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覺得田亦凝可能誤會自己了，畢竟自己真不是那種看長相的人，而且劉師師跟田亦凝長得一點都不像好麼？
雖然粗略一看，兩人的氣質有些相同，但只要接觸過兩人，就知道她們的性格完全不同。
自己簽下劉師師也不過是為了公司的發展，絕對不是為了滿足個人的收集癖好！
嗯，絕對不是。
林牧的解釋，田亦凝自然是不信，林牧的性子越來越野，他現在玩的花樣，田亦凝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但她現在也沒空跟林牧糾結，寧桃最終還是接下了電視臺的通告，帶著《心花路放》劇組去參加訪談了。
而林牧則是帶上了劉師師前往燕京，進行路演宣傳。
……
燕京，電影院內。
剛放映完一場《心花路放》，觀眾們正要退場，就看到林牧走到了臺前。
觀眾們頓時就沸騰了。
有的還大聲的喊著林牧電影中的角色名。
看著現場觀眾的熱情，林牧也立即開始了營業。
與觀眾互動了一段時間，林牧也打算撤了，他的這個路演跟其他劇組有點不同，其他劇組好歹有安排一些媒體在場，畢竟路演也是宣傳的一部分。
沒有媒體在場，那誰知道你宣傳了？
原本寧桃也是這麼安排的，但卻被林牧給攔了下來。
已經進入到網路時代了，宣傳的手法也早就變了。
幾十臺攝像機對著你，觀眾不一定覺得這是真的，但要是觀眾的手機拍下來，再怎麼假，也會有網友覺得他是真的。
林牧的這種傳播方式聽得寧桃都楞了好幾秒。
接著寧桃看向林牧的眼神就不一樣了，這是真把怎麼炒作研究得透透的啊！
林牧在現場跟觀眾互動了一會，現場立馬就有觀眾開始問問題了。
“林導，你怎麼看馮導對你的評價？”
“林導，你對女性是不是真的有偏見啊？”
“林導，阿凡達的票房這麼高，他還是垃圾麼？”
林牧聽得滿臉黑線，嚯了一聲，“這影廳是被記者包了麼？你們這問題有點專業啊。”
聽著林牧的感慨，現場頓時又發出了陣陣鬨笑聲。
等笑聲停息，林牧才一個個回答過去。
“首先，怎麼看待馮導對我評價。我的回答是不看待。”
看著觀眾們愕然的神情，林牧繼續道：“網上罵我的人那麼多，馮導那評價簡直就是小意思了，而且之前我也回答過了，以後大家還是不是糾結於其他人對我看法，咱們看電影不好麼？而且你們不是說過了，人跟作品要分開罵，照舊照舊。”
林牧這說法有點灑脫，聽得底下的觀眾連連鼓掌。
林牧伸手下壓，掌聲漸熄，“至於對女性的偏見，那絕對是汙衊。電影需要戲劇衝突，它也是要有刻意的佈局跟衝突，所以展現出來的問題，肯定要比現實更加突出。”
“女性多美好啊，你沒看我公司簽約的都是大美女麼？”
底下冷不丁的傳來一聲：“你還籤黃柏了！”
觀眾頓時爆笑。
林牧也哭笑不得，“總之你可以說我不禮貌，野蠻，脾氣暴躁，但你不能說我歧視女性，這帽子我可帶不了。”
“至於最後一個問題……”
林牧拉長了聲音，似乎陷入了思考。
觀眾此時也有些期待，今天的林牧表現得太真誠了。
或者說林牧一直表現得很真誠，而且在面對觀眾的時候，林牧也會收斂起他自身的狂傲，這種十分平等的談話，讓觀眾不自覺的偏向林牧。
林牧突然笑了：“我再說一次，阿凡達就是一部只有技術，沒有劇情的集合體！我也知道觀眾愛看這玩意，但電影人要有追求！我拍一三級片上院線，票房肯定比他還高！但我要臉，我能幹出這種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