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死?我肚子的傷也好了,難道是旺塞到我嘴裡的手絹的功勞?那手絹啥材料的,這麼厲害?”劉遠震驚了,剛開始,劉遠感覺自己身體的傷全都好了,還以為是自己復活了,因為復活以後會恢復一定的血量,也就是傷口都會恢復一部分,這還是劉遠第一次直觀的感受。第一次死的時候,是被兔子反殺的,那時候還沒這種福利。第二次死那根本不能算,那是為了用靈魂狀態偷偷溜進高達洞。第三次倒是真真的死了,被蛇藤殺死的,胸口一個老大的洞,可是復活以後劉遠就趕緊趁著無敵時間大口吃烤魚,所以復活以後增長的生命值也沒有那麼明顯。劉遠以為自己這是第四次死亡,剛才還暗自誇獎我給配的這個復活以後恢復的生命值給力呢,結果,自己根本沒有死?!
“那手絹?材料嘛,貴是貴點,但是不算珍貴,你就把它當成咱們以前的絲綢就好。”我順手查到吐出這種絲的昆蟲,為了書友和劉遠,我還是不說具體那昆蟲的形象了,只能用類似的絲綢給劉遠解釋書廿手絹的材料。
“啊,那聽起來還沒雞肉味嘎嘣脆厲害呀,那我的傷是咋回事?”劉遠納悶了,到底自己的傷是怎麼好的。
“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你再想想?”我試圖讓劉遠自己想起來原因,因為如果劉遠自己不想起來的話,我說出原因感覺是在噁心人。
劉遠歪著頭,努力回想著,還是一頭霧水。
“我想不起來,你直接給我說下不就好了?”劉遠最後還是放棄尋找記憶了,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吃完手絹以後又吃了啥,難道是自己快死的時候,旺偷偷又給自己喂啥東西了,還是奇怪的那種?
“額,你要是真的不記得,那就讓他隨風而去吧,不重要。”我可不想讓自己操作的角色,也就是劉遠從此以後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我會受不了的。
“切,不說算了,那最後,旺打死那個書廿沒,我現在又是被哪裡的人撿到了?”劉遠看我一直不願意告訴他到底吃了啥,也不深究了,萬一答案和自己剛進魚肚子裡吃的東西類似就不好了。現在自己不知道也好,省的自己還要努力遺忘讓人心酸的記憶。
“這個麼,我只能說,書廿沒死,但是比死了還慘,你現在是被書家奴僕推著去書家見家長的路上。”一些事情我還是不好詳細告訴劉遠,是隻能讓劉遠自己找到的那種答案,但是現在劉遠的去向倒是沒啥需要隱瞞的,我很痛快的告訴劉遠,馬上就要面對什麼了。
“啥?”劉遠吃驚的大聲驚呼,私聊都忘了用。也沒等我說話,劉遠就一頭鑽到籠子邊,開始用力搖晃每一根木棍,並且試圖用雙手撐開柵欄那隻能讓劉遠伸出小腿的縫隙。
“你嘎哈呢?”看著劉遠好像狂犬病犯了的樣子,我疑惑的問。
“逃跑,我要越獄!”說完,劉遠把為了說話從木頭柵欄上移開的嘴又啃了上去。
“呸,呸,哎呀媽呀,這木頭啥味道呀。”說完劉遠就差點吐了出來,好在肚子裡沒有東西,連水也沒有。
看著劉遠的樣子,我默默送過去一瓶水。這也是不能說的答案,我怎麼能告訴劉遠,那些做籠子的奴僕,為了讓木頭可以結實,到底用什麼東西浸泡了木頭。
劉遠接過水,隨口一句謝謝,就一口喝乾一升裝的大瓶純淨水,長嘆一聲,打個水嗝,跪著移動到籠子角落,開始解褲帶。我默默的回收瓶子和蓋子,等著劉遠放水。這種夠長不夠高的籠子,也難為劉遠能想到可以跪著撒尿。
等到放完水,劉遠打算繼續折騰籠子,我不得不打斷劉遠,對著劉遠無奈的說道:
“停下你的無用功吧。”
劉遠:“啊,這周圍有十萬大軍圍著我呢?”
“我他喵的,周圍的聲音你聽不見,你又不聾,這稀稀拉拉的腳步聲說明了跟著你一起移動的就只有不到二十人,其中,腳踩硬鞋的十人,其他都是奴僕。”對於劉遠的自戀我都懶得吐槽了,直接告訴他周圍的情況。
“那我幹嘛不跑?我出去找個山崖,瀑布啥的一跳不就安全了嗎?”劉遠聽見周圍沒幾個人,更來勁了。
“哦,我先不說你需不需要去救旺的事,你是不是沒有聽懂我之前的話?”我看著劉遠,無力的說。
“旺要救,等我逃出去,才能救援自己的隊友麼,還有甲,感覺自己怎麼最近老是忘了甲了。”劉遠想著,默默的對著身旁假象出來的甲,尷尬一笑,然後繼續說道:
“你之前的話,多‘之’的以前?說的哪句話?你說的那麼多,我咋知道是那句話?”劉遠對於我的形容很不滿意。
我拍拍自己的頭,忘了劉遠這貨跟他說話不能用詢問句,我只好直白的告訴劉遠:
“我說,現在的你是在面見書家最大的大佬的路上,這個路上的意思是,你已經進入書家建築群,現在是在書家的城堡之內移動,你告訴我,你出了這籠子打算怎麼逃?你能打得過幾條書家的看門大狗?”
為了讓劉遠看清楚自己的位置,我還給劉遠開了個螢幕,劉遠本來還以為自己要被螢幕光刺激的又淚流不止,結果無事發生,尷尬的劉遠只能裝作認真看螢幕的樣子緩解尷尬,就見一輛蓋著黑布的車被一隻什麼東西拉著前進,石板很平整的路不走,走在旁邊有點坑窪石子鋪成的路上,周圍一圈穿著緊身小帽一看就是僕從的人跟著車子移動,再外圍零散的跟著一圈舉著鋒利長槍計程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