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迷霧內,古同以養元期修為對戰養器巔峰,戰鬥聲叮噹響,兩道人影互相穿插,打的是不分上下難解難分。
“古同剛剛養元期,居然和少將軍比了個平手?”
“想不到古同還有這種天賦,可惜對方是少將軍,馬踏血河百戰而成的小將。修為、技巧皆不如,古同必敗!”
“王室肆無忌憚的出手,是在秀肌肉嗎?”
有個人說話,剛說完就被其他人捂住嘴巴。這是大不敬的話,如果王室較真,足以以這句話屠掉一個洞天福地。
劉嫻不鹹不淡的掃了一眼,臉色全是俯瞰眾生的冷漠。
古同不敵,身上多處見骨,如果不是斷劍足夠堅硬,他已經被殺死。
孟浪臉色有些動容,這斷劍雖然其貌不揚隨時會碎,實則無比的堅硬有種無法摧毀的感覺,他心下大喜,這是一口好兵,回去好好修繕,能堪大用。沒想到在蒼雲山有這等收穫。
出手更重,殺得古同難以抵擋:“小子,強出頭的下場只有死!”
“滾你妹,小爺剛修行七天不到。敗給你很正常。若是給我一個月,我必殺你!”古同怒吼。
很多人聽到都驚訝的說不出話,古同在蒼雲山也很出名,一介武夫沒有修為就能和靈臺修士打平,沒想到剛修煉七天,就可以給養器期修士戰鬥到這個地步,真給他時間,必然是一方王者。
孟浪冷笑:“大言不慚!敗亡吧!”
長戈忽閃強光,往下一砍,速度之快力道之強,根本不是古同可以承受,就連斷劍也崩裂了一角。
噴!
古同飛出血色霧氣,大口喋血摔倒在地上,艱難的看了眼張凡。張凡雙手快速結印,玄妙氣機打入銀針內。
銀針已經恢復過半,青煙自它上端浮空,陣圖是完整的,演化的是銀針。
銀針越多,陣圖就越亮,威力就越強,此時孟浪有一絲危機感,但並沒有多想,端著長戈:“似乎有點意思,但是你沒機會施展了!死吧!”
他是將軍,不是江湖俠士。面對弱者他會一擊必殺而不會放手一搏,長戈呼嘯而來,直取張凡的頭顱,他此時陷入一種奇妙的境界,對外界危險不為所知,殺機臨體依然在推導銀針。光大爺握著旗角,隨時準備丟出去保護張凡。
“不行!”染血的古同衝上來,以肉掌拽住煞氣凌人的長戈,他咬著牙關流著血甚是猙獰,爆發出絕對的潛力,把孟浪給推了回去,雖然他付出的代價是手掌幾乎被磨滅。
孟浪怒急:“好好好,你要護他是嗎?那我就先廢了你!”
他穿著黑衣,烏絲怒舞,揮舞長戈而來,似從地獄走出的戰將。古同已經沒有了力氣,低低的說:“他為我九死一生。我為他甘願付出生命!無他..就無我!”
“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長戈落下,砍在古同張開的手臂。
咔嚓!
那條結實的臂膀瞬間扭曲變形,白骨穿出面板,一抔鮮血撒空染紅石板。
又一戈挑起他的腹部,把他整個人釘在長戈上挑向天空,任由鮮血沐浴他的身體,孟浪只有不斷大笑,此時有些英武的孟浪顯得格外可怕:“小小蒼雲山誰能擋我?誰能敗我?”
“住手!”秦悅要加入戰場,解救古同。他是刑事長老真傳弟子,不能坐看弟子被人格殺。此時渾身燃燒光芒衝上去。
劉嫻舉起長矛冷冷的說:“公平挑戰,不能阻!除非,你想挑戰我!”
“那就戰!”秦悅沒有廢話,一掌蓋去。
劉嫻冷笑:“你是個高手,但缺少歷練!”
同是養器巔峰的修士,大打出手時山河顫動,日月無光。他們兩個打入山林中,引得野獸躲閃咆哮。
“求饒啊,卑微的求饒啊!”孟浪把古同當做旗幟搖晃,惡狠狠地說。
古同咬住牙關,一旦開口,這輩子都會留下陰影,成為汙點。所以他沒有開口,只是粗粗的喘氣,恨不得吃了這個可怕的男人。
“特麼的,啞巴了嗎?求饒我就饒了你!”孟浪等待不到哀哀求饒,更是憤怒,“螻蟻而已,想和巨龍動武就要做好死的準備!你們兩個併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