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山清了清喉嚨說到:“這次德王提議,重開恩科,並以朝廷的名義為那些家居貧寒的學子每人出資二十兩紋銀,助其上京赴考。為大乾選拔有用的人才。”
說到此處,薛千山又高興的說道:“老弟,要知道咱們大乾疆土極為廣大,平時那些有才識的學子往往因為家中貧寒而拿不出赴京趕考的路資,一直埋沒與偏遠之地。這下好了,由朝廷出資資助那些學子,不止能讓那些貧困的學子一展抱負,更能為國家選拔人才,這不是一舉兩得嘛!”
二皇子聽了之後,也是大點其頭,大讚這個主意好。
林陽無語的看著兩位,然後問道:“老哥,那這次的主考官又是誰,是不是德王?”
薛千山不知道林陽問這個幹什麼,當下道:“不錯,這個提議是德王出的,所以他就自存當這個主考官了!”
“靠,我就說這個德王怎麼這麼好心啊,這不就是拉朋結黨收買天下人心嘛!拿朝廷的錢,發給那些學子,將來這些學子如果將來榜上有名,德王這個恩師的名號是跑不了,將來那些學子誰不對他感恩戴德的!真是一個好計策,用朝廷的錢,壯大自己的勢力,同時還能收攏天下的學子之心!這個德王果然不一般!”
林陽前世沒少聽了這些事,一聽薛千山說,就已經明白了過來,可是薛千山和這個小弟還在為德王出的計策感到高興。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道:“老哥,那皇帝怎麼說?”
薛千山皺眉道:“陛下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猶豫,好似對這件事不怎麼上心,真是奇怪了,陛下可是對利國利民的好計策從不反對的?”
林陽暗暗一笑,看樣子當皇帝的人就是不一樣,可能他也覺察出了這裡面有不妥的地方,才下不了決定。
薛千山看了看天時,急忙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趕快去勤政殿,想來德王也應該和陛下談完了。”說罷,就拉著林陽急匆匆的向勤政殿走去,二皇子也是緊趕了幾步追了上去。
林陽只能趕鴨子上架的去見那個皇帝了,心說那兩個皇子和公主千萬現在別去告狀啊!
左轉右轉的不一會,林陽就被拉著再次來到了勤政殿的門口,剛要進去的時候,就見從裡面出來了一位身材略有些發胖,身穿莽龍袍,腳踩紫雲靴,端正富態的臉上五縷長鬚懸掛,更顯得這人高風亮節和善可親了。
“難道這人就是德王?”林陽看到這個人就覺著這個人如果不是大善大賢,就必是一個大奸大惡之人。
這出來的人正是德王,當林陽注意到他的時候,他也同樣的注意到了林陽,眼中不著痕跡的精光一閃,轉而就消失不見了。一看薛千山後就微笑著抱拳道:“薛老回來了!”然後淡淡的看了一眼林陽道:“這位小友就是為國家抓到通敵叛國之徒的林陽,林小友吧!”
“哦,是德王呀!”薛千山一見德王打招呼,也淡淡的說了一句。見他相問林陽,還沒等他說話,林陽就一副誠惶誠恐的道:“呀,原來這位就是人人稱讚的德王!”
接著便趕忙道:“蒙王爺相問,小子就是林陽。今日一見王爺可真是小子的三生之幸,王爺你肥頭大耳一臉的富態,真不愧是人人稱讚的賢王!”
薛千山一聽林陽如此誇讚德王,差點沒有笑出來,有這麼夸人的麼?肥頭大耳和賢德有什麼關係,貌似只有豬才是肥頭大耳的吧!不知道林陽想幹什麼,當下靜待德王有什麼反應。
只見德王眼中現出一絲冷芒,但轉瞬又變成了和藹可親的樣子,呵呵一笑道:“小友謬讚了,本王也只不過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希望國家能夠富強罷了,比起那些真正為國而戰,馬革裹屍埋骨戰場的將士們遠遠不足為道。更何況天下大治,也是各方官吏的功勞,這一聲賢王本王可是受之有愧啊!”
林陽暗歎一聲不愧是一個老狐狸,喜怒不形於色,說話做事都謙讓有理,怪不得那皇帝明知道他有篡權之心,也是奈何他不得。這樣的人實在不好對付!
當下急忙道:“王爺自謙了,今日一見王爺,這才知道那些散播謠言的之人實在可恨,這不是讓天下的人誤解王爺嗎!”
“謠言!”德王好奇的道:“哦,小友,你到說說是什麼謠言,能使本王被誤解?”
林陽氣憤的說道:“哎,王爺這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到時候要是把王爺給氣病了,豈不是小子的罪過了嗎?還是不說的好,不說的好……”
見林陽一直在那兒搖頭嘆息,德王就更加感到好奇了,微微一笑道:“小友但請說來,本王心胸想來還不是那麼狹小,讓一個謠言給氣病了!”
不止德王,就連薛千山和二皇子都不知道林陽這是演的一出什麼戲?被他的話題也引起了興趣,俱都不說話,側耳傾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