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講了當初她如何傳信讓阿育逃走。
「即便知道你是夏國細作,可是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我相信你是有真情的,我……」小郡主欲言又止。她想說,她還愛著阿育。可是阿育逃離西凌,轉頭就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或許,他真的沒有真情。
方育不想聽她說這些,問道:「你到底給小小下了什麼藥?」
「我沒下藥。」
「不要逼我動手。」方育威脅。
「你想如何動手?」小郡主的硬脾氣上來了。
此時屋裡就只有他們倆,方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小郡主一下子呼吸困難。
方育一點點掐緊,小郡主沒有反抗,瞪著眼睛直勾勾盯著方育,眼神彷彿在說:有種你就掐死我。
方育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鬆開手,問道:「你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藥?」
前晚在山坡上談話,小郡主覺得阿育還是念舊情的,曾經的阿育溫柔體貼,但是此時此刻,她感覺彷彿從來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她乾嘔劇烈咳嗽了幾下,堅持道:「我沒下藥。」
山上,小樹林裡。黑石吊墜掩蓋在雜草落葉下。一條兩米長的白蛇攀在樹上,懶洋洋的觀察周圍。
空間裡,陳曉在浴缸中泡著,本來感覺好些了,但是過了一會,體內又開始燥熱起來。
她覺得自己還需要再喝些冰水,但是又不想從浴缸裡出來,於是傳音喊白蚺。
「白蚺,進來幫我拿冰水。」
「方育讓我在外面守著。」
「你現在是聽他的,不聽我的?」
「好吧。」
白蚺啪嗒從樹上掉下來,但是它沒有落地,在接近地面的一瞬間,化作一道流光閃進空間。
之前陳曉、方育進空間時,白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方育就叫它到外面守著。如果是陳曉,白蚺會多問幾句,但命令它的是方育,白蚺不敢多問。此時進來,它遊走進房間,沒有看見陳曉。(自從方育成為半個主人後,白蚺就被勒令不準擅自進屋,因為有些事情方育不想被人看見,比如昨晚他和陳曉在沙發上那個啥)
「小小,你在哪兒?」白蚺遊走向廚房。既然要拿冰水,自然是在廚房冰箱裡。
「我在浴室。」陳曉泡在水裡,感覺身體熱得都能將浴缸中的水燒開,但是她的面板表面並不燙。
「呃……我夠不著。」廚房裡白蚺豎起身子,開啟冰箱,但是飲料放在上面一層。一米八高度的十字對開門冰箱,白蚺雖然有兩米多長,但是它不可能整條蛇豎起來。
陳曉想到自己放飲料的位置,想想也是,曾經是為了防止被白蚺偷喝,她故意放在高處,讓它夠不著。
唉!陳曉嘆了口氣,從浴缸中出來。還是得自己拿啊!
看到穿著「三點式」的陳曉,白蚺並沒有撇過頭或閉上眼。它看陳曉赤裸看得還少嗎?看過無數次啦!只是有方育在它要裝裝樣子,假裝它很避諱這些。
陳曉開啟冰箱拿飲料,忽然想到點什麼。她開啟櫥櫃,翻找出冰格,盛滿水放進冰箱下層冷凍室。平常她一般不用冰塊,所以冰箱裡也沒有凍著冰塊。
「你是怎麼啦?」白蚺看她很不舒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