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就不能教會大老爺你可以復活的絕技呢?”
“呵呵。”劉遠都被氣笑了,要是沒穿越之前,有這麼一個龐大的勢力這麼欺負自己,那隻要自己還能過得去,頂多也就在無人的夜晚,心裡暗自罵幾句過過癮。畢竟被拿走自己每月辛苦創造價值的絕大部分那不是整個社會約定俗成的麼,如果你沒有改變整個世界的能力和想法,那你也只能逆來順受。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唯一還能被劉遠擔心只有一個旺了,之前還是兩個人。所以,劉遠根本無所畏懼。
“且不說,我能不能教會那個土埋半截的書畫怎麼去不死,也不說我會不會教導不死,咱就說,我憑什麼要聽你們的安排?我一個人好好的在吃烤兔子,就這麼被旺給抓到那個山谷裡,然後你們書家還派個書廿要殺死我?現在呢,囚禁,限制人身自由,這是犯法,擱我們那兒,怎麼也要十年起步的進監獄踩縫紉機去。現在你還問我怎麼不教?”
甲默默擦掉含有部分烤魚的臉上口水,只說了兩個字:“還債。”
劉遠愣了一下,無奈的回頭看看身後我的位置一眼(劉遠認為的我的觀察口,其實我是全方位幾十個位置偷窺的),剛剛升起的怒氣被委屈替代:
“我說,我要怎麼證明,這不是我乾的,哦,對了,書廿不是說我拿了遺蹟裡面的啥來著,讓我還,那我都昏迷這麼久了,我不相信你們的人沒有在我身上找過,是不是沒有找到?那你們怎麼還以為是我偷偷進去遺蹟裡面,偷了裡面的啥東西,然後還弄塌了山洞?”
甲微微調整下坐姿,學著劉遠那樣一隻腳耷拉一隻腳蜷坐,蜷坐的腿馬上就開始痠麻,甲略微思考了下,略過劉遠話裡搜身的環節不答,說道:
“劉遠大人,如果現在你是書家,那麼,你會相信你自己剛剛的話嗎?”略微停頓,甲繼續說道:
“當時老漢一路跟著你出了居住區,因為路上太黑又沒法舉火把,所以老漢有一段路跟丟了大人,所以沒有看見你是如何進入山洞的,唯一的當事人,那個安保隊長凱現在也死了,好在書廿大人的隨從找到凱的時候,他已經離谷口不遠了。”
“凱?”劉遠再次聽到那個忠心又無比悲壯的壯漢,當時一起從高達山崩塌中逃走,劉遠依仗吃東西回血的能力無所謂傷口,但是凱卻是肉做的身體,但是僅僅是粗略包紮,就又被書廿的煙火訊號給召喚了回去,雖然當時劉遠就知道,凱不死在流血過多,也會死在那漫天的灰塵下,可是真的聽到凱的死亡,開始有點唏噓。“那是個真漢子。”
“是呀,凱隊長真的忠心無比,不過,這不是老漢說的重點,書家有兩項絕技,劉遠大人都知道吧?”甲跟著劉遠緬懷一下凱以後,繼續說道。
“怎麼說起這個了?我知道一個,就是那個在空中寫字的魔法,叫陰溝?”劉遠試著回憶書廿當時的話,不確定的說道。
“鐵畫銀鉤。”甲立馬補充道,接著,微妙的笑著對劉遠繼續說道:
“其實另一項絕技劉遠大人你也看到書廿大人施展過。”
“我見過?”聽見甲的話,劉遠努力的開始回想當時書廿用過的招式和說過的話,隱約記得旺當時也說過書家有兩項絕技來著,可是怎麼也沒覺得書廿還用過啥大招,就算最後對決的時候,書廿也不過就是字寫的多了一些而已,不應該算另一個絕技吧?劉遠想不出,疑惑的看著甲,等著甲解釋。
“那個絕技的名字老漢也不知道,這是隻有書家學會的人才能知道的事情,但是效果劉遠大人肯定是看見了,但是沒有在意。”甲看著劉遠,慢慢的說道:
“大人還記得,當時書廿大人觸控了旺頭頂以後,從懷裡拿出的那部書,然後就開口說旺是精靈的場景嗎?”
劉遠其實當時還真沒看見,地上躺著呢,但是聽見甲的描述,裡面腦子裡蹦出一個詞,驚訝的喊道:
“鑑定術?!!!”
甲聽見劉遠的話,先是一愣,而後讚歎的對劉遠說道:
“劉遠大人真不愧是神僕,這鑑定書說的真貼切,但其實也不太全面,當時書廿大人就對剛死的凱使用了這個神術。”
劉遠上一個驚還沒吃完,這又來一個驚。這還能對死去的人用?用了能幹嘛?
甲看著劉遠的表情,不用猜都知道劉遠在想啥,笑呵呵的說道:
“大人繼續聽就知道了。額,老漢說到書廿大人對凱用了,大人剛剛起名叫鑑定術的神術,說起這鑑定術,老漢還真有點獨家訊息說給劉遠大人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