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劉釗將鎧甲扔在一旁後便一臉輕鬆道:
“呼,終於輕鬆了。”項木看見了,便說道:
“想不到你還留了這麼一手。”
“呵呵,沒辦法,家裡人要求的。”隨後便對著項木說道:
“你想怎麼死,我可以滿足你。”
“哼,大言不慚。”項木冷哼道。
“呵呵,是不是大言不慚呢,你待會就知道啦。”劉釗輕笑道。
“好,好,很好,我決定了不給你留全屍了。”項木咬牙切齒的說道。隨後便朝著劉釗攻擊而去。當項木的攻擊來到劉釗面前的時候,看見他一動不動的便一陣大喜。暗道:
“哼,怕是被嚇傻了吧。”頓時大笑道。
“哈哈哈,你小子終於被我殺死了。”
“唉,我說你是傻了還是憨了?”這時劉釗疑惑的聲音從項木的身後傳來。
“呃,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項木頓時傻眼了,轉過頭看了看劉釗,又看了看身前快要消散的劉釗。頓時就反應了過來暗驚道:
“這小子的速度怎麼這麼快?不不,這不可能,呀~”想到這,頓時又拿起手中的劍劈向了劉釗。
“呵呵,”劉釗風輕雲淡的就躲開了,又朝著他笑了笑。
“哼,有種你別躲。”項木氣急道。
“呵呵,剛脫下這玩意,我先適應適應。”劉釗輕笑道。隨即便暗想道:
“想不到施展這流影無蹤再加上我自身的速度,我整個人的速度竟提升了這麼多!”
但這在項木看來,是對自己的輕蔑,頓時大怒道:
“我弄死你。”隨即便操起手中的長劍大吼道:“霸龍劍決第二式——升”頓時從劍中出來一條灰色的龍朝著劉釗衝去。劉釗立刻施展起流影無蹤閃開了攻擊,使得項木的攻擊打在了空處。
而項木這邊頓時感到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心中一陣憋屈,緊接著便吐出了一口血,披頭散髮著,狼狽極了。
“唉,行了,我也玩夠了,你可以去死了。”劉釗這時對著項木說道。
“哼,哪有這麼容易,你給我去死吧。”項木咬牙切齒的冷哼道。隨即便向劉釗攻擊而去,可當他還沒有到劉釗的面前便止住了腳步,低頭看了看,此時劉釗的拳頭正打在了他的胸口處,而他的攻擊卻又被劉釗躲了過去。
項木當時就感覺胸口之處傳來了一陣火熱,一股火熱的能量在自己的胸口亂竄,難受極了。緊接著又感到一股更加火熱的能量衝進了自己的體內,頓時被打飛了出去,落地,滾了幾圈,最終在擂臺的邊緣停了下來。而他手中的長劍也掉落在一旁。這是劉釗對著項木說道:
“你輸了,有時候境界的高低並不代表什麼,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做任何事也是這樣。如果你認輸我可以饒你不死。”劉釗對著項木說道。
“哼,想.…想的美,今.…今天.…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項木趴在地上斷斷續續的說道。
“那好,這是你逼我的,可就別怪我咯。”劉釗頓時施展熾陽拳朝著項木攻擊而去。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傳來:
“小輩,爾敢。”劉釗看到了來人是項伯賢,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攻向項木,可項伯賢給距離得這麼遠,又怎能趕得到呢。劉釗的攻擊眨眼間便到了項木的身前,直接將項木的身體轟出了一個血洞。項木的身體頓時顫了顫,隨後便一動不動了。隨後劉釗看見了項伯賢就快要到身前了,便直接施展流影無蹤退到了一旁。
“啊~木兒。”過了一會兒,項伯賢撲在項木的身上大哭道。項伯賢抱著項木的屍體哭了好一陣,聲音都變得嘶啞起來,隨後便對著劉釗惡狠狠的道:
“小畜生,我要你死,為我木兒報仇。”
“呵,他要殺我,難道我就現在這兒讓他殺不成,難道只允許你們殺我不許我反抗?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劉釗在一旁一邊撿起地上的鎧甲穿上一邊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