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很平靜的說出這句話,鄭貴氣的渾身哆嗦:“好小子,你是活夠!”
舉起騰騰跳動的右手,詭異的光蘊含在上。不過一白衣青年當先踏步:“哪需要鄭貴師兄動手,就由小弟把他拿下交給你發落!”
鄭貴吐了口氣:“好,我記住你了!”
“多謝師兄!”白衣青年眉梢見喜。
本該清心寡慾的修士也有趨炎附勢之輩。
白衣青年只是個修為尚可的內門弟子,堪堪達到養元期的中期,在山內並不出名,但今日他的名字會被整個蒼雲山記住。
白衣青年踱步而出,解開背後的長劍,指點張凡鼻尖,傲然道:“我叫王青秀,快跪下給鄭貴師兄磕頭認錯。否者,斷你四肢扔野獸園去!”
“出頭鳥?”張凡眸光移向王青秀,“好大的口氣。”
“狂妄!”王青秀冷斥,突然往前襲殺。他一個養元中期的內門弟子竟然會選擇偷襲張凡,很多人見到都對王青秀不齒。
但這一劍威勢很強,劍氣穿透虛空鎖定張凡周身,勢必要一擊必殺。
張凡面色平靜,古井無波。他們兩個修為雖然有差距,但這差距在小天階之前都很小,天賦異稟的人完全有能力以靈臺修為擊斃養器高手。
張凡就屬於越級殺人的異類,待到長劍逼身他不耐煩的揮揮手,看似平淡,但數道指芒已經攻殺上去,直接破除王青秀的殺招,更有幾道鑽入他的四肢百骸。
王青秀,俊秀的臉變得猙獰,怒吼一聲要洗滌掉身體內的指勁。張凡不給他任何機會,近身上前一指點去。
王青秀慘叫一聲噗通的跪倒在張凡身前,速度之快,讓張凡這一指都落空,王青秀在和指勁抗衡,艱難的擠出笑臉:“您看,我這樣跪的標準碼?”
張凡哈哈一笑,求生慾望可真強啊:“上那邊跪著!”
“得嘞!”辛苦王青秀,身體指勁還在作祟,他咬牙站起來託著身體走到馬廄前,對著駿馬雙膝跪地,低著頭好像是死了。
在場的人都石化了,這人誰啊。屬他跳得歡,跪的快。
鄭貴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丟人!”
張凡直視鄭貴:“應該沒有跳樑小醜了吧?鄭貴,你該償債了!”
鄭貴無懼張凡,修為境界擺在這裡不說,他本身也是天賦卓絕的人,百年沒人練成的開碑手他練成了,這是強大的攻伐手段,法器都能拍碎。
鄭貴,一身黑色勁裝,勾勒出大塊的肌肉,摩拳擦掌冷笑連連:“張凡,你惹怒了我,和那個小白臉一樣成為殘廢吧!”
劉穎這人,張凡說不上特別在意,但在馬山把他打成這模樣,就是在抽張凡的臉,讓他如何不怒,提起靈臺的靈液,化作戰力遊走全身,熱血焚燒,讓他想要瘋狂的戰鬥。
鄭貴是個很厲害的人,有開碑手這等絕學在,普通的養器期都要繞他走。所以,這會是一場很精彩的戰鬥。
核心弟子何長天巋然不動,緊盯著張凡。他位於養器期頂峰,距離巔峰也不過是臨門一腳的事情,他氣息外放銳利如刀,引人注目。
他八歲入山,恰逢張凡踏天梯提筆要在巔峰榜上留名,也親眼看見張凡在天上如遭重創的喋血落凡。
“你已經被毀了,就該好好做個凡人!”何長天內心說,十歲的張凡丰神如玉,踏九道天梯而上,每落下一步就有大道禪音現世,壓迫小小的何長天死死的低著頭。到現在,這都是何長天心中的一道坎,讓他無法堅定的邁出巔峰的步子。
何長天眼神變幻,張凡好像縮小了十歲,小小的身子抱著肩膀漠視一切,踏著震天的步伐往天上去:“啊..”
何長天低吼一聲:“殺了他,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突如其來的核心弟子威壓,壓得眾人打退,就連鄭貴也心驚膽戰。何長天喘了口氣,冷漠的說:“殺了他!”
“是!”鄭貴揉了揉拳頭,這就是養器修士的威壓,果然強大,“老子也要突破這壁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