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摟席的都是一群餓死鬼,又不送賀禮,一百桌流水席連擺三天得花多少銀子。
“這……夫人,您看……”
顧志敬把難題拋給宋氏。
他眼神責難的瞪一眼顧星晚。
聘禮早就被這個孽障吃幹抹淨了,哪來的錢擺流水席。
宋氏兩手的手指互相打架,尷尬得腳釦地板:
“陸夫人,要不我們顧家在門口施粥吧,連施三日,您看成嗎?”
施粥經濟實惠,又能博得讚譽。
嚴時月和陸燕北都被震驚到了。
雖說也有人家大婚會施粥,但那是小門小戶乾的事兒,聽起來就不太體面。
試想一下,一人端著一個碗排隊領粥喝,哪有坐下來吃流水席有排場。
傳出去還以為陸家沒有給足聘禮呢!
她想喜宴一塊合辦,可顧家又非得要分開辦。
分開辦吧,你施粥算怎麼回事。
“顧夫人,大婚一輩子才一次,星晚姑娘也是貴府的掌上明珠,只怕委屈了她。”
宋氏和顧志敬臉色發黑,提到顧星晚就一肚子火。
什麼掌上明珠。
要不是她,至於搞得那麼難堪嘛!
好在這時顧星晚出面打圓場,她款款起身對著嚴時月行禮:
“譙國夫人,施粥也是善舉,星晚並不覺得委屈。父親和母親對我向來極好,他們幫我選的定是不會錯的。”
顧志敬和宋氏:小娼貨你可真會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