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本地居民的,會先被領去辦個身份牌子,以後進出都需要把這牌子別在衣服上,而且還要交過城費。
這莫名的讓慕然響起一個上上輩子有些模糊的名字,拉斯維加斯,一個**的**之城。
當初慕然也只是隨口和風錦宣提一下這些,沒想到他們做得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得多,這讓她開始期待起裡邊的變化了。
眾人並沒有居住證,所以進城前便被領到城上的小閣樓一人辦一個牌子。
一個身份牌子五十兩,並非永久有效,只有一年的有效期,而過城費用每人是一百個銅板,比起其他城池的十幾二十紋,實在太貴了。
因此這政策當初一出來的時候就遭遇外邊人的一陣不小的非議,甚至還有人聚集過人來城外抗議,不過最後都不了了之。
渝州給出的回應是,愛進不進!
形勢比人強,人家有資本傲,他們也沒辦法,最後鬧過還是需要隨大流,特別是聽著那些進去的人出來後的各種感慨讚歎。
以至於渝州現在的爭議性還是非常大,可以說是個令人又愛又恨的地方。
馬車進入城門,入眼的是一片空曠,除了城門後兩邊兩個供守城兵居住的屋子外可以說寸草不生,一眼望去一目瞭然,想藏個人都沒辦法。
然後再走一段路,便是護城河了,寬闊的橋懸在河上,盡頭是一個高大宏偉的石門。
沒有厚重的牆壁,只有恢宏的門柱組成的三個大型拱門。
這次的進出沒有什麼限制。
透過拱門後視野就被點亮了。
一條寬闊幾乎看不到盡頭的灰褐沙地大陸,雖不及水泥路,但也很是平坦,大約可容三輛馬車並排經過,大路兩邊是一些人工種植的矮林,作為綠化帶的矮林再往後是田地。
一塊塊田地裡邊現在呈現豐收的色彩,遠遠看去,不少農民在田地中忙碌著。
走到盡頭的時候出現了八條分開的路,路邊分別立著石碑,指明路是通往何處。
中間最大的路是直接痛往渝州城,其餘是多是通往村鎮。
選了中間的路一直走,又走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終於看到了渝州城的城門,而一路走來,她們看得最多的都是田地。
想到當初渝州原由的規劃還是沒變,四方各歸一種,農田、靈草園、工坊、貴人區,想必她們走的正好是農田這一方了。
不過僅僅只是農田,就和當初來渝州時候見到的完全不同,現在要更加規整,田地裡也是一片欣欣向榮。
進入渝州城只需要檢查身份牌,並不需要再交費用。
渝州城裡邊可就要比外邊熱鬧許多了,商鋪攤子林立,四處都是叫賣聲,交談聲,笑聲。
一路看來的幾人眯了眼,這才是普通城池的樣子啊。
渝州城並沒有多改動,不過城中心出倒是多了一出恢宏的府邸,暫時取名為州府,是州主的府邸。
不到一年的時間把當時有些百廢待興的渝州變成這樣,慕然一路都笑眯了眼,人才啊人才,而且這些人才還是她的。
州府佔地面積並不是很大,但建築比較奇特。
並不是像一般的府邸一個個大建築並排組合,而是圈起來的,若從上空往下看,便能看到屋頂拼合成一個園圈,外邊是雕欄玉柱,再外圍是一圈圈綠化帶,小矮林。
慕然站在馬車邊,抬眼打量著這個建築,眯眼摸下巴。
別的先不說,就這個搞建築和城市規劃的人才一定要好好的見一見,嘉賞一番,簡直就是天才。
“我現在終於知道渝州名頭為什麼這麼大了,慕然,你這簡直是要自成一國了啊。”上官筠久久無語,之後只得吐出口氣,搖頭感慨。
雖然一路走來也沒有多震撼的事情發生,可鎮住人的是那種感覺,這就像一個神秘國度,一切都不能用通俗的東西來解釋,所有的奧秘都是未知的,需要自己去見證摸索。
光只是那份對未來的好奇和期待就能讓人趨之若鶩了。
她有種感覺,渝州的名頭,並不止於此。
她們聽過渝州許多的爭論,但大多都在說渝州有違禮法,無法無天之類的,也有主要說渝州是個資源寶庫,是培植師的聖地,煉藥師的寶庫,武修的天堂,普通人的命運轉折之地。
其實她們當時聽的時候也沒多觸動,覺得渝州倍受歡迎,無非就是那些資源的吸引,慕然身上有多少奇怪令人震撼的資源還少麼,自從修真後,她對煉藥並沒有那麼狂熱,也不需要透過靈藥來提升武力,所以就沒多關注。
好奇有,可沒那麼熱切。
此刻見渝州,他們才真正認知到渝州的不同。
好像就是隔絕天地。
他們想起當初流傳出來最為熱門的一句話,是當時渝州之主的一句話‘在這裡,我就是天,我就是法。’聽的時候只覺得挺狂傲的一句話,但當身處其中,才真正感受到這句話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