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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鎮北候府外,有一些愛看熱鬧的人群已經聚集了起來。
他們大都是對鎮北候府的贅婿感到好奇,準確的是說對於贅婿這件事感到好奇。
納贅婿這件事從某個角度上上是和娶妻一樣的,需要女方主動去南方家裡取納聘,婚禮自然也是在女方家裡舉行。
作為贅婿需要坐著花轎,帶著蓋頭被抬到女方家進行拜堂成親,這樣的事情,在龍城的絕大多數人看來都算是易總對於男人尊嚴的踐踏。
所以他們很多人寧願打光棍,也不願意去做贅婿。
也正是因為贅婿事情本就如此之少,而鎮北候府這種大家族納女婿的事自然就更加稀少。
他們一大早前來,就是為了看看那位為了富貴王權而捨棄掉男人尊嚴的人到底如何。
說白了,他們是來看笑話的。
其中尤其有一位或者說有一群觀眾最為特殊,他就是之前納婿被淘汰下來的易陸仁,和一些之前在鎮北候府因為初試就自願離開的人。
這群人就是這樣的,為了富貴王權紛紛擠破頭皮要加入其中。
可是,一旦失敗卻又故作清高的訴說著那些為了金錢而迷失的人有多麼醜惡。
正所謂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指的就是他們。
而此時,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從鎮北候府大門出來的,並不是一座花轎。
而是一架有著四批駿馬拉著的華麗馬車,要知道帝國王室出行也只有六匹。
著四批駿馬所拉之車,也訴說著帝國鎮北候的地位如何尊貴。
再看其中的駕車之人,正是鎮北候府侍衛隊長司徒克。
侯爺親自出行也不過這個排場吧,眾人心中不禁感慨道。
可是那馬車上用來裝飾的禮花,又像是在眾人耳邊否認著他們的想法。
正當眾人感覺呆滯的時候,易陸仁向著正在指揮侍衛搭理貨物的張總管問道
“侯爺難不成有事情被召集進京?”
張總管沒有理他,只是把頭看向他,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
在眾人的驚呆中馬車緩緩從眾人的眼前經過,雖然緩慢,不過卻好似在他們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當個小小贅婿竟然可以如此拉風嗎?
然而更令他們心碎的還有隨著馬車一同前行的侍衛。
這些侍衛每兩人一組,肩膀上挑著一個寶箱,僅僅是看寶箱鍍金的材質和精美的雕文就能想象到其中的寶物了。
如此畫面,若不是眾人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只是鎮北候府贅婿。
若沒有如此訊息在前,他們一定會人為這是鎮北候府的嫡子要去娶哪家的大小姐。
當然,如果打頭的不是馬車,而是新郎官親自騎馬的話。
這一切在馬車中的江然自然是不知道的,雖說江然心中告訴自己這些都只是做戲,不過內心深處還是有一些緊張。
而和江然同樣緊張的自然就是在白家祖宅的白清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