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打著呵欠起床，拉開窗簾，外面陽光明媚，是個出門的好日子。忍著肚子咕咕叫的飢餓感，簡單洗漱完成，準備出門覓食。
嘴裡哼著小調，慢步走出小巷子，來到一條老街，這裡各種吆喝叫賣聲不絕於耳，混著各種油炸噼啪聲，在籠屜的蒸騰熱氣中，人影浮動。
“老闆，來兩籠包子，一碗豆漿，再加兩個雞蛋”
“好勒”
沈飛來到經常光顧的小攤，眯著眼睛享受這煙火氣息，等油條豆漿入口，嗯，爽呀！一邊和老闆嘮著家常，一邊不停地剝著茶葉蛋。
就在沈飛開口想說什麼時，那邊街角處傳來一陣陣驚呼聲，由於圍著的人太多，根本看不清裡面的場景。
“老闆，那邊搞什麼呢，人氣這麼高？”
“嗨，那是一個算命的，到這有一段時間了，你別說，生意還挺好。你如果感興趣呀，可以過去看看，年輕人很多過去的”
“謝謝老闆，我這就過去看看。”沈飛趕忙將碗中豆漿喝完，快步向人聲鼎沸處移動，只看到一圈又一圈的人。
就在艱難向裡層靠近時，還能聽到“感謝這位兄弟送出的小心心，來，路過的朋友，關注點贊走一波哈。”呦呵，這是有人直播？什麼東西，這麼吸引人！
終於擠到前面時，有點超出沈飛想象。不是什麼美女碎大石，也不是猛男吹酒瓶，是一個帶著墨鏡，身著暗色衣袍的男人，在算命。
攤子只用低劣尼龍袋子鋪在地面上，袋子上面是一張厚紙箱皮，用黑色毛筆寫著“算命”兩字。老闆坐在攤子後面，不時地擺弄手機，還能迎合著攤子前面的各種聲音。
綽，這年頭，啥都要與時俱進，算命的都想著搶網際網路紅利了，這還能直播呢！
沈飛小心踱步到小攤又後側，可以看清直播彈幕的位置。他好奇，直播間的人氣，以及這樣子，算宣傳封建迷信吧，直播間不會被封？當然，好奇也是一大頭。人嘛，八卦獵奇是天性。
“老闆，你這都算什麼呀”一箇中年大叔擠到前面開口問道
“婚姻、事業啥都算，只要你能說出來的，就沒有我算不著的”說完，還摸了摸沒啥存在感的鬍子。
“這麼說，你也能算我家丟走丟的貓了”一個燙著小發卷的婦人也開口詢問
“當然，沒什麼不能算的，”
“那我想問問，，怎麼收費的，我家的毛毛去哪了”婦人再次開口
“三千塊一卦，不講價，不還價”
那個婦人本來開開心心的臉色聽到這價格，突地冷下來，“三千？搶錢吶”。周圍的人也再次議論起來。
“這貴了吧，哪有三千塊，我記得我媽帶我找的，都是幾十塊錢一卦呀”
“這麼貴，不知道算得準不準”
“還三千呢，三百我都嫌貴”
“看看就得了，這算命咱們平常也不信這玩意”
“我就想看看有沒有冤大頭真的交錢挨宰”
聽著攤子前的議論，沈飛也暗暗在計較，說實話，真貴了。轉頭看向直播間的反應，只見這刷屏快速移動的彈幕，讓人眼花繚亂。
“臥槽！三千一次，都是我一個月工資了”
“這算命大師真的假的？現在還有人相信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