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空這一睡不過睡了兩個時辰,而外面鼠潮已經來了。
鼠潮所過之處寸草不留,村子後方二十里外如同荒漠!從村子向外看去無邊無際。那些紅老鼠一個踩著一個,足有一米之高。
“來了!鼠潮進村了!”站在房頂的皇甫空十分激動!而李彥山顯然對陣法有很大信心,滿不在乎的樣子。
在看皇甫朗坤卻不一樣了,身為一村之長自然擔心村民的安全了。雖然村裡有很多高手,但如何抗衡無邊無際的鼠潮。
鼠潮以殺生增添血腥氣息為目的,方圓百里啟明村生靈最多,自然成了不二之選。
村口三丈高的困獸牆沒能阻擋片刻便被挖穿倒塌。白光突起,虎翼陣與天羅地網同時啟動。
天中有鷹,地上有貓,外加無數光劍,對鼠潮進行了猛烈打擊。
而被陣法殺掉的紅老鼠化作齏粉,連屍體也沒能留下,畢竟血腥氣越濃,後面的東西越強。
見此皇甫空覺得十分有趣,將劍鞘插在房頂,一躍而下,皇甫朗坤也沒能攔下。
皇甫空每出一劍都有夢中男子的影子,那劍法深入腦髓!
要說李彥山與皇甫朗坤的劍是一弛一張,快慢相兼剛柔相含。那皇甫空的劍便是傲睨萬物、氣吞山河、唯我獨尊、力挽狂瀾、捨我其誰,一招一式霸道的很!
“急躍龍門翻身起,劍走身隨天地轉,看那!瞧我單手把那乾坤扭轉,隨手劃破天邊月,反腕挑斷連天澗。”揮刺中的皇甫空忽然吟詩兩句。
“好詩句!不知道是何人所創,被這小子學來!”李彥山稱讚叫好!
“別忘了,空兒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皇甫朗坤陰沉道。
李彥山差異的看向皇甫朗坤,他來啟明村的兩年完全將此事忽略,“你難道沒交過他嗎?”
“你不覺得你這個師傅很失職嗎?”皇甫朗坤不答反問,使得李彥山老臉羞紅,半大的小子竟然連自己的名字也不會寫。
“從空兒拿到那柄劍後一直很怪!那劍你從何處得來?”皇甫朗坤繼續道。
“是有些怪,那劍是我在聖地所得,材質普通,卻有靈性,便將它收了。”說著又看向皇甫朗坤,眉頭一皺,“唉!跟你說有什麼用呢?反正你也不知道!”
“空兒有事我與你沒完!”皇甫朗坤說完也衝了下去。
“誒?不行!快上來!不能有太多血氣……”
災難持續了四夜三天,村子被紅老鼠鑽的四處瘡孔。無邊無際的鼠潮沒能突破陣法,屠殺生靈。
自空中望去,村子以北百里如同荒漠,村子以南毫無變化。
村民也陸續走出家門,心中感激涕零,若不是李彥山,村子就徹底完了。
皇甫空三人待鼠潮被滅,便前往鼠潮的起始點,陰山山脈的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