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淵捏了捏拳頭，可他能說什麼？
季晚棠本身的勢力也不比祖凰帝國皇室遜色多少，何況季晚棠幾乎是所有人公認的下一代祖凰帝君。
畢竟肉眼可見祖凰大陸年輕一輩被季晚棠死死死的壓制著，除非這兩年能橫空出世一位天才擊敗季晚棠。
但這幾乎是說瞎話。
“如果淵殿不滿，皇室可以換人，我季晚棠不介意。”
季晚棠隨手將大氅交給身邊的人，頭也不回地離開，被她落了面子的熾淵神色莫測的站在原地。。
易輕揚道：“殿下也不必太過在意季晚棠的話，她本來就是個……”
瘋子這兩個字他也不敢當著季晚棠的人跟前說出來。
如果季晚棠是個渾不在意名聲的就算了，偏偏季晚棠對自己對所有事物都有一種近乎偏執的完美要求，包括名聲。
如果讓季晚棠的人知道他們說她壞話，季晚棠一定會讓他們體驗到活著也不一定是好事兒。
季晚棠走到第一層擂臺之前，身後跟著的青年道：“你不肯立下凰夫，是不是因為上界的訊息？”
季晚棠聞言，紅唇勾出一個輕蔑的弧度：“你想說天鳳一族那位曲殊殿下？呵，我季晚棠行事何須遮掩，那個位置只能有我一個人就只能有我一個，即便是血統最強的天鳳，也是如此。”
……
林昭看著季晚棠已經走上了擂臺，身邊的青年俯身與她擁抱了一下，有些不理解：“這是什麼神魂世界的儀式嗎？打架之前還要擁抱？”
雲重一副無語的表情：“那是季晚棠的道侶之一，人家抱一抱怎麼了。”
林昭震驚：“她還有道侶啊！”
雲重道：“她修的又不是無情道為什麼不能有？不過這位好像不是她府上那兩個有名分的，應該是隨侍之一了。”
林昭想了一會兒，對季晚棠表達了自己的讚歎之情。
“可別在這裡羨慕了，你的輪次也要到了。”雲重提醒。
林昭哦了一聲，將長髮用一根發繩紮成馬尾，跟著來引她上擂臺的工作人員到了擂臺之上。
她一上臺，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融合初期的擂臺啊，不過這年齡也能算得上資質不錯了。”
“光看修為算什麼，看她一個靈氣漩渦大概是多少道靈流啊！我賭大概有一百四十道！”
“你也太看臉了吧？不是長得好看資質就好的。”
林昭召出天凰骨劍，看著對面上擂臺的人。
對方是一個體型碩大，像一頭熊的壯漢，他們倆站在臺上，形成了鮮明對比。
但是沒人會因為這體型差距而覺得結局既定，都是融合初期的修士，要看各自的手段和靈氣底蘊。
但是壯漢看到林昭那過分年輕的臉，就忍不住笑道：“小姑娘，才進入融合期沒幾年吧？”
林昭點點頭：“也就幾個月吧。”
“才幾個月你就敢上擂臺？”壯漢給林昭比了個大拇指，敬佩林昭的勇氣。
看著林昭清麗出塵的臉，壯漢還是有點憐香惜玉之情的，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輕一點的。”
說完他身後出現了兩個褐色的靈氣漩渦，每一個靈氣漩渦升騰間隱隱可見靈流湧動。
每一個漩渦都是一百道靈流。
果然，第一層擂臺上來的是普通的融合期。
林昭微微一笑，對這壯漢的友善也有些好感，收了天凰骨劍。
“多謝。”
說著，她連靈氣漩渦都沒有顯現出來，腳下光芒一閃，就到了壯漢面前，壯漢來不及反應，就被林昭一掌打落擂臺。
到了擂臺之下，他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直到裁判宣佈結果，壯漢才後知後覺那漂亮的小姑娘恐怕是一個靈氣底蘊極為恐怖的融合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