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芙氣得上氣接不上下氣,差點又躺在地上打滾。
她怎麼會生出這麼蠢的兒子?
怎麼跟他娘不是一條心啊?
陸燕北雖然吃驚五郎的做法,不過心裡總算有些寬慰。
給趙家的聘禮雖然比不得陸瀾那份厚重,不過加上兩個莊子也足足要六千兩銀子,他還得硬著頭皮跟嚴時月開口呢!
他笑著將祁雪芙扶著坐下:“好了雪芙,五郎長大了,自己有主見不是挺好的。”
“可他…”
“我覺得挺好的,讓他專心準備春闈大考,不必分心婚事。等到恩科折桂,趙家只會更加高興。咱們就跟趙家說,眾望想專心備考,這個理由他們總不至於挑刺吧?”
趙家那邊陸燕北有信心安撫下來。
祁雪芙真正氣憤的是,憑什麼讓她兒子給嚴時月的兒子讓路。
那個廢物何德何能。
“好吧,那就暫緩婚事吧!不過老爺,你答應給眾望的聘禮多加兩座莊子,到時候可別食言。”
“什麼話,什麼話,我親兒子,我不疼誰疼啊?”
…
陸眾望從省心閣回他的風來閣,途徑陸瀾的水雲間,正好陸瀾試了幾遍顧星晚的祛毒方子,初見成效,心情大好的他想去湖邊走走。
兄弟兩人在途中相遇。
陸瀾眼底帶笑,昂首站在原地看他的反應。
陸眾望先是一怔,以往陸瀾見到他都是斜眼一瞪,然後甩臉子走人的。
兄弟二人由於性格迥異,無話可聊。
在藏起書院也從來不見面,在家也一樣。
今日怎麼還等著他?
他看了一眼陸瀾,又很快低下頭走上前行禮:
“兄長!”