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水潭都有些剋制不住心中的激動。
他急忙感謝了五長老，對方以要休息為由就讓他退下了。
如果不是心裡面那古怪的感覺，這五長老甚至堪稱做慈善的。
直到出門以後，見到了守在門外的江棋。
江棋已經收到了傳音，此刻看向水潭皮笑肉不笑：“恭喜你啊，九師弟。”
他神色看不出是為水潭高興還是什麼。
但也不像是不爽。
水潭也正色道：“以後請多多指教，江師兄。”
江棋別過頭去：“師傅的每個弟子都會有自己的住處，我帶你過去，以後你就是師傅的弟子，出門在外可莫要丟了他老人家的名頭。”
“我知道的，師兄，我一定會好好努力，報答師傅對我的栽培。”
江棋這才偏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水潭。
水潭從表情上看不出太多的諂媚，也看不出什麼驚喜，整體來說反而比較沉穩。
半晌那江棋的眼神裡就多了一絲可惜的意味。
水潭裝作好奇問道：“江師兄，請問師傅的其他弟子們在哪裡呢？”
“我是你大師兄。”江棋說道：“你其他的師兄姐都在外面歷練，你也會出去，遲早會見到的。”
水潭點了點頭，就表示不問了。
***
第一山這邊，系統對宋酒來說：“這樣的冤大頭為什麼不能多來幾個。”
這五長老還是大方的。
因為觀海宗的功法都是修煉一部發一部，很多內門弟子都不一定有水潭這待遇直接得到全本功法。
不愧是長老的弟子啊！
宋酒來此時羨慕嫉妒恨：“怎麼人人都有，唯獨本宮沒有！”
“你有我你怕什麼？你完成任務得到的東西只會比這些本地修士拿出的更好。”
宋酒來對比了一下，“這倒也是。”
系統：“水潭這事算咱們撞上了，要普通修士落五長老手裡這輩子也就基本到頭。”
怎麼修煉都是給五長老做嫁衣。
宋酒來對五長老的邪性有點好奇：“觀海宗出這樣的長老，他們知道嗎？”
“肯定不知道，因為這畢竟是在修士界人人喊打的，只聽說過修士意識可以附在人偶上代替自己，沒聽說過奪舍還能好端端的，但我估計私底下幹奪舍的修士肯定有。”
觀海宗這五長老不是唯一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誰不想長生？
就算元嬰期以上已經活的夠久了，可還沒到那個最終的地步，他們只想要更久。
當自己修為沒法寸進，心裡面就會越發厭恨。
怨天道不公，怨自己為什麼無法更進一步，產生邪念也就是理所當然。
宋酒來倒是覺得：“難說。”
一個宗門內，有人幹不合規矩的事情，還有更高修為的存在，未必不會有所察覺。
只是這種事呢，不好說，還是大宗門的八卦，現在的宋酒來靠著系統這個外掛知道了秘辛，已經令人驚駭了。
她得閉緊自己的嘴巴。
系統也沒告訴水潭五長老的意圖，因為他現在活在五長老監視下，告訴他真相萬一出點岔子還是不行。
只說還在檢測資料，讓水潭安心修煉就是。
反正給的東西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