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龍悲被風浩這一句話給噎住,偏偏反駁不得,只能在心中將風浩罵了一個半死。
還要點逼臉嗎?這該死的臭紈絝,要不是看在你孃的份上,本殿下早就一刀砍了你了。
你孃的,不知道什麼是場面話嗎?皇室又怎會親自上陣,那可是動輒就要死亡的戰爭,老子可沒那麼傻。
我去你妹的流芳千古,名傳萬世,去你妹的三天三夜。
去你的樹碑立傳,老子現在就想給你樹碑,讓你這張臭嘴永遠閉上。
龍悲做不得聲,就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看得風浩二人心中好笑,玉清月早已經忍不住了,但是又不能笑出聲來,只能伸手在風浩腰間擰啊擰,使得風浩的面色也有些發苦。
“二殿下,你此次出征,手中糧餉是否充足,要不要小弟借你個一億兩億的。”風浩對於龍悲的面色,裝著恍如未決的模樣,瞬間再次補刀。
聽得風浩的話,龍悲差一點一口血噴出來,心中罵道:“一億兩億算個屁啊,每一次出征糧餉至少都是百億以上,龍悲恨不得將風浩踩死,這個嘴賤的傢伙,就不應該出生在這個世界上,誰遇上誰短命。”
而此時,內間之中,風五以及肖華幾人已經快忍不住了,恨不得一拳將桌子砸壞。
這個公子,真的是太壞了。
呼!
過了許久,龍悲終於是緩和過來,臉上出現一抹不自然的微笑,道:“多謝風兄的好意了,但是每次出征,所需要的糧餉都是由國庫提供的,所以不用擔心糧餉不夠用。”
“原來如此,我都不知道呢!”
風浩瞭然的點點頭,這般態度頓時又讓龍悲生出一抹打人的衝動,糧餉由國庫提供,就算是傻子都知道,這小子偏偏說自己不知道,絕對是故意氣我。
“既如此,我便先告辭了,風兄保重!”
龍悲再也待不下去了,直接抱拳一聲,隨後便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風浩看著扯開聲音喊道:“二殿下,下次我來神都的時候,希望你的天威名震天下,那時候我會樹碑立傳,花錢讓說書者講上三天三夜的,此去山遙路遠,戰場狼煙,二殿下萬要保重龍體。”
“龍體”二字一出,龍悲腳杆子一軟還沒差點跌倒在地,回頭的時候卻看到風浩正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隨後只能冷哼一聲,然後揚長而去。
風浩,我龍悲記住你了。
直到龍悲遠走,風浩那原本噙著傻笑的久久都沒有斂掉,心中卻是暗自將這個二殿下在心中的地位升了升,這是一個難纏的人,有心計、有手段、關鍵是能隱忍。
這樣的人,註定就不會默默無聞。
怪不得能成為皇位的最有力競爭者,這般隱忍,忍常人所不能忍的態度,就已經具備了碾壓之勢,那還素未蒙面的三皇子以及七皇子,想來應該也沒有這般隱忍。
或許他是我入局的最大阻礙,得讓老大他們謀劃謀劃了。
“風哥哥,你怎麼了?”玉清月見他久久不動,就算是內間之中眾人鬨笑聲響起,都像一個木頭人一般站著,頓時有些擔心,連忙擰了擰他的腰間。
“啊,好疼!”
風浩後知後覺一般。頓時快速的跳了起來,一臉幽怨的看著玉清月,道:“月兒,你就不能換一個方式,或者換一塊地方,我的腰間都要被你擰青了。”
“啊,我看看,我看看!”
被風浩這麼誇張的一說,玉清月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掀起他的衣裳,隨後便看到那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面板,頓時露出一抹心疼,道:“風哥哥,你的祛瘀膏呢,我給你敷藥。”
“在那邊藥箱裡邊呢!”
“我去拿來!”
玉清月一把拉住風浩的手,便往濟世閣之中衝了進去,看著他腰間那足足有十幾處淤青,頓時心疼的淚水都要落下來了。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由於濟世閣重新開張,所以風浩便再度忙了起來。
但是每每到了晚上,風浩便會一個人消失,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而且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滿臉的疲倦,問及去處,他卻都是閉口不言,只說是秘密。
這態度可是將玉清月氣的不輕,這最後一個月了,她本想著多和風浩呆一些時間,但是風浩這神出鬼沒的,卻是讓她失去了這一些時間。
所以,每次風浩回來之後,她都會對風浩執行指刑,自從第一次將風浩弄成那樣之後,她發現她已經喜歡上了這個懲罰的方式,但是就算是受刑,風浩都是活蹦亂跳的,沒有告訴她的意思。
不得不說,時間的流逝速度是很快的,快到了一種難以置信的地步,轉眼距離天狗食月之日的到來,只剩下五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