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麼幹女人,寧哥也有點彆扭,在後面捅咕不到十分鐘,身子一抖,完事了。他打個哈欠推門出來。
盧雯在他眼裡不過就是個去火的工具。
盧雯在裡面剛要提褲子,林永趕緊道:“別動,還有我!”
寧哥呵斥盧雯:“讓你別動就別動,老實點,公共汽車,尿罐子。”
盧雯只好鬆開手,再趴在門上。林永這小子果然是個老手,幹這種事不慌不忙,娓娓道來,如果幹這個也有職業等級評測,他至少八級以上,專家級別的。
寧哥就是去火,他是玩,就像玩弄玩具一樣,每個細節都透著專業。
幹到最後,林永突然張開嘴狠狠咬在盧雯的肩膀上。盧雯慘叫一聲,眼見得那血順著林永牙縫滲出來。林永鬆開嘴舔了舔嘴唇,說道:“我幹過的每個女人都要在她們身上留個牙印。”
寧哥哈哈獰笑:“你他媽怎麼跟狗似的,走哪都要尿一潑。”
兩人完事從房裡出來,盧雯低著頭提著褲子,寧哥過去揪住她的頭髮來回甩:“怎麼樣,舒服嗎?我們兩個人伺候你一個,你這個尿罐子。”
盧雯垂著頭沒說話。
寧哥看看我說:“你也別不滿意,你要覺得自己虧了你也去幹。我告訴你劉洋,別他媽以為自己是個君子,你就是個屁!這年頭還有個屁的君子。我這人最討厭偽君子,見一次打一次。”
我氣的捏緊雙手,盧雯拽我的胳膊,低聲說:“劉洋,算了吧,玩我的人多了,不差這兩個。我像她那麼大的時候,被隔壁家一個叔叔給破了。”她摸了摸啞巴女孩的頭髮。“當時我下身都是血,害怕極了,那叔叔說如果我回去告訴奶奶就殺了我。”盧雯眼圈有點紅了:“我誰也不怨,就怨我爸我媽那一對狗男女,那一對畜生!他們把我扔下就走了,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寧哥撓著褲襠說:“尿罐子,你還有這一段呢?聽得我都哭了。你聽好了,我想玩的時候你就得乖乖爬過來讓我玩,不然我就把這小啞巴像你一樣破處。老子玩過那麼多女人,處還真沒碰過,嚐嚐鮮。”
寧哥找來一個塑膠袋,往裡裝了一些小食品和水,然後讓盧雯拿。我趕緊去接,盧雯推開我說:“我能拿得動。”
我們從休息站出來,外面月黑風高,寧哥和林永走在前面說說笑笑,我們三個在後面走著。
沉默中,盧雯突然問:“劉洋,你說一個人死了以後會有魂嗎?”
這個問題我有點無措,想了想說:“我相信有。”
“我希望有魂,有地獄,讓每個作惡的人都逃不出懲罰。我寧可自己下地獄,也要親眼看看我爹媽怎麼在地獄裡遭受酷刑!”她看著夜空,冷冷地說。
這麼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子,突然說出這麼陰毒這麼成人的話,讓我心頭泛起一陣很難形容的寒意。
這時,空氣中忽然飄來一股奇香,像是有誰正在烹飪特別好吃的肉。我腦海裡生出這麼個畫面,一口大黑鍋,裡面沸油翻滾,一塊塊肉外酥裡嫩,香氣撲鼻。我忍不住肚子咕咕叫,伸鼻子使勁嗅著。
寧哥和林永咂著嘴,不住喊,哪來這麼香的東西。
我們順著香味走,沒多遠,就看到路邊有個規模中等的包子鋪。門口摞著大號籠屜,蒸汽騰騰,下面火燒得很旺,那個味兒就別提有多香了。我活這麼大從來沒聞過這麼香的味道。
這家包子鋪看來是有年頭了,外面顯得有點老舊和埋汰,可越是這樣越有種民間市井的老百姓味道。我不禁想起小時候和媽媽走街串巷到路邊包子鋪吃早飯的時光。
抬頭去看,這家包子鋪有個木頭招牌,上面的字很漂亮,寫著“平等包子鋪”。這名字起的有點意思,從來沒見過哪家包子鋪叫平等的,可能這家老闆的原意是價錢公道,童叟無欺吧。
我們徑直推開門往裡走,一走進去就感覺不對勁。
外面看這家包子鋪佔地面積不算很大,可進去一看,這裡的格局非常詭異。裡面沒有開燈,僅靠自然光照亮,靠門的地方亮堂一下,越往裡越黑。那種黑極富層次感,一層一層遞進,看上去這家包子鋪就像是一座極為幽深詭秘的山洞,很深很深,非常恐怖。
包子鋪裡光線比較亮的靠門區域擺滿了桌椅,桌子都特埋汰,上面一層油也沒人收拾。店裡空空蕩蕩,連服務員都沒有,只是在牆角坐著一位客人。他低著頭,應該是在等包子,顯得非常無聊,手裡正把玩著一雙木頭筷子。
寧哥看看我們,他徑直走過去:“朋友,跟你打聽個事。”
那人放下筷子,慢慢抬起頭。這不抬頭還好,盧雯一聲尖叫:“浩強!浩強!”
我們這才看清楚,這個人居然是娛樂明星浩強,那個惹出嗑藥緋聞外號叫粉強的。這位粉強確實長得帶勁,小夥乾淨利索,面白如玉,長得就那麼舒服,在古代肯定是個翩翩公子。
盧雯興奮地都快哭了,要跑上前,寧哥火了,罵道:“尿罐子你跑什麼,滾後邊去。”
盧雯生生站住,回過頭看他。
寧哥沒想到這小姑娘居然敢瞪他,照著她就是一巴掌,正打在頭上,盧雯頭髮頓時散了。寧哥揪著她頭髮往後一甩:“馬來隔壁的,看見小白臉了,給你興奮的,臭尿罐子。”
盧雯在樹林裡被譚局長飛踹罵爹罵媽的時候,她沒哭。在休息站被寧哥和林永輪著上,她沒哭。而現在,當著自己的偶像被這麼惡毒咒罵的時候,她哭了,非常非常傷心。盧雯豆大的眼淚順著臉頰留下來,就這麼直直地瞅著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