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哥還有這些事嗎?”這事項恩說道。
“嗯,當年將劉家滅掉後,也許大意了,才釀成今日之患。”項風點了點頭道。
“哦!這事啊,我聽二哥說過,當年好像就有一個叫劉釗的人,挺厲害的,就連我那侄孫子也死在了他的手中。”項恩恍然道。可這話聽在項伯賢的耳裡,心中不免有些不舒服,顯然又想起了當年的事。這時項風也看出來項伯賢的不對勁,便開口道:
“行了,三弟,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說了。”項恩應了一聲便不再吭聲了。隨即便朝著項伯賢道:
“賢兒,你也別在意,你三叔也不是故意要提起的。”
“嗯,我明白。”項伯賢道。
“好了,好了,大哥,既然人家來了,咱們也不能不應戰,對吧,只是不知道這麼多年了,那小傢伙能成長到什麼程度。”這時項壯便大咧咧的道。
“嗯,沒錯,這一次一定要將劉家的餘孽徹底清理乾淨。”這時項風便說道。
就在這時有傳來一個驚慌的聲音:
“報,報家主,演武場那邊出事了。”項風等人聽了,都坐不住了。項家能有今日,跟他們的軍隊是離不開的,如果沒了軍隊,項家就只靠這麼幾個人,是難以守住這座孤鎮的,因為在這幾百裡外可是還有其他的勢力對他們虎視眈眈的。
這時從外面也走進了一個全身重鎧的將軍,可這時的他可一點也不威武了,反而很狼狽,全身都沾滿了鮮血,狼狽不已。項伯賢見他走近後,便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如實說來。”
“稟家主,今天不是項老的壽辰嗎?所以今天將士們多少有些鬆懈,因此就被人有機可趁了,再加上敵人實力十分的強大,大夥都不是對手。”那名將士如實的道。項伯賢聽後,頓時大怒道:
“那你是怪我父親了,你知不知道,軍營之中,什麼時候都不能有鬆懈。”
“家主息怒,小的沒有,也不敢啊!!”那名將士頓時就慌了,急忙求饒道。
“行了,賢兒,事情已經發生了,多說也無用,只有應戰了。只有咱們項家不倒,軍隊就還能重建。”這時項風發話道。
“是,父親。”項伯賢應了一聲便朝著那名將士道:
“還不謝過我父親。”那將士聽後急忙朝著項風謝道。
這時項風也擺了擺手,將那名將士打發了。便對著項伯賢道:
“賢兒啊,看來你還是需要鍛鍊啊。”項伯賢也聽懂了項風的話,回應道:
“嗯,父親。”
“行了,都下去好好準備吧,想來他們很快就要來我們項家了。”這時項風便朝著眾人說道。眾人聽後便下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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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中,此時已是深夜了,劉釗兩人一身的血腥味回到了客棧中,兩人的臉上多少有些興奮。也不多說話,自顧自的開始恢復著,劉釗盤腿在床上暗道:
“這只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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