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被拉進屋子以後,飄飄關門的聲音讓劉遠嚇了一跳,回頭朝著一臉微笑的飄飄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裡合適了,舔舔乾澀的嘴唇,開口說道:
“接下來,咱們就開始?”
“嘻嘻,你可真心急,但是,還是讓飄飄給客人清洗下再說吧。”說著飄飄帶著劉遠走到浴室門口,開啟門對劉遠說道:
“看,水還熱呢,客人這味道還真上頭,趕緊脫衣服吧。”
劉遠看看飄飄又看看那浴盆,心一橫,掏出包著並夾雜胯下的十枚銀幣,對飄飄說:
“這是我所有的錢了,給我弄一套衣服,剩下的都是你的了。”
說完也不管捂著嘴笑的飄飄,脫下硬邦邦的衣服。這衣服還是當時劉遠和書舊那個胖子聊天的時候,那胖子為了讓劉遠身上沒有血跡給換上的新衣服,而且還不是普通人穿著的粗布衣服,要不然,裸身穿著這個然後在套著盔甲的劉遠早就被磨得全身潰爛然後和衣服長在一起了。雖然現在衣服已經被汗漬汙漬給侵染的可以立在地上,但是飄飄卻眼睛更亮了,她的職業素養讓她一眼就認出了這衣服的布料,笑嘻嘻的幫著劉遠脫光衣服,然後朝著飛速坐進浴盆的劉遠笑著說道:
“客人,你先泡泡,我去讓人給你準備新衣服了,還有,謝謝客人的賞賜,嘻嘻。”
劉遠背對著門口,雙手抱著膝蓋,頭埋的低低,含糊的應了一聲。等飄飄離開以後劉遠才捂著臉,感覺現在自己可以用臉燒開水了,也不知道剛剛自己哪裡來的勇氣。
“我等下要去過一個boss,沒工夫看你表演,你安心吧。”看見劉遠突然去摸自己左手的指環,我就知道劉遠打什麼心思,在劉遠開口之前我就搶先說道。
沒有了最後的顧慮,劉遠開始安心的坐在浴盆裡面搓洗起來。哦,對了,接下來的劇情我應該不知道才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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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遠兒,腿軟了嗎,第一次感覺怎麼樣呢?”我留在大路上的監視器看見了劉遠,聽見提示以後我把注意力從遊戲上轉移到劉遠,看見劉遠的頭髮被整理過,雖然不算齊整的短髮但是比之前的雞窩頭要好的多,並且也換上了當地人一樣的衣袍,我笑著打趣劉遠。
“沒時間跟你廢話。”劉遠私聊都顧不上,一邊回頭,一邊朝著來路就狂奔。
我都傻了,這是,劉遠偷人家東西了,還是被飄飄姑娘仙人跳了?總不能是遇見臨檢了吧?不是說封建社會這種營生不違法麼?這時候,粉燈店鋪的老闆甩著那碩大的兩團一邊喊一邊朝劉遠追了過來。劉遠一看,也不敢繼續跑直線了,朝著旁邊一個小衚衕就鑽了進去,就算看見老闆的大屁股卡在了小巷口劉遠也沒敢停,繼續東拐西繞的跑著。
良久,劉遠坐在一戶破敗的門口歇氣,我這才有工夫問劉遠。
“你這是咋了?太厲害然後被老闆看上了,要強行做你的生意?”我想著那老闆的大屁股壓在小李子的身上,你別說,還挺有看頭。
“老劉,我倒是希望是你說的那樣。”劉遠順著氣,聽見我的玩笑苦澀的說道。
“啊?”我頓時不會了,剛才的場景就只有老闆一個人追了出來,那我之前的推測都不太可能了,我能想到最可怕的事情結果還被劉遠給說成希望就是那樣,那劉遠到底經歷的什麼?
我讓劉遠嚇的不敢說話,劉遠坐在臺階上靠著門框平順著自己奔跑變得狂跳的心臟,也平順著自己剛剛受到刺激還在突突跳著的精神。
良久,劉遠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去檢查下自己的功能,發現還好這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氣,說道:
“老劉,你都不知道,我看到了……”
“你丫的幹嘛的,坐在這兒幹嘛?”
“你在跟誰說話?”
這時候,破敗的院子拐角冒出來兩個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劉遠本來在低頭檢查自己的遺傳器官是否還健康,聽見兩人的話抬頭朝兩人看了過去。
看見劉遠的臉,二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突然卸下的戒備,變得熱情無比,就聽高胖的那人開口說道:
“原來是自己兄弟呀,新入會的吧,之前都沒有聽過有那個兄弟敢跟你一樣把咱們的標誌刻在臉上的。”
“是呀,是呀,兄弟真虔誠。”矮瘦那人附和道。
“不但忠誠,還他喵的勇敢呢,我都只敢偷偷的刻在腳底板。”
劉遠站了起來,傻看著二人,不知道這倆貨是來搞笑的還是誤會了什麼。
說著兩人就走到了劉遠近前,感受著高胖男子的壓迫力,劉遠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銀幣。對。劉遠逃跑的時候把自己的銀幣搶了回來,要不然老闆也不會死命的追劉遠。
哦,對了,關於劉遠為什麼逃跑,我只能在這裡給大家說個冷知識,據記載,中世界歐洲所有從事知心大姐姐職業的好姑娘都是乾乾淨淨的,不過‘疣’其喜歡‘淋’雨,不用擔心,她們身體健康,‘梅’事的。(好孩子不要去網上找這些疾病的病歷圖呦)
回到故事,笑呵呵的熱情二人組看見劉遠的動作,臉上立馬一肅,腰桿挺直,左手自然下垂,右手捂著自己的心口,齊聲道:
“心之所向,皆為自由!”完了以後也沒有放下右手,只是有點疑惑的瞥著劉遠,因為二人必須目視前方,所以只能用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