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不得不防,於是回到藏器書院,他也開始研讀言大儒的作品。
…
陸瀾準備參加春闈的訊息很快在府裡傳開。
至於訊息源頭是誰,不用想也知道。
等傳到母親嚴時月耳朵裡的時候,已經是當天夜裡。
九曲閣花廳。
嚴時月少見的充滿赫赫威嚴,面前桌上還擺著一條戒尺。
陸瀾被喊過來聆聽訓誡。
“娘,您找我?”
嚴時月冷著臉,沒好氣道:
“跪下!!”
陸瀾乖順的跪在母親面前,聰慧如他也想不到母親為何生氣,最近也沒出去鬼混啊!
“知道錯哪兒了嗎?”
“孩兒錯的事情太多,不知道娘生的是哪門子氣。”
陸瀾這些年劣跡斑斑,可謂罄竹難書。
但嚴時月最火大的其實只有一件事。
“聽下人們說,你要入仕?”
陸瀾很快就意識到,訊息是誰放出來的。
“是,孩兒也是讀四書五經長大,吃的是硯餅,喝的是墨汁,為何不能參加科舉,為何不能入仕?”
陸瀾入仕的理由相當充分。
嚴時月聽了兒子的話,眼前陡然一黑,渾身陰測測的發冷。
“不行,為娘不許你入仕,你不許參加科舉。”
陸瀾沉默了片刻,眉頭始終舒展不開,他心中有個困擾多年的癥結始終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