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猶如少年一樣的鷹飛煙領命。
“竹護法就盯著火龍閣的法師營,一旦火龍閣的法師營有任何異動,我要第一個知道!”
穿著黑衣雞皮鶴髮的竹空行領命,微微躬身,用沙啞的嗓音應了一句,“是!”
“其他各位壇主整肅手下的戰隊,將精銳集中到正氣堡,隨時準備和我一起出擊……”
“是!”
“好了,今日之會暫且到這裡,大家都下去吧!”韋江興輕輕揮了揮手。
大廳內的人眨眼間,全部離開,整個大廳,就只有韋江興坐在金椅上,有些疲累的揉了揉額頭。
這次韋江興之所以急著趕回來,的確是接到了幽山的訊息,不回來不行了,他若不回來,血魔教的幽山分壇,搞不好真要被人打散了。
在返回幽山之前,韋江興正和大批血魔教的人在大商國的通州省,正在追捕夏平安,之前通州方面傳來訊息,發現夏平安的蹤跡,所以一下子就吸引了大批的血魔教的人前往。
其實除了通州之外,金月洲南域,大商國外海,還有大商國周邊不少地方,都傳出訊息,有人發現了夏平安的行蹤,部分地方,甚至還有血魔教的人和夏平安交過手,這些訊息不知真假,但每個訊息傳來,都會吸引大把的血魔教的力量前往探查尋找。
就連血魔教的教主,在聽說大商國外海發現夏平安的蹤跡,而且發現夏平安蹤跡的血魔教的成員還被夏平安擊殺了兩個之後,更是親赴外海去追查。
韋江興也在外面追查了兩個月,一邊要尋找夏平安,一邊還要和大商國清剿血魔教的各地召喚師鬥智鬥勇,早已經疲累不堪。
能重新回到幽山,韋江興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因為他覺得,就算在外面發現了夏平安的蹤跡,這塊肥肉也輪不到自己,與其這樣,還不如返回幽山,安安心心的當他的土皇帝。
看到聚賢廳內人都走了,韋江興坐在金椅上坐了一會兒人,臉上露出沉思之色,捋了一下最近幽山發生的這些事情,最後他才一按那金椅的一邊的扶手,那金椅的下面,就露出一個漆黑的洞口,整把金椅,連帶著坐在上面的韋江興,就緩緩沉入到了地下。
在正氣堡,地下才是最安全的,正氣堡的地下密道縱橫,分佈著許許多多不同的密室,密室周圍還有許多安全防護措施,一隻蒼蠅都不容易飛進來,無論是修煉,還是休息,都比在堡中安全。
韋江興經常在不同的地下密室之中休息和修煉,哪怕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都不容易把握到他在地下的行蹤。
從金椅上走下來,韋江興進入一條地下密道,那密道兩邊的牆壁上,鑲嵌著一塊塊在黑暗中發光的螢石,那螢石的光把地下密室弄得一片慘綠,猶如鬼域。
不一會兒,韋江興就隨性來到了一間地下密室內,關起地下密室的門,鎖好門上的機關.
韋江興一揮手,就召喚出幾個戰兵守在密室之中,隨後他手一動,就拿出了一顆界珠和一顆神念水晶。
這顆界珠和神念水晶是他這兩個月在外面奔波,因為一次偶然的意外得到的異常珍貴的特殊界珠,這界珠為神耳界珠,在所有的召喚師群體之中大大有名,一旦融合這顆界珠,召喚師雙耳的聽力,將提高到一個難以想象的境地,猶如神助。
那顆界珠和神念水晶上,閃動著“許由洗耳”四個金色小篆——只是韋江興也不認識。
韋江興盤膝坐在密室的蒲團上,把那顆界珠和相應的神念水晶拿出來,刺破自己的手指滴下鮮血。
眨眼之間,韋江興整個人就被包裹在一團光繭之中。
至始至終,福神童子就一直跟著韋江興,在他的身邊跳來跳去,還伸手戳了戳包圍著韋江興的光繭……
而更讓韋江興做夢也想不到的是,就在那光繭剛剛包裹住他的時候,他閉關密室的一面牆壁上,突然變得通紅,牆壁上的岩石,一瞬間就變成了岩漿流淌下來,然後是岩石外面的一層厚厚的防止遁術入侵的金屬層,也瞬間融化。
一隻燦爛的朱雀飛入到了密室之中,一個照面,就把韋江興召喚到密室之中用來預警的幾個召喚戰兵化為了灰燼。
夏平安和炎犀一下子就從那溶解牆洞後面的土層之中鑽了出來。
“我靠,這是什麼運氣……”看到包圍著韋江興的那一團光繭,炎犀都驚訝,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夏平安。
突擊的時間,還有突擊的房間,就是夏平安選擇的,炎犀根本沒想到兩人一出來,看到的會是在他們面前正在融合界珠的韋江興。
正在融合界珠的召喚師,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和嬰兒沒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