,道:“呵呵,幾年?其實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只知道,自我有了意識之後,這個世界還沒有出現你們人類!”
劉釗聽著天衍母樹那自信又霸道的話,絲毫也不有所懷疑,也因此震撼了。
照天衍母樹這麼說,那它的年齡豈不是已經超越了人類的認知,而且,據劉釗所知,他們人類的開始也不過幾千年罷了。
那照這麼推斷下去,這天衍母樹的年齡得有多嚇人!
劉釗的聲音有些顫抖道:“那您一直都生活在這裡嗎?”劉釗這次用上了尊稱,可能自己的年齡連人家的一個零頭都比不上!
天衍母樹似乎很樂意看到劉釗的反應,隨即道:“也是,也不是。”
看出了劉釗的疑惑隨即解釋道:“這大陸上經歷了太多的變化,剛開始我也只是一顆在大陸上再渺小不過的樹罷了。”
“我現在之所以在這個位置,那也是因為這大陸上的地殼運動,使得大陸發生了一些變化,所以呢,我也就在這個地方了,也因此埋沒,不然的話,早就被人發現了!”
劉釗聽了這一席話,也從其中聽出了一些衍生大陸的歷史,然而劉釗的問題又來了:“您之前也說了,既然是天衍母樹,怎麼可能是很渺小的,那不可能吧,要是您重現天日,恐怕都能夠成為香餑餑了!”
天衍母樹聽了,不由得疑惑道:“香餑餑?那是什麼!”
劉釗不由得習慣性的撓了撓頭道:“呃………就是大家都想得到的東西!”
天衍母樹嗯了一聲,隨即回答道:“呵呵,在幾萬年前,你根本就想象不到這大陸上的繁盛,比我高階的植物應有盡有,而我也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顆罷了!”
說到這,天衍母樹的情緒不由得有些落寞了,顯然是因為同類的喪失在感嘆,也或許因為自己的孤獨而感嘆。
劉釗聽了,雖然是在普通不過的話語,可是劉釗彷彿能從天衍母樹的話語中感受到那個時期的強大與繁盛!
各種各樣的、品階遠遠高出天衍母樹這樣的存在,林立大陸,那還是一種何等繁盛的時期啊!
劉釗隨即安慰道:“其實您也不必太消極了,既然您都能夠生存到現在,那麼與您同時期的可能也還在大陸的某個地方生存在呢?”
天衍母樹聽了劉釗的一席話,嘆道:“也許吧!”雖然是嘆氣,可劉釗卻能從它的話語中聽出一點期待。
這時,劉釗便轉移話題道:“還有一個問題,既然您是天衍母樹,那這個天之木元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呢?”
天衍母樹聽了,慈愛的笑了笑道:“這個我也不清楚,這個小傢伙也是後來才出現的,我也因此有了個伴,也不那麼落寞了,說起來這小傢伙還挺貪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