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說吧……”堯有常含糊的應了一聲,就把那個女人拉進了浴室……
……
幾分鐘後,轟的一聲,公寓的鐵門一下子轟然倒塌,那鐵門上被燒灼出一個大洞,直接融化掉。
一個穿著皇城衛軍官服裝留著兩撇鬍須的四十多歲的男人,臉色鐵青的站在門外,手上還拿著一隻施法的權杖,身邊跟著四五個人,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外。
“媽的,是誰?”只裹著一條浴巾的堯有常怒吼一聲,從浴室裡臉色鐵青的衝出來。
等堯有常看到哪倒塌燒融的公寓大門和房間裡的那幾個男人,特別是那個皇城衛軍官的時候,堯有常的臉色猛的一變,想都不想,一個火球瞬間轟碎公寓的窗戶,轉身就想跑。
那個軍官雙眼寒芒閃動,直接對著堯有常丟出了一個符牌,符牌朝著堯有常飛去,就在堯有常轉身的瞬間,那符牌上一道刺眼的閃電噴薄而出,直接轟在了堯有常的身上。
堯有常頭髮焦糊,渾身冒煙,慘叫一聲,被那符牌中的閃電轟得重重飛起,撞在房間的衣櫃上,然後砸在地上,一下子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不停。
裹在堯有常身上的毛巾也掉在了地上,堯有常全身上下,一下子身無寸縷。
那個軍官直接走過去,對著堯有常的小腹下面狠狠一腳踩下去,絕不容情,堯有常的小腹下面一下子血肉模糊。
“啊……”已經差不多要昏迷的堯有常身體猛的一弓,雙眼前突,眼珠都幾乎要掉在地面上,隨後吐出一口血,直接暈了過去。
浴室之中的女人披頭散髮,臉色煞白,也裹著一塊浴巾,被人揪了出來。
那個女子一看到那個穿著皇城衛軍官服裝的男人,也是臉色一變,差點被嚇癱了,“大人……我……我……”
“賤人就是賤人,當初就不應該把你從畫舫中贖回來,讓你做出這等有辱門風的下賤之事……”那個穿著皇城衛軍官服裝的男人上前,重重兩耳光就抽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把那個女人打得口鼻出血,臉都腫了起來,直接暈了過去。
“帶走……”
隨著那個軍官一揮手,那隨行捉姦的幾個人拿出麻袋,直接把堯有常和那個女人分別裝在一個麻袋之中,帶著離開了房間。
……
公寓樓外,兩輛黑色的馬車在暴雨中就等在公寓樓的門口。
公寓樓門口的煤氣燈亮著慘白的光,把那兩輛馬車漆黑的輪廓給映照了出來。
片刻之後,臉色陰沉的皇城衛軍官和隨行之人扛著兩個麻袋走出公寓樓,分別上了兩輛馬車,那兩輛馬車隨後就分別從兩個方向離開,一輛馬車朝著皇城方向走,另外一輛馬車則朝著裁決軍屏山大營方向駛去,眨眼消失在雨幕之中。
……
距離這公寓樓不遠處的一個酒樓的二樓包間的視窗,李朝明正用手撥開窗簾的一道縫隙,站在窗簾背後,眯著眼睛,看著公寓樓門口發生的一切。
看著被麻袋裝入到馬車上的那兩個人,李朝明的手稍稍有點顫抖,心情並不平靜。
但沒辦法,他要不這麼做,比那裝在麻袋中的堯有常更慘的,或許就是他李朝明瞭。
想到夏平安那冷清的目光和拍著他肩膀微笑的模樣,李朝明打了一個寒顫。
這種時候,金陽區如果必須要有一個人倒黴,必須為上次攔截夏平安的事情做一個交代,李朝明自然會選擇堯有常。
死道友不死貧道最好。
而且這一棍要不把堯有常徹底打死,那倒黴的就是他李朝明瞭,這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