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靜生見林陽還在考慮,接著又道:“小子,你現在可不止得罪雙尊城,就連上玄宗也得罪了,只要拜我老人家為師,到時候你的輩分可就大的很了,上玄宗的人見你還要高呼一聲師祖。”
林陽微微一笑道:“老人家,小子可並不怕雙尊城和上玄宗的人。”
臧靜生哈哈一笑道:“這我老人家當然知道,如果你怕,那當初也就不會惹他們,小子不要找藉口了,我老人家可是誠意十足,你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林陽一看這太師祖言談甚是坦‘蕩’,毫不掩飾,也是心生好感,笑道:“老人家,說實話你也看到了,小子我的煉丹術也不差,雖然你說你的煉丹術天下沒人可比,但總要考驗一下才行。”
他這一句話說的眾人發愣,以臧靜生的身份,就算他是個快嗝屁的糟老頭子,那也是高的嚇人,能敗他為師,誰人見到不畢恭畢敬的,況且人家臧靜生現在根本就是實力恢復,天聖州中有數的高手,這樣的人上杆子收你為徒,你還不樂意,還要考驗人家,哪有這種道理,除非這人的腦袋被驢踢了。
臧靜生楞了半響之後,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好,好,我老人家收徒弟還要考驗,這也算是一件奇事,小子,我老人家同意了,你說吧你想怎麼考驗我老人家。”
林陽嘿嘿一笑,看了一眼正在調息的森圖,道:“這個麼,老人家你看到那邊了沒有,只要你能在一個時辰之內把他的內傷治好,小子就可以考慮了。”
臧靜生苦笑連連,治療好那個人才算是可以考慮,看樣子這個考驗還‘挺’麻煩的,沒辦法,誰讓林陽的煉丹天賦太過驚人。
臧靜生走到森圖的身體,伸出手掌按在他的身上,接著便面‘露’微笑,緩緩的放出真氣透入進了森圖的體內。
林陽心神一震,臧靜生的身體周圍雖然沒有出現什麼變化,但是他能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壓迫之感席捲而來,這是來自靈魂上的震動,絕非一般威壓可比。
面如金紙的森圖,現在臉‘色’出現了一抹紅暈之‘色’,額頭上還絲絲的冒著汗水,就在這個時候臧靜生忽然發力,森圖張開嘴巴痛呼了一聲,就在這個瞬間,臧靜生取出一粒丹‘藥’,立即投入了進去,然後手如電閃只是一個呼吸間便在森圖的背上打入百道真氣幫助執行‘藥’‘性’。
當一切結束後,臧靜生一捋白鬚呵呵笑道:“好了,起來吧。”
“起來吧。”林陽三人詫異的看著他,難道就這麼幾下森圖的傷勢就好了。
就在幾人驚疑的同時,森圖竟然真的站了起來,面‘色’紅潤,神清氣爽,哪裡還有剛才面如金紙的樣子。
三人齊聲驚呼了起來,這也太神了吧。
臧靜生看眾人面‘露’驚駭之‘色’,微微一笑道:“不用這麼驚訝,他的內傷雖然重,但並沒將臟腑毀壞,以我老人家的丹‘藥’,在加上運功快速的幫助‘激’發‘藥’‘性’,這才復原如此快。”
以他不下於厲若海的煉丹術,所煉製的丹‘藥’自然不是凡品,再加上他的那高深莫測的修為,能夠快速的治療森圖也並不奇怪。
但剛才林陽可是親自看過森圖的傷勢,以他的觀察最少要三四日的調養才能好,他可沒有這個本事讓森圖立即復原,驚訝之情當然難免了。
森圖看到臧靜生神‘色’略帶些慌張,心說這老傢伙怎麼在這裡。
臧靜生看著林陽笑道:“怎麼樣,現在我老人家可以透過考驗了吧。”
林陽想了想道:“呃,這考驗算是暫時透過了,不過小子還沒有見過你煉丹,這樣吧,你老人家就先當一個記名的師父吧。”
“記名師父。”臧靜生變得哭笑不得,心嘆,自己不就是收個徒弟嘛,咋就這麼困難呢,不過他實在喜愛林陽的煉丹天賦不捨得放過這個徒弟,無奈的道:“好吧,記名就記名,還有什麼考驗說出來,我老人家也好趕快轉正。”
林陽哈哈一笑道:“這個麼咱們以後再說,不過你老人家這記名的師父絕對是當定了,放心吧。”
臧靜生搖了搖頭,他也沒有辦法,不過不管怎麼說先當上記名師父,以自己的能力,到時候隨便再‘露’兩手轉正應該不困難,笑聲道:“好吧,就依你小子吧,記名也行,不過,記名師父也是師父,你小子是不是應該喊一聲師父聽聽。”
林陽心想:“不管怎麼說,臧靜生對自己沒有惡意,而且還很和善,又幫助救治了森圖,還有恩情又是記名師父,這個禮節還是不能失的。”
當即極為恭敬的喊道:“徒弟見過師父。”
臧靜生費了半天的勁就是為這一句,不由的老懷甚慰,哈哈大笑起來。
林陽忽然想到,自己的這位記名師父是三大玄宗的太師祖,說不定還有‘朱雀血’這樣的寶物,嘿嘿笑道:“師父,你老人家得到我這麼一個天賦俱佳的徒弟一定是高興的很,其實徒弟也是很‘激’動,如果你老人家再給些見面禮那徒弟一定更高興。”
“好傢伙,我老人家還沒有讓你孝敬師父,你到先向為師要起見面禮了。”臧靜生笑聲道:“好了,想要什麼見面禮就說出來,師父我老人家還有些東西的。”
林陽嘿嘿一笑道:“師父,你看還有沒有朱雀血,如果有的話,給徒弟百八十瓶。”
“朱雀血,還百八十瓶,你小子還真敢說。”臧靜生瞪眼道:“沒有,這東西沒有,如果有,朱雀一族早就殺上‘門’來了,我說的對不對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